“然后呢?”黑木隆二有点兴奋,按照青行灯的这个节奏,这三个自己去作死的女孩子,应该会大声尖叫,然后慌不择路的逃跑,接着最后一个又一个的打出gg吧?
或者再极端一点的话,两个女孩陷入互相猜疑,各自走散然后犯了一大堆的愚蠢错误后领便当。
毕竟这都是恐怖片的套路。
“没有然后了,毕竟我也不想真的闹出人命。”整个居酒屋的灯光一下子恢复了正常,紧接着青行灯的身影就出现在黑木隆二的面前,对方安稳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吃着大阪烧。
“那还真是让人有点失望。”黑木隆二摇了摇头,然后心里不断的重复着就这,毕竟他刚刚感觉就是看恐怖片看到最刺激的地方了,结果下一秒恐怖片就完了,还跳出一个字幕。
结果突然发现是在做梦这样的行业禁忌,不过黑木隆二倒也可以理解青行灯的突然结尾。
毕竟青行灯的能力十分的特殊,她讲述的鬼故事会真正的发生在现实世界里,而且故事里描述的鬼怪也会真实出现,可以说是非常逆天的能力。
如果不及时中断的话,那些女孩子的结局真的会和故事里的一样,说是怎么死就是怎么死的。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阴阳师协会其实对青行灯的要求都特别的严格,虽然也没有达到每时每刻都有协会成员在一旁的程度,但是每周也会例行检查一次。
“你这家伙,教唆犯罪也是需要承担责任的。”青行灯瞪了黑木隆二一眼,这家伙怎么搞得很想继续听下去一样,那三个女孩子估计现在都快吓哭了吧?
“诶诶诶?苍井同学,你怎么了?”石中花蕊一脸疑惑的看着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同伴,有点疑惑,刚刚自己不过就是在看前面的路么?怎么一回头就把苍井吓成这样。
“没事,她只是长时间待在阴暗的地方,然后产生了幻觉。”原田怜樱看了石中一眼,对方看起来很正常,身上也没有任何恶灵的痕迹,只不过刚刚那个死去的石中看起来是如此的真实,让原田怜樱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原田!你看到了吧!石中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是恶鬼!”苍井慌乱的往后退着,而这个时候树林间也有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苍井,冷静一点,如果人真的死了,刚刚不可能变成那个样子,除非她的颈骨全部没了,然后还有人在对面推了一下,而且看那出血量,也不可能达到面无血色的程度,所以刚刚那个应该是幻觉,或者说,是我们在灰暗环境和自我暗示之下看见的东西。”原田怜樱很淡定,她一把拉起了已经尿裤子的苍井,然后安慰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
“原田,你怎么说的好像是我死了一样。”石中花蕊虚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好友,这个家伙又来了。
“走吧,我们需要尽快去拿你的东西。”原田怜樱牵着苍井的手慢慢的往前走,只不过她的内心并不是很平静。
原田怜樱看得很清楚,刚刚自己的确没有看见任何恶灵的痕迹,那么这种情况就很有意思了,莫非是自己已经没有了看见恶灵的能力?
想到这一点,原田怜樱有点高兴,走路的步伐也轻快了不少。
“阿拉拉,这不是青行灯么?你今天也来吃饭了啊?真是稀客呢。”一听这特别中性的声音,黑木隆二就明白了是哪一位进来吃饭了。
“玉藻前大人,好久不见了,你想要吃点什么吗?”黑木隆二看着戴着面具的玉藻前,问了一句。
“黑木啊,给我来一份狮子头和糖醋鲤鱼,再给我来一碗黄瓜鸡蛋汤。”玉藻前看着黑木隆二笑了一下,然后就走了过来,坐在玉藻前经常坐的位置上。
黑木隆二点了点头,这些食材自己倒还是有的,所以黑木隆二立马开始忙碌了起来。
“玉藻前,你还是没变。”青行灯放下了手中的大阪烧,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玉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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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你还是在考律师么?我记得你是从十二年前就开始自学了。”玉藻前自然看到了青行灯桌子上的六法全书。
青行灯不想说话,只是继续拿起自己的大阪烧小口小口的吃着。
“我想起来去年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这律师有这么难考么?所以我就自己随便学了一年,然后就考过了,挺简单的。”玉藻前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茶壶和茶杯,给自己倒了一壶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正在剁肉的黑木隆二嘴角抽了抽,玉藻前这货是故意在伤口上撒盐的么?希望自己的碗筷没事,不然的话
刚刚想到这里,黑木隆二就听见了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抬起头一看,就看见青行灯正紧紧的捏着装大阪烧的盘子,而那个盘子已经四分五裂了。
黑木隆二忍不住叹了口气,果然自己的盘子又没了。
“那玉藻前你还真是聪慧呢。”青行灯冷眼看着玉藻前,如果不是因为玉藻前的实力摆在那里,她绝对要把这个家伙拖进最为可怖的故事里,折磨个一万次。
“正常操作,我以前还和那个在秦国变法的智者交流过。”玉藻前喝了一口茶,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虽然时隔多年,但是自己的茶艺还是没有退步。
“?”黑木隆二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
虽然知道玉藻前其实是从华夏过来的妖怪,但是没想到玉藻前竟然活了这么久,在秦国变法的黑木隆二觉得大概率应该就是商鞅了,不过这样的话,玉藻前有没有认识其他有名的古人呢?
“哦,所以那么强大而聪慧的你,怎么就来日本了?”青行灯冷着脸开始了反击。
玉藻前喝茶的手顿了一下,就在黑木隆二怀疑对方是不是要发飙的时候,玉藻前叹了口气,一脸我很有故事的样子。
“那得从大唐时期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