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慕笑了,“准备礼服,二姐结婚那天,跟我去参加婚礼。”
“我爸妈是不是也不会过去?”
云星慕点头,“二姐和大姐嫁的姐夫家庭背景复杂,商界的人,可能不会给邀约。”
“好,我觉得你上次送给我的青丝裙子就很好看。”
“回去先穿上我看看。”
到了两人的公寓后,期间二人一直未再出过门。
谢长溯被陈季夜喊走后,便没再回过家,他被陈四抓去了岛上开始算账。
陈绝色在谢家,白天溺儿不在家,她去找酒儿。晚上溺儿回来,又和溺儿在一块。
甚至都忘了,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谢长溯的处境如何了。
谢长溯每天都给家里联系,“妈,绝色今天怎么样?”“酒儿,你和绝色最熟,在家没事多找找她。”
有一次,谢长溯和溺儿点电话时,被陈绝色听到了。“溺儿,我不在家,你嫂子陌生你多替哥照顾着点。”
“放心吧大哥哥,我嫂儿我肯定会照顾的好好的,你慢慢被四叔打吧,晚安大哥哥。”
陈绝色才忽然想起自己男人,于是,她立马给父母打了个电话,“他是我的人,可以给厉害的颜色瞧瞧,但是没我的允许,他不许受伤。”
陈四:“你受伤的标准是什么?”
陈绝色:“缺胳膊少腿。”
“简单。”
于是,陈谢两家,互换人质多日,当陈绝色不放心回家时,结果发现,谢长溯和他爸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十分亲昵。他穿的倒是接地气,一条花条纹的沙滩裤,普通的大白T,和父亲并排走一起。
两人身上压根就没伤,说到一处时,二人哈哈大笑。
陈绝色不解,发生了什么?
陈季夜又是一身黑的出现,准备登船离开时,他对妹妹说:“谢长溯的人身安危你压根就不需要担心。”
“他怎么和咱爸好成这样了?”
陈季夜:“你去问他。”
后来,陈绝色果然去问了,谢长溯有要求,他偷偷对陈绝色说:“今晚带着我离开你家。”
在陈家吃了一顿饭,下午陈绝色就带着谢长溯成乘船离开了。
到了陆地,谢长溯二话不说,直接扛着陈绝色就去了他在山下的家。
进去后,两人好几天都没出门。
早在紫荆山,自己看着陈绝色在他面前晃,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和妹妹睡,想和她亲热都没机会。
想在晚上找个机会,偏偏,谢长溯也不知道他家小妹子话怎么那么多,每次他都等到大半夜,溺儿房间的灯才关了。可是,那会儿也晚了,陈绝色自己都困的不行了。
所以在家的时候,他拉着和陈绝色亲热都没机会。
接着就是自己被四叔拉去雇佣军,更别提了。
谢家以为谢长溯在雇佣军,陈四以为谢长溯和女儿回了谢家。双方都没有问二人,给两人打电话。
陈绝色期间也在谢长溯的家中,闭不出户。
陈季夜大清早又给谢长溯打电话,他当时正搂着陈绝色睡觉,电话还是陈绝色朦胧中拿起,递给身后的男人。
“喂?”
“长溯,该把酒儿接出来了。”
谢长溯看了眼陈绝色,从床上坐起来,“现在?”
“嗯,设计师们都在凤澜楼等着。”
谢长溯掀开被子起身,拿起裤子穿在身上,“绝色,你在家里睡吧,我回去一趟,把酒儿送到凤澜楼。”
“我也去。”
“那你起床穿衣服。”
两人接到酒儿,她当时还没醒。
她不知道要干啥,最后直接穿着睡衣爬上大哥哥的后座,准备到凤澜楼继续睡觉。
车子停下后,陈绝色准备去替酒儿开凤澜楼的大门,这时,谢长溯靠在车身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移动。继而,他对酒儿说:“你先进去吧,我和绝色去停个车。”
酒儿没多想,穿着睡衣和拖鞋就往里走了。
她打着哈欠推开门,忽然,她被面前的场景震惊的,哈欠打到一半,只剩下张着嘴。
屋内一片黑暗,陈绝色命人把窗帘拉上和壁灯关上。
当推开门时,只有那件洁白纯净的婚纱,被阳光照射,闪闪发光。每一颗铂钻,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炫彩的光。
它静静的摆在那里,优雅、高贵、浪漫,酒儿的婚纱不同于雨滴的低调温柔,她的带着闪烁和光芒,这件婚纱竟是陈季夜亲自监督,耗时两年才完成的。裙子上的每一处针丝,陈季夜都不允许有任何的纰漏和错误。
他本不是完美主义的人,但是,在与酒儿有关的事件上,他是极致的完美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