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儿心想,去了牢房不就知道位置了,然后就知道赛扎爷爷在那里了。
她要告诉赛扎爷爷,不要害怕,自己来了。
溺儿的鬼主意已经安排上了,却及时去了个救她的人。
“大长老好。”
同时用叉子指着溺儿的几个人见到过去的老者,纷纷弯腰,对大长老行礼。
白泽挥挥手,“收起武器,这是我的客人。”
溺儿回头看着来救自己的人,“大长老爷爷,有时候你可以不这么及时的。”
害得她不能见自己的亲爷爷了。
白泽笑问:“我来救你,你还不高兴了?”
溺儿叹气,看了眼被关起来的房间,里边已经没有动静了,她好奇的问白泽,“大长老爷爷,里边是什么呀?怎么神神秘秘的,是牢房吗?我还没见过牢房,只在电视上见过你可以让我去看看吗?”
大长老看了眼位置,松弛的老手拖着溺儿的后背,拉着她,“走吧,爷爷带你去看其他的,这里不是牢房,就是一个简单的库房。”
溺儿看着那道门,三步一回头的跟着白泽离开了。
出去后,白泽问溺儿:“这头小狮子是哪里得的?”
溺儿:“她不是狮子,她是……”
“溺儿,骗爷爷不是好孩子。”
溺儿咬唇,她实话实说,“我家大毛生的老三,叫毛三,小名小老三。”
白泽看着对自己说实话的孩子,眼中的喜欢多了几分。
“大长老爷爷,你在这里的地位是不是很高,那你是不是都知道呀?”
白泽道:“我是这里年纪最大的人。”
溺儿想了想,最后问:“大长老爷爷,我到底是什么命格呀?”
大长老不回答。
溺儿又问:“你这个老头,和我爷爷一样爱卖关子,他也经常什么都不告诉我,然后又故作高深的装出一副深沉的模样,讨厌人。”
溺儿说完,白泽问了句,“那你爷爷是做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溺儿到现在都不知道赛扎爷爷到底是干啥的。
说他是医生吧,他给人看相。说他是半仙吧,他又整天鼓捣药。
大家都说他是医生,但是溺儿不想告诉外人,一旦说了,可能就暴露了。
走在路上,溺儿突然说:“大长老爷爷,你能带着我去看看你们长老们住在哪里吗?”
“好奇我住的地方?”
溺儿嬉笑,“好奇。”
她如此坦诚,倒让白泽笑容越发深入眼底,“走吧,带你去认认路。”
一路上许多族人见到白泽都恭敬待之,也因为他带着一个小孩子在族内四处走动,引得几分好奇。
中午,溺儿想回家吃饭,白泽长老邀请她在自己家吃饭。
溺儿想了想没客气,就跟着白泽去人家家吃饭了。
陈绝色和阿花中午回去,看到家中只有酒儿一个人。
不一会儿,三千和小南也回去了。
水缸中的水也快满了,两人决定下午再过去一趟。
阿花看到水缸中的水,“你们不要去了,这些水够我们用好几天了。”
陈绝色也说到:“没事,年轻人多干干活。”
说完,陈绝色没找到男友和溺儿,酒儿在家全程知道,他说道:“大哥跟着爷爷去找族里其他老人拼酒了。”
陈绝色眼眸微压,好像知道男友为何突然和老人喝酒,原来他的目标是所有老年群体。
只要他能喝,就能和那些人融入进去,进而打听出消息。
男朋友不在,但是得喊那个小妹子回来吃饭。
给溺儿打电话时,溺儿正抱着碗在吃饭,“嫂子,我已经吃上了。”
陈绝色叮嘱了几句便挂了。
下午,一个个的都回家了,谢长溯身上的酒味浓,他一个年轻人和一群老人喝,也有了醉意。
回家后见到陈绝色,他话语有点经不住大脑,但是还有些理智在里边。
“阿花,我先带着阿溯回去了,小南你帮阿花搀爷爷。”
到了楼上,陈绝色费了一番力气才将谢长溯放在床上,脱掉鞋子,陈绝色抱着谢长溯的双腿将他放好,盖上被子,坐在床边低头看醉熏的男人。
谢长溯朦胧,他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牵着陈绝色,“都回来了吗?”
“溺儿还在外边玩儿,一会儿我出去找她,接她回来。”陈绝色知道男友最挂念最小的那个妹妹。
“阿溯,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年的酒?”陈绝色问。
谢长溯呼吸都带着酒味,“赛扎爷爷原本才是神医族的族长,后来因为品行不端族内人攻击他,他一怒之下带着族内一百多号人走出了神医族,下了山,去了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