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首长看着和他皮起来的下属,他:“我没和你开玩笑。”
林珝也说:“首长,我也没和您开玩笑。别的我不敢说,程君栝心里,家国第一,我们家雨滴占第二。他要是哪天人没了,他的遗产也绝对有我家雨滴一份。最近我外甥女在我家住,她来了多久君栝就来了多久。”
这话说的,许首长心里更不确定了。“可是,程长官也没整天去找你外甥女啊。”
林珝一想,“这倒也是,也或许不是因为我外甥女。”
许首长在办公室和下属说密语,“你和程长官关系不错,私下里打听打听。”
林珝:“这节骨眼上,他肯定不说,首长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许首长:“我就不信,你心里不好奇。”
林珝被戳中内心,他也早就猜测了。
许首长又说:“你说程长官在我们这里了这么多天,走时一个没看中,丢的可就不止我这一张老脸了。”
林珝犹豫,“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不保证君栝能告诉我。”
许首长:“行,你去试试,看看程长官态度。”
下午,林珝找到程君栝邀请他回家吃饭。
程君栝则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走了,下次再见林珝又不知猴年马月了,故而答应。
傍晚,回到林珝家。
闻人和雨滴已经在等了。
吃饭时,雨滴主动坐在程君栝身边,闻人笑着说:“这孩子,只要君栝和雨滴同时出现,雨滴只去君栝身边。”
林珝说:“你以为君栝那几千颗糖果是白送的。”
雨滴有些失落的说:“现在没有糖果了。”
程君栝说了句,“你长大了,不需要吃糖了。”
林珝没看清两人之间的情愫流转,他对外甥女说:“雨滴,你想吃糖,舅给你买啊。”
雨滴:“你还是给我舅妈买吧。”
林珝和闻人都笑起来。
正吃饭时,打听消息的林珝直白的开始了,“君栝,今天在家里就咱自己人,你给我说个底儿,队里那些人,你看上哪个了?”
雨滴也知道了程君栝的工作内容,于是也十分好奇的看着他。
“保密。”程君栝说。
林珝:“我就知道你不会告诉我。”
雨滴问林珝:“君栝舅舅,你觉得林可怎么样?”
林珝眼神瞬间看向他神助攻外甥女。
程君栝也侧脸看着提起林可名字的雨滴,“你看中他了?”
“我看中看不中不管用,重点是得你看中。”雨滴说。
程君栝问她:“你希望我选中林可?”
雨滴回答道:“因为我只认识他,所以相比较别人,我会多关心一下他的结果。不过,君栝舅舅是在选择有能之士,你会有你的评判标准,我的态度不重要。”
林珝说:“我是觉得林可人不错,君栝你能把他带身边,好好的摸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君栝不愿谈及公事,于是反问:“叫我来就是为了给我推荐人?”
“那肯定不是,让你来吃饭的,只是顺嘴提了一下队里的事。”林珝忙答。
吃完饭,林珝和程君栝去了后院喝茶聊天。
雨滴想找个机会和程君栝私下聊两句都没机会,她舅舅非要占着程君栝,和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过去添水时,林珝就会把她打发走,不让她听。
后来闻人看到外甥女一直在等程君栝,闻人便走过去,喊回了丈夫。
程君栝身旁空了的位置,不一会儿,坐下了雨滴。
他便猜到,今晚这个孩子会来找自己。
程君栝拿了个新杯子,给雨滴倒茶,“和林可关系很好?”
“认识,不能算朋友。”
夜幕静悄悄的,院子里的灯开了两盏,给两人的身边带来了淡淡的光晕。
“对他印象不错,崇拜他?”程君栝为她倒完茶便靠在椅子上,不看她却问她。
“他没什么好崇拜的,就是觉得他,挺心疼人的。”
程君栝侧眸,看着说话女生,“你舅和我说那天你们在操场的遮阳棚下聊天,不知聊得什么,你对他印象不错,目光流露出崇拜。后来又给他送的你亲手做的药膏,看来对他还有点意思。”
雨滴一听这天大误会,她连忙矢口否认,“不是的君栝舅舅,你别听我小舅瞎说,这都是他胡乱编的,我那天崇拜的是你,因为林可当时在和我说你的事情,你带了50个人,去和外国120人比赛最后还赢了,我当时是在崇拜你。
而且,最后送药也完全没那个意思,是因为我当时骗他说和你不熟,后来我又告诉他,你是我舅舅。他又是烈士的后代,我于心不忍,刚好我有现成的药膏,所以让我小舅帮我送给他了。
根本就没有我小舅给你说的那些话,我现在就去找我舅舅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