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离开,谭董看着电脑屏幕不苟言笑的办公。
不一会儿,公司的另一名股东去找谭岳,“侄子在忙啊,叔能找你聊一会儿么?”
“于叔,快快请坐。”
于董坐下,他问;“我刚听说聘儿过来找你了?”
“啊,来找我聊了两句就走了。于叔找我是有事么?”
于董不回谭岳的话,而是问:“聘儿来和你说的什么啊,她可不常来公司,突然来一次,肯定有事儿。”
谭岳:“没什么,夫妻间嘛,说点没营养的闲话,再聊聊孩子的学习,说完她去找我小妈了。”
于董连哦了好几声,“叔找你来也没别的事,就是和你聊一下这个青意集团,他现在撕扯我们的市场,我想看看你准备怎么做。”
……
紫荆山老宅,酒儿和雨滴坐在一块儿,“姐,我都发了42条消息了,小哥哥咋还不理我。他不理我为啥要答应我的添加好友申请啊?”
雨滴:“42条?”
“啊,是刚才数了数42条。从昨晚到现在就不回我。”
雨滴觉得妹妹魔怔了,她拿着手机看酒儿小号和陈季夜的聊天记录,“你好,我叫慕南,很高兴认识你。”
雨滴问:“慕南是什么鬼?”
“不是鬼,星慕和小南的名字各取一个字组成的名字,就当这俩弟弟为我的爱情路程添砖加瓦了。”
“咱遇湦呢?”
酒儿:“湦字太显眼,我怕露馅。”
“你已经快露馅了。”
雨滴继续看下边的聊天记录,“帅哥,你有女朋友吗?”
雨滴:“……你可真不会委婉。”
酒儿点头,“但是他不理我。”
“小流氓!要是我,我也不会搭理你。”
雨滴看着妹妹的聊天记录,全部都围绕在陈季夜有没有女朋友上,
“酒儿,你要不去问问咱姑姑和姑父怎么表态的吧,你这太弱智了。”
酒儿拿着手机噘嘴,“可能我太心急了吧。”
雨滴看妹妹有些失落,也是发了几十条消息,陈季夜愣是一条都不回复。
酒儿有些难受。
她最后给陈季夜发了句:“既然如此,我们就互删吧。”
不一会儿,陈季夜回复:“大号烦我,小号注销。”
“姐姐姐姐!”谢家发出惊天大吼。
谢将军都被他家的小酒儿给聒噪的脾气上来。
酒儿拿着手机去找雨滴,“姐,你看小哥哥这话的意思是他知道这是我的小号?她还说躺我大号给她聊,小号注销。”
雨滴也看着那句话,她有些犹豫,“你小哥哥会不会是在故意炸你的话?”
“不会吧。”
姐妹俩陷入了沉默。
酒儿说:“我应该怎么做姐?”
雨滴响了许久,忽然问:“你有没有给你小哥哥发你的这张照片?”
酒儿:“……”
经查实,有。
酒儿暴风哭泣,她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陈季夜看着手机上的一段话,他在训练场时笑出了声。
傻姑娘,如果不知道那个信号是她,他怎么可能会同意。
看着她发的这一流串消息,还“慕南”,陈季夜说:“我看,你是在慕我吧。”
小号注销了,酒儿失落的坐在沙发上,“姐,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丢人了。”
雨滴说:“忘了吧,幸好就我们俩知道。”
“昂~我要找咱爸咱妈给我找老师的事儿咋还没下落,她们不会忘了我吧。”
雨滴点头:“对,化尴尬为学习的动力,你要不给咱爸妈打个电话问问。”
酒儿现在看着手机,她都尴尬的无地自容。
“酒儿?”
“干啥曾爷爷?”
谢将军说:"谁欺负你了,你咋了?"
这么丢人的事儿,酒儿说:“不告诉你。”
“嘿~臭丫头。”
晚上,夫妻俩回家。
林轻轻在做饭时候,酒儿进厨房问:“妈,你给我找的辅导老师有结果了么?”
“诶呀,妈最近忙的给忘了。”
酒儿愣在原地。
林轻轻尴尬的问丈夫,“闵慎,你最近给酒儿的辅导老师找的如何了?”
谢闵慎说:“不是让你找的么?”
夫妻俩对视,尴尬丛生。
好像,两人对不起小女儿了。
酒儿站在厨房,“我考不上高中,你们就准备钱,花高价给我送进去吧,哼!”
三千在沙发上扣着脚丫看电视。
雨滴在小弟的身边陪伴着。
酒儿气鼓鼓的去了卧室。
三千喊;“二姐,你来。”
“不去!”
三千又喊;“看电视。”
“不看!”
三千和大姐对视,他又喊:“二姐,电视上有帅哥哥。”
“……电视暂停,我马上出去。”
夫妻俩心里对不起女儿,两人都凑在厨房中,谢闵慎帮林轻轻摘菜,“明天能给她找来老师么?”
林轻轻说:“之前麦穗给我推荐了一个,我看长得有点小帅,我就没同意。现在耽搁的时间也不短了,再过不久就过年了。时间短,老师也都回家过年了,很难找啊。”
谢闵慎看了眼出门看美男的女儿。
“要不,我们俩轮番辅导?”
“别了,我怕你气出心脏病。”林轻轻说。
谢闵慎:“那要不你来吧。”
林轻轻也是一枚小学霸,她复读了一年,后来文化课成绩好考上了A大。但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孩子们的题目了,她现在从事的工作和之前的学习完全就是两条路。
“我很久都没看书了,怕辅导不了。要不咱俩还去找长溯吧?”
谢闵慎:“长溯……我总觉得不放心。”
夫妻俩没办法了。
吃过饭,三个孩子看完电视剧去睡觉了。
林轻轻叫住大女儿,“雨滴,你没做过的试卷让爸妈看看。”
“啊,你要干嘛啊妈?”
林轻轻说:“妈打印一下,还有你的书。”
“你要亲自辅导我妹么?”
林轻轻点头,“先看看妈还会写不会了。”
结果拿到试卷后,题目看着会,初三的知识点不是很难,就是她耐不下心去写。
光选择题,她都写不下去。
心气浮躁。
谢闵慎就在旁边看,“你说说咱俩,一个拿手术刀的,一个拿笔画画的,明明心都能静下去,怎么写题的时候就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