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搂着她,手在她的肩膀处抚摸,“你大了迟早要离开你爸投向你丈夫的怀抱,我们再不结婚,等哪一次擦枪走火你怀孕了
,那事儿才叫大。”
“啊?”花荏苒一听说怀孕一下子从被窝中坐起来,“我,我会怀孕。”
“你是女人你当然会怀孕。”
花荏苒喉结滚动指着南墨问:“你没做措施么?”
“没有。”
“那,那怎么办啊,万一怀孕了,我怎么办啊。”
“结婚。”
至此,南墨成功诱拐花小女进入自己的狼窝。
他看着紧张侧验孕棒的女生,自己偷偷的在笑。
单纯的女生最好骗,他家的花花就是个例子。
在教育花荏苒上,南墨还是很感谢老丈人的。
毕竟花花这么娇俏一定不少人喜欢,幸亏花伯爵管的够严,让那些人想追追不到。还是自己仗着身份尊贵把她抢到了,南墨视
线一直追着她的身影。
花荏苒紧张的差点心肌缺血,“菩萨保佑,千万别怀,千万别怀。”
南墨:“观音保的是送孩子,你没听说过观音菩萨,送子观音。”
“啊~我求错了。那,那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保佑,我不想现在怀孕啊。”
结果出现,证实自己没怀孕,花荏苒松了一口气。
南墨又说:“现在测孕还早,过两周再测或许就有了。”
“不,我要回家。”
南墨:“回家和花伯爵商量婚事我才准许你回去。”
“我买药喝。”
“没用,晚了。”
在室内,南墨整日的乐趣便是时不时逗一下花荏苒,吓唬吓唬她,“你觉得你肚子里有我们孩子了么?”
花荏苒吃着饭忽然手捂着肚子,“我小肚子看起来大了?”
南墨点头,“我看你最近吃酸的挺多的,难道怀的是男孩。”
“我没吃酸的啊。”花荏苒现在吓得手都是凉的。
南墨一幅震惊,“不会吧,最近做饭里边都放了许多的陈醋,我吃起来酸的对不住牙,你没一点反应?”
花荏苒快吓哭了,“没有。”
她问身旁伺候二人用餐的婢女,“这些天的菜放了许多醋么?”
“是的花小姐,厨师一次放很多,我们站在这里都闻到味了。”
花荏苒手扶着小肚子,“我吃饱了。”
她逃离餐厅,身后是南墨发出的爽朗笑声,在她听不到的地方,南墨吩咐伺候用膳的人,“下去领赏。”
“谢小皇子。”
婢女们和小皇子伙一起诱拐小皇妃。
花荏苒坐在镜子前,看着脸颊上的肉,“不会吧。”
南墨进屋,他附在桌面看着镜子中的未婚妻,“怎么不会,我觉得你肚子里现在就有他。”
花荏苒双手捂脸,“我要回家。”
“你回去肚子大了怎么办?”
清晨刷牙时,南墨说:“你早上刷牙的方法不对,刷牙还要刷舌苔。”
花荏苒信了他的鬼话,“呕”
她趴在洗手台处一阵干呕,胃酸都快吐出来了。
南墨问:“孕吐?”
“不是。”
花荏苒用清水洗过脸,她悄悄的逃出了皇宫。
负责伺候花荏苒的婢女去到南墨处:“小皇子,花小姐已经离开皇宫了。”
南墨正在看公文,听到这话,他嘴角扯出宠溺的笑容,“三天后,动静大点,去接荏苒回来。”
“是……”
南国国王听说花荏苒吃酸,呕吐的事情惊喜的以为她怀了。
南墨却道:“没有,我在吓唬她。”
国王问:“小墨,这样荏苒不会跑么?”
“跑?她能跑出我五指山是她自己有本事。”
事实证明,花荏苒没本事。
三天后,婚事提前半年。同时,她经期到访。
然而,事已成定居,她也无可奈何。
婚事都提前了,自己也没怀孕。
花荏苒问南墨:“你那几天是在骗我么?”
“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我吃酸的,还让我刷舌苔造成假性呕吐。”
南墨:“可你本来就吃酸的了,侍从都是证人。”
“哼,她们都是看你眼色行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南墨失笑,他搂着花荏苒,轻啄她唇角,“可你发现的晚了,婚期已定,别想耍赖。”
花荏苒在他怀中被气笑,“我爸知道后会恨死你的。”
“我要是给你无上宠爱,花伯爵会感谢我的。”
……
北国也受到南墨婚期提前的事,谢夫人说:“现在的孩子太随意了,订好的日子怎么说变就变。”
云舒:“妈,国王都同意了。”
谢夫人坐在沙发上和子女话起家常,“刚才你舅妈给我打电话,说你外婆听说小墨的婚事贸然提前觉得太随意了,一直想去见国
王,你舅舅拦着她不让她去,母子俩吵了起来。”
云舒:“外婆的个性一直太要强,小墨是皇子,结婚这个事儿肯定不会听外婆的,她总不能仗着年长站在小墨头上吧。”
谢夫人道:“说的可不是这个理儿,你舅舅舅妈也是这样说的但你外婆听不进去,总觉得自己很厉害旁人都要听她的,正在和你
舅舅舅妈闹别扭呢。我刚才给你外婆打电话,她还和我吵了一顿。”
云舒:“外婆怎么比爷爷还难哄,还是爷爷好哄,是不是爷爷。”
谢老头坐在那儿傲娇仰脸,不懈听云小舒连贬带褒的话。
“小舒,明天早上给你外婆打个电话哄哄她。”
“现在打呗。”
谢夫人:“这会儿你外婆睡了,有时差。”
“哦,那我让我老公明早提醒我,不过别对我抱太大希望啊妈妈。”
这时,林轻轻领着浑身泥巴的孩子出现在老宅。
全家人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在俩孩子身上,长溯和小星慕两人也惊呆了。
林轻轻气的火突突的,“妈你帮我拽一只去洗澡。”
谢夫人扯着雨滴问:“这俩咋一会儿没看到浑身泥巴?”
俩孩子脸上还是灰灰的泥土,身上的泥巴一部分也成干渍。
还有的是湿润的颜色。
星慕喊:“姐姐?”
酒儿盯着身上的灰准备跑过去,“弟弟,姐姐抱抱你。”
“给我过来!”林轻轻爆吼,吆喝俩女儿站好。
俩孩子吓得一哆嗦,规规矩矩的站好。
云舒冲小姐妹说:“轻轻,我怎么觉得你家俩女儿比我家俩儿子都皮啊?”
长溯走到妹妹面前,他认真打量一番,“嗯,很脏。”
酒儿对长溯伸开胳膊,“哥哥,抱抱。”
“哥哥去抱弟弟了。”
谢公子嫌弃的跑开。
俩妞妞撅着嘴委屈巴巴的站在门口。
林轻轻长松一口气,“等着你爸晚上下班再收拾你们。”
“齐齐妈妈,爸爸会打。”
“妈妈不告诉爸爸。”
俩孩子求饶。
林轻轻拽着孩子去浴室,“家里就得有个能治住你俩的人。”
打开花洒,将孩子的衣服脱了站在浴池中给她们冲身上。
云舒将小星慕交给谢爷爷,“爷爷,我去帮轻轻和我妈。”
谢夫人手举着花洒给俩俩孩子身上冲,云舒和林轻轻一人一个孩子在为她们洗澡,“雨滴你告诉娘娘为什么去玩儿泥巴?”
俩孩子紧抿着嘴不说话。
林轻轻吓孩子们,“别问了,等她爸下班回来揍她们就知道了。”
这时雨滴说:“妈妈,我和妹妹想要橡皮泥,就去做了。”
“你们想要橡皮泥就去土地里嚯稀泥?那为什么身上都是呢?”
雨滴说:“赛扎爷爷说在他故乡太阳晒的皮肤疼,他们就用土和成泥土擦在身上,这样太阳就晒不疼了。”
大人们皆无语,“晒了你们怎么不回屋?”
酒儿说道:“可是回屋了我就没办法做橡皮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