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叶凡终于收拾完飞剑碎片，有些太细微的混在玻璃碎片中，无法分辨，干脆放弃了。
“你还要摸哪里？”
他出来时，正听到郑怜心一脸娇羞地说出这句话，再看看方景和她坐这么近，手已经搭在她肩膀上，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后退：“老师，地元丹好像也不行啊，我还是什么也没看见。”
说着，伸出手，扶着墙就要摸进别墅。
方景一头黑线：“给我站住！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
廖叶凡眨巴着无神的眼睛，谄媚笑道：“怎么会呢！老师在和怜心小姐，探讨人生哲学，太过深奥，徒儿想着，反正听不懂，干脆去屋里呆着。”
“给我坐下！”方景黑着脸，怒声训斥，手却不动声色地从郑怜心身上收回了，“我是在给她摸骨。”
廖叶凡像狗腿子一样，坐在方景身边，也不装盲人了，眯着眼睛，带着贱笑：“我懂。”
方景一巴掌敲在他脑袋上：“我在给怜心测试修道资质。”
廖叶凡捂着头，一脸委屈：“我知道啊，这招好用，我也精通啊。”
郑怜心被他含蓄的荤话搞得面红耳赤，抿着嘴唇，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方景真的是在给我检查身体……”
方景翻个白眼，这解释说出来更让人误会，他拿出老师威严，板着脸：“别闹了。怜心资质奇特，可能是修道奇才，我才检查得仔细了些。可惜没有附灵石，不然就能直接看出她的灵根。”
小仙界并不稀罕的附灵石，在地球上方景却一个都没看见。
“灵根是什么？我也有吗？”廖叶凡一脸好奇。
“你应该是金水双灵根。”
廖叶凡恍然大悟似的：“怪不得老师传我庚金青虹剑诀。老师你是什么灵根？”
方景叹了口气，看见郑怜心也好奇地盯着自己，淡淡道：“我是五行灵根，金木水火土都有。”
廖叶凡一拍大腿：“怪不得老师这么厉害，原来是五行灵根。五行雷法是不是需要老师这样的资质才能练习？”
方景摇摇头：“五行灵根是化神期之前最弱的灵根，每样都有，每个却很普通。我比你强并不是因为资质。”
这也是他前期选择阴阳七情道法的原因之一。
如果按部就班地修炼灵气道法，如果没有天材地宝辅助，很可能老死之前都修不到筑基。
“灵根乃是仙缘，不是每个人都有，绝大多数普通人即使勤修苦练一辈子也不可能入道。化神期之前，修炼最快的是天灵根，也就是单一属性的灵根，只要有对应的功法和充足的灵气，修为自然可以一日千里，一直到元婴期都没有任何瓶颈。”
“其后就是双灵根，比如你的金水灵根。修炼速度也不错，如果心性不差，就可以平稳进入金丹期。像三灵根、四灵根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没有特别的机缘，大概率终身止步于筑基。”
“至于五灵根，可以说最弱也是最强。”
廖叶凡和郑怜心第一次听见灵根之说，都一脸专注地听方景讲解。
方景伸出手掌，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的雷球在掌心不断转变。
“五行灵根如果没有逆天的气运，只能终身止步炼气期。但天意难测，五行合一，却是进阶返虚期的前提条件，这个时候修炼速度和灵根资质已经没有太大关系了，唯一重要的是补齐灵根。如果是五行灵根就可以省去数百年苦功。”
如果是别的修士在这里肯定会对方景的话不屑一顾。
在地球上能到金丹就不错了，还化神，返虚？有必要考虑那么远吗？
但廖叶凡却没觉得有丝毫不对，老师仙神一样的人物，连门派典籍中都没提及的境界，却被老师随口说出，这意味着，老师的师门绝对有先辈到达过。
“这么看来五灵根才是真正的天选之人啊。”
廖叶凡有些羡慕地看着方景，不禁感叹。
方景摇摇头，以地球灵气匮乏程度，要不是自己恰好知道阴阳七情大法，估计一辈子也别想突破炼气期。
他看向郑怜心：“你像是水灵根，但又不完全像，我怀疑可能是冰灵根。”
廖叶凡一脸好奇：“不是只有五行灵根吗？”
“五行之外，还有一些变异灵根。比如冰灵根、雷灵根、风灵根，一般都是两种属性以上纠缠极深，混合而成。”
“除了修炼速度极快，还特别适合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