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屠与魔斩二人,那是真的被吓到了。
心中暗自不甘,人族这么强,为何没有波及到鸿元初那老鬼呢?
怎么第一时间,就盯上了魔族呢?
“楚道兄,此大劫,道境也受波及?”
他们还以为,那神秘的大劫,只是针对开道者的。
楚玄轻笑一声道:“连开道者都有道崩陨落之危,何况是道境?魔屠道友,此大劫是众生大劫,开道者也有陨落之危。”
“竟是这等大劫?”
鸿元初也坐不住了。
“此大劫,一个不慎,众生陨灭殆尽,需得谨慎!”
楚玄郑重地道:“魔屠二人道兄,既然魔族已被大劫气机波及,气运蜕变之中,当约束道境以上同族,莫要为外界干扰,切不可入劫。”
“一旦此刻入劫,那么魔族将会成为,第一个应劫之族,你等也将是第一批入劫之人。”
“凡第一批入劫者,几乎必灭无疑。”
“因此,务必稳住心境,只需度过这一次的心劫,那么初步的危机也就过去了,对你等将来渡劫有利。”
魔屠与魔斩二人,神情极为凝重。
他们自然不怀疑楚玄的话。
这位可是超级大佬。
指不定,已经渡过好几次大劫的存在。
对于大劫,自然是了如指掌的。
“多谢楚道兄解惑,吾等会联手,并且约束道境武者,不得离开荒古初地,不得入九域。”
魔屠郑重地道。
楚玄叹了一口气,道:“罢了,能入群即是缘,吾传你一法,可传给道境小辈,承接魔族蜕变的气运,稳住心境,甚至有机会,也随之蜕变。”
魔屠大喜不已。
“多谢楚道兄。”
鸿元初等人羡慕不已。
楚玄将气运承接之法,以及佛门心经,传授给了魔屠。
并且叮嘱,时常颂念,可稳心境,具有一定的渡劫之能。
魔屠与魔斩自是大喜过望。
楚玄又叮嘱,务必要传给所有魔族强者,哪怕有怨者也要传,否则一旦有人入劫。
因为是同族的缘故,必然会被牵连波及的。
魔屠表示,一定会传遍所有魔族强者,并且勒令魔族道境,不得离开荒古初地。
不得受外界干扰。
唬住了魔屠二人,楚玄松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早有布局。
这一波稳了。
魔族灭了,全部转化为佛族,那些魔族的道境,恐怕多不会出来干预。
楚玄也知道,魔族彻底灭掉是不可能的。
毕竟魔族不是幽族,比较特殊的一族。
沦落为小族,苟延残喘是一定的。
从今往后,佛门就是魔族的死对头了。
魔屠忙着传授佛法,忙着勒令魔族道境武者去了。
鸿元初几人忧心忡忡,生怕什么时候,大劫波及到人族。
不知为何,又有些期待。
说不定可以从楚道兄这里,获得一些法门?
几天后。
魔屠回来了。
“楚道兄,已经传授完毕,那些道境小家伙,学了之后,果然承接蜕变后的气运,并且心境稳住了。”
心里感慨,楚道兄深不可测啊。
轻轻松松一门秘术,就稳住了魔族所有道境武者的心境。
甚至于,他修炼之后,偶尔念诵心经,心境都稳了下来,不会再有种魔族要灭的感觉。
楚道兄实在是太强大了。
“如此甚好。”
楚玄很欣慰,魔屠这个喷子,行动力还是很强的。
等到魔族道境强者,全都承接了蜕变后的佛族气运,发现魔族全都变成了光头,一个个都阿弥陀佛的时候,恐怕会傻眼。
当然,那时候,魔族的道境强者,恐怕也变成光头了。
成为了佛族中的强者。
全族变成佛门佛徒。
算计魔族的危机,算是解除,不会有道境魔族入劫干预,可以稳稳的发展了。
魔屠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楚道兄,我魔族如今在九域,并非最强,为何会第一个波及我魔族?”
魔族的强者们,确实是非常郁闷的。
人族这么强,怎么就不率先针对人族呢?
以往的大劫,不都是率先波及大族的嘛,当初魔族就是受到大劫波及,无暇顾及人族,才被人族乘势而起,成为了霸主的。
楚玄早有预料,魔屠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的。
于是开口道:“魔屠道友,你虽是魔族开道者,然而如今的魔族,都并非纯血魔族。”
顿了一下,又道:“曾经的魔族,可是强大无比,不过已消失于九域,如今九域的魔族,只是当初具有魔族血脉的遗留而已。”
魔屠与魔斩震惊,魔族竟然有这等秘事?
若仙逮住机会,出来嘲讽魔屠道:“哦,原来魔屠你是个杂血啊。”
“或者说,是个杂种?”
换了平时,魔屠肯定怒喷一波。
只是现在他没有心思喷若仙。
“楚道兄的意思是,我魔族是当初的血脉遗留?因为如此,才会被大劫波及?”
“那当初的魔族,何处去了?”
魔屠好奇的问道。
不只是他,鸿元初等人也很好奇。
如此强大的魔族,竟然只是杂血?
那纯血魔族,又是何等强大?
“确实受到血脉的影响,因而被大劫提前波及。”
楚玄点了点头,又道:“那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魔族与一些强大的种族,都消失于九域。”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消失不代表消亡,或许会有再现九域的一天。”
十翼噬冥鹏懿玥君突然开口道:“楚道友,我前些日子,在大道上,遇到一团黑漆漆的诡异力量,仿佛能污浊大道似的,不知是何物?”
所有人闻言都是吃惊。
楚玄也是一愣,那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大道道劫的征兆?
懿玥君相比龟然和龙君的宅,他更活跃于大道上,喜欢遨游大道,看到的东西,自然比龙君和龟然多。
至于那黑漆漆的诡异力量是什么东西。
楚玄自然是不知道的。
于是保持神秘地道:“不可言说,不可言说啊。”
接着有叮嘱道:“懿玥君道友,需谨慎一点,不可多言,不可多言啊,你知我知便可。”
楚玄搞得这么神神秘秘,鸿元初等人都心痒痒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既然不可言说,他们又不好开口问。
心里跟猫爪子挠着似的,非常郁闷。
觉得自己枉为开道境,跟个小武者似的,什么隐秘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