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庭饿坏了,又不敢去食堂了,那里都是她的粉丝,去了也肯定吃不上饭。
“吃完了早点睡。”江森说。
盛若庭没回。
等江森处理好了工作回房的时候,盛若庭已经在他的床上趟好了。
“你还不快来给我暖床!”
盛若庭噘着嘴,十分不满的样子。
江森:“有温控还有电热毯,不需要暖床。”
盛若庭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反驳道:“不是你暖的床没有灵魂,睡起来不舒服!”
江森睡上来的时候,盛若庭就钻到了他的怀里。
“不要乱摸。”
“我偏要摸。”
盛若庭熟练在江森的怀里煽风点火,兴风作浪。
江森却依旧不动如山。
“睡了。”
江森忽然捏住了她使坏的小手:“你明天还要训练。”
她还有比赛,不宜打扑克。
盛若庭还是不想睡。
“你抱着我睡。”
“手会麻。”
“我不!就要抱着!”
“好吧。”
江森的手穿过了她的腰,将她抱住了。
盛若庭这才舒服了。
江森把灯关了,两个人都安静了。
可一会儿,盛若庭又说话了。
“你是不是说的出场一次一个包?”
江森回了他一个慵懒的鼻音:“恩。”
盛若庭突发奇想:“我如果在第一轮资格赛故意失误,然后混到第二轮资格赛,之后再决赛,那我岂不是就多了一场,就多了一个包?”
江森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凶狠:“故意失误一个包都没有!!”
“哼!”
盛若庭气鼓鼓地望着他:“你又凶我了。”
“你自找的!”
江森将她搂紧了:“睡了。”
盛若庭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觉了。
“森哥。”她忽然叫他了。
江森似乎已经快睡着了,可还是回了:“恩。”
盛若庭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结婚吧。”
江森没回,似乎是睡着了。
盛若庭也没问了。
“哼,渣男。”
她在他的肩膀上舒服地蹭了蹭,也睡了。
本以为睡着的江森,却在此时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那一晚,盛若庭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结婚了。
似乎是在银山,似乎是她和季沐川的婚礼,大红嫁衣,十里红妆,一切都是这么完美了,可是掀开盖头的时候,她看见的人却是江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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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滑雪雪上技巧女子决赛。
在此之前是女子的第二轮资格赛。
慕容川也来了现场,昨天的男子决赛上,慕容家的古武者慕容澈再度发挥失常,没能进决赛。
所以,慕容家把这个项目上的所有希望都压在了慕容萧身上了。
这一次,慕容萧不负众望,超常发挥,拿下了资格赛第二轮的前五名,挺进了决赛。
这个结果无疑是给了慕容川一剂强心针。
也让整个古武者备受鼓舞,对接下来的比赛也有了天大的信心。
这两天,别的项目也在推进,古武者的成绩没有达到预期,慕容萧在资格赛上能挺进前十,的确算是目前华国最好的成绩了。
慕容川对接下来的决赛也十分有信心了,甚至十分骄傲的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慕容萧也得到了许多媒体的溢美之词和官方的曝光和推荐,一时之间,也是风头无两。
因为慕容萧的成功,慕容川觉得自己也厉害起来了,当他看见伊森出现在现场的时候,甚至还主动地和他打招呼。
“伊森,你好,容我正式的进行一次自我介绍。”
慕容川像是忘记了前两天的大放厥词被人当面打脸的难堪,又开始信心满满了。
“我叫慕容川,我的爱人盛雨萌和你的确是盛家的亲戚,在盛家的时候见过。”
这两天,他为了洗白自己,也是着实花了不少功夫。
用盛家的大合照来证明了自己和伊森的确是有亲戚关系,还用小作文把盛若庭狠狠地踩了一脚还洗白了自己。
现在,他培养的慕容箫马上就要在比赛中夺冠了,他觉得自己和伊森也能平起平坐了,所以和伊森说话也多了几分底气了。
马上,古武者的价值就会被全世界看到,即将成为全新的特权阶级,像伊森这样的传统运动员,也就没什么用武之地了,到时候,他一定会求着自己带他学古武。
伊森虽然不知道,他忽然又从哪儿来了这么强大的自信,还是笑盈盈的和他打了招呼。
“你好,你好。”
慕容川趁机和他说好多盛若庭的坏话:“不要和盛若庭走得太近了,她不值得你崇拜,那个女人满口谎言,嘴里没有半句真话,她一定是想从你这里得到名气和热度才趁机接近你的。”
伊森:“……”
他只是来看盛若庭比赛的。
可慕容川一直和他说个不停。
“我是她的前男友,我和她在一起好多年了,她什么德行我比谁都清楚。”
“我们是亲戚我才提醒你的,小心盛若庭,她会骗得你倾家荡产,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伊森:“……”
想走。
四下找了找,没找到熟人,但是忽然看见望月阳希也出现在了看台上。
“嘿,望月!”
他赶紧和望月打招呼,然后趁机逃离了那尴尬的气氛。
在刚刚结束的男子雪上技巧决赛之中,伊森是冠军,望月是亚军。
伊森和望月赛场上是对手,但私底下是朋友,还经常一起训练。
“刚才那个人是谁啊?”望月问。
伊森赶紧摇头:“我不认识。”
今天望月自然是看她妹妹比赛的,女子的第二轮资格赛刚刚结束,决赛还未开始。
可没想到,望月接了个电话之后,脸色大变,匆忙而去。
“望月,你怎么了?”
望月神色慌张:“我妹妹中毒了?”
“怎么会中毒呢?”
伊森赶紧跟上了望月阳希去看个究竟。
很快,就看到了望月山野,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只见她脸色红润,呼吸正常,却紧闭双眼,怎么也叫不醒。
“师兄,我妹妹她到底是怎么了?”
望月问一边的凌宇。
凌宇满头大汗。
“师妹中了一种我也闻所未闻的毒,我已经运功为她疗伤了,但是也没用,现在只有赶紧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