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只手已经落到了胸肌上,这清晰的纹理,这触感,摸起来真是太舒服了。
江森抓住那只手使坏的小手。
“查得到吗?”
盛若庭摇头,“查不到,这笔钱倒了几十道手才到了他们手里,幕后主使藏得很深。”
江森眼神一眯。
“他们千里迢迢地来京都,绝对不可能只是绑几个学生换钱这么简单,应该还有更大的阴谋——”
说到这里,他的大掌‘啪’一声落在了她的大腿上,责备道:“早知道应该留两个活口的。”
盛若庭白了他一眼,收好了电脑,道:“这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拿钱办事,就算留了活口,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幕后金主十分狡猾。”
她似乎很有经验了,金主才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收好了电脑之后,盛若庭抿了一口可乐,催促他:“你开车,我累了。”
江森随便穿了件衬衫,悍马疾驰进了夜色之中。
盛若庭打了个哈欠,给荆氏那边回复了消息。
虽然查不到他们的金主,但盛若庭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怀疑的人选。
“查查孔家。”
回复完毕,她放下手机,在车里喷了许多香水。
没想到,车忽然停了。
盛若庭看了看外面,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农田和树林,荒无人烟,马路边的路灯也不太亮。
“停这儿干嘛?”
江森没有回答,开门出去了。
盛若庭以为他要去撒尿,就没管了。
没想到,一会儿时间,旷野里忽然就燃起了一堆火,瞬间就照亮了四下的黑暗。
她这才看见江森在野地里点燃了一堆火。
火苗高高冲起,将火堆旁边的江森那挺拔的身形也镀了一层火光。
他忽然回头,朝她勾勾手。
“媳妇儿,过来。”
盛若庭下车,白色的老爹鞋踩在野草上,白色短袜把脚腕包裹得纤细无比。
她就穿了条短裤,雪白的大长腿格外显眼,加上那一身清爽的休闲穿搭,丝毫看不出,她刚才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干嘛?”
走到那火堆前,江森将外套脱了垫在地上,招呼盛若庭过去,两人席地而坐。
六月的晚上,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意,盛若庭虽然不怕冷,可是在这种晚上还是会感觉起鸡皮疙瘩,但是一坐到那火堆边上,那点寒意也被驱散了。
江森往火堆了扔了些干树枝,把火挑得更大了。
“这算什么?”盛若庭看着火,两束火苗在她的瞳孔里跳动,将那一双神秘的紫色的双眸映成了热辣的红色。
江森喝了口可乐,从车上拿出了点零食、甜点、熟食来摆在一边。
“你期待的篝火晚会,我给你补上了。”
盛若庭看着那火堆,和那些零食甜点,忽然错愕一笑。
是的,今晚本来是有篝火晚会的。
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篝火晚会自然就取消了。
见盛若庭不说话,江森递给她一盒家里厨房带出来的盐焗鸡翅。
“怎么?不喜欢吗?我看你好像挺期待的,还提前把美瞳都摘了。”
盛若庭接过了鸡翅,一直存放在保温盒里,还带着余温,刚好能入口。
还真是有点饿了。
盛若庭戴上了手套,拿起一只鸡翅开吃了。
火堆烧得特别旺盛,夜半的野地里荒无人烟,夜色笼罩了整个世界,而这一堆火将整个夜色驱散开去,仿佛形成了一个独立的温暖光明小世界,而这个小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刚才还在枪林弹雨里的两个人,此时都在美滋滋地吃着熟食。
“还有兔头?”
盛若庭拿起了一个卤兔头,对着火欣赏着断口处的刀工。
“不如我的刀工好。”她评价道。
然后一口吃掉。
江森抿了一口可乐,刻意道:“可惜,我这个篝火,没有成群结队的美少年来给你献殷勤了,只有我这个无趣的老大叔,请你吃麻辣兔头,是不是感觉很失望?”
盛若庭认真地啃兔头,不搭理他的阴阳怪气,还抽空刷了刷微博,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了热搜上,自然是因为今天的事情。
盛若庭想了想,还是发了条微博。
“安好,勿念。”
四个字,足矣。
等消息的粉丝们看见那四个字,纷纷涌入评论区送上祝福。
吃饱的江森,给盛若庭的微博点了个赞,并且转发:“大家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发完微博,两人都收好了手机。
盛若庭把垃圾扔进火堆里一起烧了。
她擦擦嘴,用漱口水漱漱口,再嚼上一片口香糖。
蓦然发现江森看自己的眼神,比那火堆还热辣。
“看什么?”
江森嚼着口香糖,却一直看着盛若庭。
大掌忽然落在了那条长而直的大白腿上,她的皮肤太嫩了,轻轻地一印就是一个巴掌印。
“孤男寡女,荒郊野外,干柴烈火,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他赤裸裸的欲望都填在了眼眸里,早用眼神把盛若庭扒了个精光。
可他那火热的眼神落在盛若庭这边,却仿佛是寒光遇上了坚冰,连个火星子都燎不起来。
“我如果这么容易就让你‘满分’了,那肯定早就没你的机会了。”
盛若庭嚼着口香糖,把火堆挑得更旺了,虽然眼眸有火苗灵巧地跳动着,可是她眉目清冷,正进入办完正事之后的绅士期,只想对着火堆思考一下人生。
暗示不成的江森不由得一笑,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满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夜店里的黑话呢。”
满分,是混迹夜店里的男男女女们用的黑话,如果能顺利地将夜店卡座里的女孩儿带走开房,就称之为‘满分’。
盛若庭那被烤得红彤彤的脸蛋,显得别样的可爱。
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可爱,甚至还带着刺,“怎么?混迹欢场夜店的江少肯定没想到,我这种人也知道你们欢场上的黑话吧。”
果然还是介意江森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绯闻。
江森看着火堆,长叹了一声。
“我5岁的时候被送到了江家,送到了爷爷的手里。”
盛若庭竖起了耳朵,她知道,接下来是坦白局了。
江森看看火堆,又看向了坐在他身边,和他体温相融的盛若庭,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意。
“我从小,就被爷爷告知,要隐藏真实的自己,因为,有人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