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有没有治不好的病

“主家,您要东西都准备好了!”

就在秦长青弄完了《白毛女》之后,独眼龙敲响了书房的房门。

“好嘞,你去等我吧!”

刚刚弄歌舞剧本,一时激动,墨汁弄在了身上,秦长青回房准备换一套衣服,李焕儿就问,又是鼓捣了什么好玩意儿。

“给我媳妇糖吃!”

哎呀!

李焕儿的脸一红,“人家问你正经的呢!”

“对呀!”秦长青一脸不解,“就是给你糖吃啊!”

“相公,你还说……”

李焕儿脸更红了,拿出一件衣服,一脸羞涩的丢给秦长青,“大白天的,怎么吃糖?”

啊!

秦长青一愣,很快就想起来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是因为秦某人哄骗李焕儿吃糖,这才解锁了龙珠技能……

衣服穿好,将李焕儿搂在怀里,“咱们家不是光有蔗糖嘛,弄点白糖出来!”

蔗糖?白糖?

不是棒棒糖?

李焕就儿感觉自己被秦长青给骗了,攥起小拳拳,就开始捶打秦长青的胸口,但话说回来,似乎,棒棒糖也很香呢……

贞观超市的品类,还是有点少,为了赚到更多的钱,只能选择大唐没有的东西,另外还要家家必备。

所以,各种调味料,和调味品首选。

白糖和蔗糖相比,更好储存,味道也更好。

萧锴主抓大方向,裴明礼这位初唐第二首富负责营销,让贞观超市的营业额直追彩票局。

秦长青这边提出来,制茶作坊的茶叶末别扔,萧锴那边立马起了名字,叫做高末!

高末一问世,每次都是供不应求。

为什么要做白糖?

就是因为裴明礼和萧锴鼓捣出来一个最早的统计雏形,将所有的不好保存的,浪费最严重的东西,都一一列举出来,蔗糖、麦芽糖就是其中之一。

解决的办法,显而易见,那就是制作白糖了。

蔗糖的样子在大唐时代,看上去就像是土疙瘩,麦芽糖的卖相相对还好一点。

做白糖的时候,还能顺带着做出冰糖,但是冰糖这东西的技术,秦某人不知道,估摸着做出来也不会想晶莹剔透,而是那种泛黄的。

就目前的技术而言,唐三藏还没从天竺回来,熬糖的手艺也没传过来,唐朝现在主要就是晒糖,这东西甜味不怎么够用,吃的时候,还有点像沙子。

基本上70后和80后应该都知道土方子制糖,尤其是那些做糖人和做糖画的手艺人,他们都不喜欢用买回来的糖,基本上都是自己熬糖。

也不是啥很稀奇的办法,就是用黄泥水脱色,看上去挺埋汰的,但是黄泥这东西给蔗糖、麦芽糖脱色是最管用的法子。

大概流程就是将蔗糖或者麦芽糖重新熬制一遍,变成黑黄色,然后用漏斗装起来,把黄泥水往漏斗里面倒。

漏斗口放的是稻草,就架在一口水缸上面,倒完了糖浆,再把黄泥水浇下去,流淌下去之后,水缸底层最后凝固的就是黑糖,在剩下的就是白糖了。

当黄泥水全都倾倒光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了,一层白色的粉末出现之后,李焕儿兴奋的叫了一声。

正准备用手抹一点儿,却被秦长青给拉住手腕,义正言辞的说道,“试毒这活,我来!”

一句话,说的李焕儿心理暖暖的,但接下来李焕儿看不懂了。

就看见秦某人对着独眼龙咳嗽几声,独眼龙秒懂,一副大义凌然慷慨赴义的模样。

“主家,这种事儿怎么能让您来呢,您和夫人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儿,我来、我来!”

对于独眼龙的表现,秦某人还是很满意的,尝了一口白糖颗粒,独眼龙瞬间闭上眼睛享受起来,“嗯,真甜!”

秦长青和李焕儿,也随时尝了一口,那味道实在是太赞了。

又经过了几次反复的实验之后,白糖逐渐也多了起来,虽然不能和后世的白糖质量相提并论,但好歹也算是数量为王。

下面凝固的黑糖,重新融化之后,在用黄泥水脱色,在使用蛋清去除杂质,降温凝结之后,就是颜色不纯的冰糖了。

虽然说颜色不怎么美观,但甜度绝对够用,百姓们买不起白糖,但绝对能买得起冰糖。

秦长青夫妇在秦家庄制糖,甜甜蜜蜜的腻死个人,可老李就不行了,就感觉比吃了黄连还苦,和女儿女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泰至今还在太医署躺着,生死不明。

事实上,李泰醒没醒?

早就他喵的醒了,就是他本人还不想睁眼睛。

老李和赵德全等一众太医署的官员们,也是手足无措,一日三餐都是流食,各种汤药灌下去,愣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这个混账!”

老李气得直跺脚,“连亲弟弟都下手,他还有什么不敢干的?朕当初就该用戒尺活活抽死他!”

听着老李的话李泰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有心想笑却强忍着,看以后李承乾还怎么和自己斗。

但是,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别闹了,李泰还有两个大招在后面等着李承乾呢,一个是称心,另外一个就是裴宣机了。

此时,裴宣机正在秦府,进来之后躬身行礼。

“秦爵爷,事情您应该都听说了吧?”

“什么事儿?”

秦长青忙活着做剧本,忙活着弄白糖,朝堂上面的事儿,压根没理会。

哎!

就看见裴宣机重重的叹息一声,“爵爷哎,殿下苦啊,被太子爷给锤了,现在还在太医署躺着呢,生死未卜。”

“你给我重新说,好好说!说不好,我把你送给常乐!”

秦长青一立眉,李承乾这个人还是很念亲,历史上记载,对李泰一直没下过杀手,怎么可能把李泰打成植物人?

“我……”

裴宣机眉头几乎都拧成了麻花,常乐什么人他清楚的很,不光切猪,还他喵的切人,把自己丢给常乐,这辈子也就算完了。

想来想去,裴宣机赔笑道,“什么都瞒不过爵爷。”

“说事儿!他们哥俩的事儿,我不想参与,也没资格参与。”

“是这样的,殿下在昏迷之前,嘱咐下官一件事,那就是来找秦爵爷讨一个,治不好的病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