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老婆被野男人抱走了

见她衣服凌乱,膝盖还流着血,男人周身气势瞬间变的无比阴沉,黑眸里即刻涌起摄人的黑。

楚伊见到熟人,心下安定几分。

然而身后的郑明不死心追了出来,“贱人你敢伤我!”

盛景淮当即了解情况,将楚伊护在身后。

他冷笑着看向男人,“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行。”

“哪来的小白脸,滚开!”郑明死死盯着楚伊,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表情。

说完便冲上前,伸手去拉扯躲在后方的楚伊。

盛景淮身高腿长,还没等郑明触到楚伊的衣角,他长腿提起,用力一脚将人踹飞出去。

跟在他旁边的人忍不住规劝,“盛小少爷,那是清河的老总……”

“我管他清河的还是黑河的。”语气里的森寒毫不掩饰。

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时,语气却如沐春风般温柔,“学姐你能走路吗?”

楚伊动了动腿。

刚想说可以,便听到耳畔染着笑意的声音,“啧啧都流血了,我抱你吧。”

说完,她脚下忽然腾空,被盛景淮抱起。

楚伊一愣,立刻要从他怀里挣扎下来,“我可以自己走,这样……”

“怎么每次见你,都是一身伤?”他迈着步子朝外走,打断了楚伊的话。

楚伊囧了,好像还真是这样……

走廊尽头。

墨邵明捏着手机正在听对面人说话。

但他的视线却全然放在了不远处那场闹剧身上。

他草草挂了电话,拨通一组号码。

刚一接通他便笑着说,“在哪?来合闲居,你老婆被野男人抱走了。”

盛景淮将人抱至楼上空的包厢,让服务生拿来医药箱。

他将楚伊按坐在红木椅上,随后半蹲在楚伊膝盖前,长指捏着碘伏棒替她擦拭膝盖上的伤。

他低着头动作轻柔。

楚伊却觉得有些尴尬,“我自己来吧。”

盛景淮不理会她。

从口袋里变戏法般拿出一个印着卡通人物的创可贴,贴在了伤口处。

盛景淮将创可贴压紧,女孩身体的温度透过创可贴传到指腹,让他嘴角笑意加深。

他刚要起身,包厢的门被大力推开。

随后盛景淮被来人一股大力推开。

力道很大,他没站稳,腹部结结实实撞在了硬实的红木桌上。

楚伊听到肉体撞击木桌的声音,忍不住蹙眉,“你干嘛呢?”

宗砚俢似是跑来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刚刚开门时看到两人亲密的姿势,让他心头涌起无名的烦躁。

视线从盛景淮身上收回,看到楚伊膝盖的伤以及手腕的青紫痕迹,戾气于眼底滋生,“怎么回事?”

楚伊对他没由来的质问无比烦恼,转而看向盛景淮,满是歉意地问,“你没事吧。”

盛景淮面露苦笑,单手捂着腹部,“没……没事……”

楚伊见他表情痛苦,单腿蹦起来想要去他身边查看情况,却被宗砚俢一把拉住胳膊,“受伤了还乱动!”

说完,他便强硬地将人抱起。

楚伊莫名其妙地看他,“我没事,放我下来,倒是你伤了他!”

宗砚俢眯着眼看一旁的男人。

两人身高几乎差不多,同样是优异的相貌和身家。

只是一人冷厉,另一人看似温和。

“你看什么看,放我下来!景淮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楚伊不掩眸中的担忧。

毕竟有的人只是蹲下身脚就会骨折,万一刚刚他撞坏了哪个器官怎么办。

宗砚俢面色愈发的冷酷,“你这么关心他,却对我大呼小叫?”

楚伊咬了咬后槽牙,万般无奈的看着他,“大哥,是你刚刚把人家甩出去的!”

“你还为了他跟我喊?”宗砚俢听到她竟然怪他,感觉自己内心有一把火烧着熬着,无法释放。

“宗砚俢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楚伊此刻心力交瘁,怎么忽然觉得宗砚俢抓重点的能力消失了。

盛景淮揉了揉腹部,语气温和地劝说,“学姐,你不要因为我和他吵架,我没事,不过就是撞了一下。”

楚伊忽然觉得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看看盛景淮,多么的大度温和。

再看看宗砚俢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天差地别!

宗砚俢冷眼看着那个装柔弱的男人,一个大男人被撞了一下根本不会怎么样!

他现在装柔弱的样子给谁看?

心中火气越来越旺,他抱着人就往外走。

楚伊踢着脚,“你去哪?我可以自己走!”

宗砚俢深吸口气,目露威胁,“你再折腾,我就在这亲你!”

楚伊瞪大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他,怂了。

身后,盛景淮盯着二人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面上的温和尽数敛去。

朋友倚靠在门框上,笑嘻嘻地问,“淮啊,你不会是看上这个有夫之妇了吧?”

盛景淮撩了他一眼,桃花眼染上淡淡的笑,“是又怎样?”

朋友差点惊掉了下巴,“你别跟我说,你和你家老太太回国定居,是因为这个人……”

他继续淡淡地回,“是又如何。”

宗砚俢将人抱到停车场,塞进车子的副驾驶。

楚伊看着这辆熟悉的迈巴赫,对这个副驾驶位无比的抗拒。

“我不要坐你的车!我自己车子在这里!”

宗砚俢单手拦着车门,将人阻在里面。

看到她剧烈反抗的样子,心中浮现刚刚她对盛景淮的温和与关心。

心中那股无名之火烧得他愈发难捱,抬手扯了扯领带,俯下身,“来这里做什么?”

“要你管!”楚伊伸手推他,想要从车子里钻出去。

宗砚俢一只手抓住她作乱的胳膊,将人按在椅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男人黑眸似有漩涡流转,看得楚伊心惊胆战。

她没见过这样的宗砚俢。

那种克制着要将她吞噬的黑暗。

但一想到屁股下的座椅被林洛莲坐过无数次,她便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放手!我要去我的车子里!”

宗砚俢不懂她对他的副驾驶位哪来这么大意见。

余光瞥见她膝盖上的创可贴,男人眸色愈发的凛冽。

他一把将创可贴撕下,动作太快让楚伊一痛。

她脑瓜顶立刻窜起两把小火苗,“宗砚俢你太过分了!”

看到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宗砚俢怒极反笑。

其他男人贴的创可贴都也如此珍惜,他送的戒指被她拒绝扔掉!

宗砚俢压着火气,俯身扯起安全带强硬扣上。

楚伊伸手去拉扯,下一秒被按住了后颈,随后侵略性的气息笼罩而来,唇上一痛!

男人像是疯了一样啃噬她的唇,那种满满的侵略性以及占有欲,让楚伊心尖一颤。

楚伊抗拒地推攘他的胸口,换来的是被钳住下颌。

唇瓣张开的瞬间,他的唇舌便瞬间钻了进去,在她的地盘一阵扫荡!

鼻息间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淡淡的烟草气。

还有熟悉的木质香。

楚伊最后反抗无果,便任由他亲吻。

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呼吸不畅,宗砚俢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

“再因为其他男人对我大呼小叫,下次就不是亲一下这么简单!”

沙哑性感的嗓音,带着特有的魅惑,也带着赤果果的威胁。

楚伊想反驳,但对上他幽暗的双瞳,话都憋回了嗓子眼。

宗砚俢发了疯的臭脾气,她吃过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