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风并没有理会柳长空的话,目光一直死死盯着那铜镜,心中充满了疑惑。
看到林啸风脸色凝重,柳长空擦了一把梁明波留在自己脸上的口水,便道:“小师弟,怎么样,有收获没?”
林啸风这才反应了过来,说道:“没,这镜中仙并非邪物,茅山术好像对她不起任何作用,我用封印术将其重新召回了铜镜之中,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明天那镜中仙依旧还会出现。”
“看来咱们只有找到这铜镜的出处,才能让这镜中仙彻底消失了。”柳长空道。
“明天去找那个卖给梁明波铜镜的人吧,问问他从哪里得来的这面铜镜。”林啸风道。
“不知道那人还有没有活着,我听那位前辈说,就算是将铜镜转卖给别人,那镜中仙虽然不再缠着他了,但是从此之外,也会霉运缠身,一两年之内必死无疑,有的人可能连一个月都撑不住,便会一命呜呼。”
一夜无话。
梁明波昨天晚上可是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醒来,精神头顿时好了很多。
不过他跟二人说,昨晚上他还是做梦了,梦到了那镜中仙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梦境之中。
一看到那镜中仙,他自己就把持不住,直接往上扑,可是昨晚上那镜中仙有些抗拒,一直在推开他,结果自己没得手。
梁明波还问他们人,是不是那镜中仙移情别恋了,不再喜欢他了?
柳长空老脸一红,咬牙切齿,真想过去揍他一顿,但是这事儿却有些难以启齿。
昨晚上,哪里是什么画中仙抗拒,明明是柳长空没让他得手,差一点儿名节不保。
柳长空还是做出了很大牺牲的。
“昨晚上,我看到那画中仙了,我将她封印到了铜镜之中,不过也就只能坚持一天,明天晚上她还会过来找你。”林啸风看向了梁明波道。
梁明波瞪大了眼睛:“小风,柳哥,这事儿还没完没了啊,到底有没有办法让她离开啊?”
“有,那就是我们必须要找到这铜镜一开始出现的地方,然后将其完全封印,如果办不到的话,你就只能等死了,现在我们就出发,找当初卖给你那个铜镜的人,问问他从哪里得来的。”林啸风沉声道。
“走,现在就走,老子也想问问,那老东西为什么要嫁祸给我,等找到了他,看我不狠狠削他一顿。”梁明波恨恨的说道。
三人简单吃了一点儿东西,租了一辆车,便直奔当初梁明波买铜镜的那个村子。
那个村子叫三里屯,在燕北市一百公里开外的地方。
这个村子有些偏僻,不过有一点不得不说,此处所在,山清水秀,民风淳朴,是一处很好的养生的去处。
唯一一点,就是交通有些不太便利。
车子在离着村子还有好几里地的地方,就出现了土路,前些天刚刚下过雨,地面上坑坑洼洼,全都是积水,车子差一点儿陷入到泥地里面出不来,经过了好一番波折,才将车子开到了村口。
林啸风十分好奇,问那梁明波为什么要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收东西。
梁明波说,越是偏僻的地方,好物件就越多,因为好走的地方,一些好东西差不多都被人会收光了,他只能专门找一些偏僻的地方淘宝。
三人来到了村子里,本以为要找当初那个卖铜镜的人会经历一番波折。
结果,当梁明波跟路上的一个村民形容了一下当初卖给自己铜镜的那个老头儿的模样,很快那村民便告诉了那老头儿住的地方,就在村子西边的一个院落里面。
三人大喜,连忙朝着村子西边走去,等他们找到了那个院落之后,却不免有些大失所望。
因为那个院子的大门紧闭,而且还上了锁,根本没有人。
梁明波旋即又找了这宅子旁边的一户人家问了问,才知道那个老头儿前两天就搬走了。
看来那老头儿肯定知道,梁明波会找回来,所以将铜镜卖给了梁明波之后,便离开了这里。
林啸风知道这事儿肯定有蹊跷,便问那村民道:“那个老先生叫什么名字,他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吗?”
那村民道:“村子里的人都称呼他叫梁先生,具体干啥的不知道,他是一个月之前搬到村子里来的,寻常的时候,独来独往,很少跟人接触,这个房子也是他花钱租的,付了一年的租金,哪知道一个月都没有住够,人就搬走了。”
听到这里,林啸风便没有多问。
等那村民离开了之后,林啸风便一晃身,直接翻过了院墙,朝着那屋子的方向走去。
屋门上面也上了锁,不过这难不住林啸风,一掌过去,便将那锁给震开了,然后推开了屋门。
进去之后,林啸风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发现这屋子里摆放了很多书籍,屋子里面也打扫的干干净净,床上的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显然,这老者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屋子里放了这么多书,肯定是个有文化的人。
林啸风在屋子里四处走动,看看能不能找到那老者的一些线索。
很快,林啸风的注意力便被桌子上的放着的一个相框给吸引了。
上面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家三口,一个略微有些秃顶的中年人,中间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儿,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最右边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四十来岁的模样,一家三口笑的一脸灿烂。
这老头儿有老婆有孩子,却一个人搬到这山沟沟里住,难道是因为那铜镜的缘故。
林啸风打开了书桌上面的抽屉,开始翻找起来,所以的抽屉都是空的,并没有什么线索。
正当林啸风马上就要放弃离开的时候,却看到桌子上面有一个白色的卡片,将其捡了起来,这才发现是一个名片。
名片上写了一个人名,叫梁明成,
看来是那老者走的匆忙,将这张名片给遗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