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各种情况综合来看,很有可能是梁明波从乡下收来的那个铜镜闹出来的幺蛾子。
林啸风和柳长空在茅山宗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听师父说起过各种离奇之事,也见过不少,可是这种情况也是头一次见。
这铜镜除了看着样式古朴,四周有些二人不认识的古老符文之外,也并没有感觉到其它地方有什么异常,并没有什么阴煞之气。
除此之外,二人又查看了梁明波放在屋子里的其它东西,基本上是一一查看,都没有问题。
看来只能从这面铜镜下手了。
毕竟梁明波在梦境之中看到的那个古装美女,是拿着这面镜子的。
安慰了梁明波一番,还带着他出去吃了一顿饭,点了两盘爆炒腰花给他补补身体,然后二人就拿着那面铜镜离开了。
其实,林啸风也不能完全确定,到底是不是这铜镜出了问题,为了安全起见,林啸风特意用几张符将这铜镜给封印了,找了一处繁华闹市,掀开了一块地砖,将那面铜镜给埋在了地砖
如果这铜镜是个阴物的话,就只能埋在繁华闹市区,这里人流密集,阳气重,随着时间的推移,便能将这铜镜上的阴气稀释,最终变成一面普通的镜子。
然而,事情并不像是林啸风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当林啸风将那铜镜埋下的第二天,还是出事了。
天还没亮的时候,柳长空再次接到了梁明波的电话,电话里的梁明波,声音充满了惊恐,而且听起来十分虚弱,他只是跟柳长空说了三个字:“救救我。”然后就挂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柳长空,二话不说,连忙招呼了林啸风,便直奔梁明波的住处而去。
在路上,柳长空有些慌,说是可能出了大事情,听梁明波说话的语气很虚弱,而且挂了电话之后,柳长空紧接着又给他打了乒,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之后,二人便来到了梁明波的住处,敲门没人开,林啸风直接一掌过去,便将门锁给拍碎了,二人冲了进去。
一进屋,二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屋子里竟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等到了梁明波的卧室一瞧,二人都蒙住了,但见梁明波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啥都没穿,在他的身子。
看到这一幕,二人都有些懵了,林啸风连忙过去,查看了一下梁明波的伤势,发现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那血是从哪里来的呢?
好在,梁明波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脉搏十分虚弱。
“送医院。”柳长空招呼了一声,帮着梁明波穿了一件衣服,便将他背了起来,送到了最近的医院里面。
一通忙活,一个多小时后,梁明波已经挂上了点滴,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
此时柳长空正在跟救治梁明波的医生说话。
“医生,我这朋友什么情况,没有生命危险吧?”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也不懂的节制,等他醒过来之后,你跟他好好所说,千万不要再房事过度了,弄不好会肾衰竭,那才真是要命,现在倒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好好养养身体,多吃点儿补品,半个月之内,最好是不要再有房事了。”那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病房。
挂了两瓶点滴之后,梁明波醒了过来。
此时的他,看上去比昨天还要虚弱,眼窝深陷,今天还有了很浓的黑眼圈,看上去白头发都冒了出来。
一看到柳长空和林啸风,梁明波激动的竟然哭了起来:“你们俩……太不靠谱了,还说什么茅山弟子,给我的符也不管用啊,昨天晚上,那女人又来找我了……”
“给你的那两张符呢?”柳长空问道。
“那两张符,我按照你们说的,一张放在心口,一张放在枕头底下……昨天晚上,我担心那女人还会来,就一直熬着没睡觉,拿着手机打游戏,一直熬到凌晨三四点钟,实在困的不行,就打起了瞌睡,在半睡半醒之间,就感觉心口一热,你们给我的那张符就烧着了,枕头底下的那张符也自己烧了起来,这把我的吓的不行,顿时没了困意,当时就想着给你们打电话来着,这时候,屋子里冒气了一股白烟儿,我就突然困的不行,直接又睡了过去,然后就看到那个女人再次出现了……”梁明波惊恐道。
“他出现了之后,不会紧接着就跟你做那种事吧?”柳长空又问。
“这次倒是跟前几次不一样,那女人出现之后,并没有立即上手,而是质问我为什么要赶她走,之前不是答应过她,要跟她好一辈子吗?还说的不离不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分开……”
“你怎么说的?”林啸风问。
“我能说什么?第一次看到这女人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只想着在梦里爽一把,在梦里答应的事情还能当真?谁知道那女人天天晚上在我梦里出现,天天这样,谁受得了啊,昨天晚上都将我弄出血了……那女人警告我说,如果再赶她走的话,就会让我死……柳哥,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我还没娶媳妇呢,我真不想死……”说着,梁明波再次哭了起来。
柳长空的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大师兄,这次的情况很不好办啊,那铜镜明明被我给埋了起来,离着波哥住的地方十几里公里远,怎么还会去找他?”林啸风也想不通了。
“小师弟,这样,你回小波的出租屋里瞧瞧,看看那面铜镜在不在他家里,我出去找一个前辈打听打听,问问这是什么情况,看看如何解决,咱们俩毕竟年轻,见识的少一些,还有就是,今天晚上让小波去我们那里住,看看那个女人还会不会出现,不知道能不能收了她。”
说着,柳长空便匆匆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