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原本就对女人不怎么上心,和苏酥有了交集之后,对其他女人更是看不上眼。
男人毫不留情,而女子仍旧在死缠烂打。
就在这个时候,墨琛拿出了自己身上的追踪器,甩到了桌子上。
露丝看清那东西之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刚好被墨琛捕捉到了。
露丝强装镇定,眼睛却根本不敢看向他的手。
“这东西是什么?”
露丝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啊?墨琛哥……”
“你扔在我身上的东西你不知道?”
女人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男人的眼睛里满是惊愕。
她以为她当时做得天衣无缝,然而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步计划就已经被他识破。
“撒谎,真的不可取。”
露丝紧张地拽着衣袖,解释的话语显得有些苍白。
“这个,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在静夜?”
一句话,足以让露丝变得不知所措。
呵,胆子终究还是有些小。
他把这个追踪器拿出来,不过是想要告诉她,不要妄图在他面前耍花样。
在商场中浸淫的这些年,早就已经让他习惯将自己藏起来。
一个女人而已,根本不足以让他放在眼里。
看着一切都已经被他戳穿,露丝却没有彻底地放弃自己的计划,反而是一脸委屈地说道。
“我知道我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我真的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你相认,更是想要和你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露丝一边说着,一边眼中已经盛满了泪珠。
倒是像极了真事。
墨琛闻言,冷笑一声。
这些年无论是为了权势金钱还是地位,即便他双腿不便,但想要在他身旁停留的女子依然不在少数。
男人极力压制住自己骨子里的嗜血,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现在走,看在大伯母的面子上,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而露丝却没有在这个时候,认清现实,反而是更加靠近了墨琛的轮椅,然后在它的正面蹲了下来,有意无意地将她的气息打在了墨琛修长的腿上。
暧昧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
之后,露丝更是放肆地将手搭上了墨琛的双膝,膝盖跪在地上,仰头寻找到男人的眼睛后,用她自以为最柔的语气与他说道。
“墨琛哥,你不要这么着急赶我走,我还有事想要慢慢和你说。”
露丝上面的衣服有些紧身,刚刚走进包厢之前她又故意将一字肩往下拉了拉,现在半跪在墨琛的面前,胸前的沟壑若有似无地显露了出来。
墨琛冷眼俯视了一眼跟前的女人,然后就移开了目光,心中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虽然这些年他早就已经对这些手段见怪不怪,可依然不愿意这些垃圾沾染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这时,露丝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墨琛一直拿着酒杯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则是垫着她的脑袋放在了墨琛的膝盖上。
“你就当陪陪我,好吗?”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顺势从他的手中夺过了刚刚墨琛喝过几口的那杯酒。
将酒杯拿过来,放在自己的鼻息之下,闻了闻那红酒的味道。
转过身,将背靠在他的腿上,女人细细地品尝着这杯红酒的滋味。
她伸出舌头,浅浅地在那杯中沾了一丝的酒液,然后很快就缩了回去。
红酒的辛辣,一下子穿进了嗓子里。
不过露丝很快就露出了几分柔弱,她努力地咳嗽了几声,然后在假意的慌乱中将早已捏在手心的东西倒进了酒杯里。
接着又借势伏倒在墨琛的膝上,顺手将这杯酒放回了他的手中。
化了妆的露丝对自己很是自信,这番挑逗,她就不信墨琛还能够压抑住他身体里最真实的欲望。
若今天真的能够跟墨琛发生什么,那她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美好的未来了。
看着女人在他面前自作聪明的小技俩,墨琛依旧不发一言。
他对这些早就已经见怪不怪,露丝所谓的妖娆和风姿,在他眼里不过是不够端庄。
看着她的搔首弄姿,倒是想起了苏酥那副和他在一块时恨不得和他保持几米距离的欠扁样子。
果真,这天下女人也不全是一样的。
露丝等了一会,却发现男人的眼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不由地有些尴尬,不过,为了达成她今天的目的,露丝还是不得不继续她的表演。
她就着男人的手,将酒杯靠近他的嘴边。
“墨琛哥,你应该不介意帮我喝完吧?”
不过,墨琛的目光根本就没有落在露丝的身上,厌恶地甩开女人的手之后,那杯不知道添了什么东西的红酒也应声摔碎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在露丝明显的惊慌中,墨琛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不多时,酒吧的领班出现在了包厢的门口。
“把她拖出去。”
墨琛对领班吩咐道,声音冷漠且不带一丝波动。
“是,老板。”
闻言,领班虽有些奇怪老板为什么会对未来老板娘这么粗鲁,却也没有半句话地抓起露丝的一只胳膊,把她带离了现场。
男人看了看刚才被女人碰触过的衣物和这房间里的一切,还有那个被放在桌子上面的追踪器,让侍应生进来将这里处理了一番,然后拨通了墨一的电话。
“过来接我。”
已经悠闲地躺在床上看电影的墨一听到墨琛的话忍不住一愣,话没经脑子就说了出去。
“少爷您今天不住雍景园?”
“怎么,现在我住哪儿都由你说了算了?”墨琛没好气地说道,“这个点她可能已经睡了,我回云山龙庭。”
说完,墨琛就挂断了电话,而墨一则一脸哀怨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墨一把墨琛接走之后,靳家兄弟就听说了刚刚包厢里发生的事,顿时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靳宇摸着下巴道:“还真别说,阿琛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吸引小姑娘。我瞧着那女的走进来的时候,他的神情就有些奇怪,原来不是他那个未婚妻,而是又一个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可怜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