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沿又回到了车子里。
他没有立即开车离开,而是坐在驾驶座上出神。
他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
第一次亲是郁烛那女人的错,可这第二次……他承认,是他过于冲动了。
景沿现在懊恼不已。
他下意识碰了碰自己和郁烛亲得红肿的唇瓣,唇角微弯了一下。
……
郁烛回到了公寓里,第一时间把晚礼服换下,套了一件小吊带。
她那头长卷发用一次性小皮筋绑起来,脸上还有妆没卸下来。
郁烛进了浴室,拿着卸妆水,把脸上的妆容一点一点清洗干净。
她的手机搁在茶几上,震动了好几下。
等郁烛从浴室里出来,拿手机查看消息时,发现韩深见那小子竟然发微信过来了。
是一张照片。
韩深见卖着惨,说自己被人打了,目前在医院里,但是他没钱……
郁烛头疼不已,给韩深见转账了八千块钱,同时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韩深见那小子秒接了她的电话,一开口就是谈钱:“喂,郁烛,你怎么就转了八千块给我啊?”
郁烛很严肃地教训他:“韩深见,我不是你的提款机。”
再者说,郁烛现在已经和韩家脱离关系了,韩深见没有理由问她给钱。
那边沉默下来了。
郁烛叫了韩深见好几声,终于听见了他说话:“行,我知道了。”
没等郁烛说话,韩深见就直接掐断了电话。
郁烛叹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复杂情绪,打电话联系了纪仪。
她拜托纪仪帮忙去市中心医院那边,看一下韩深见的情况。
市中心医院。
这里的空气充斥着一股十分浓重的消毒水气味。
韩深见很讨厌这种气息。
他靠在病床上,半个身子陷在床单里,右腿被吊着,还打了石膏。
纪仪来的时候,根据郁烛给的照片寻到了普通病房这边。
韩深见认识纪仪,知道她就是郁烛的经纪人。
他没好气地叫了一声:“喂,是郁烛叫你过来的吗?”
纪仪上下打量着他,冷冰冰地开口:“是,你那‘提款机’叫我过来帮你缴医药费。”
郁烛可不就是韩深见这小子的提款机吗?
韩深见每次来问郁烛要钱,郁烛都会给他,偶尔几千,甚至是上万块。
哪知韩深见很气愤地瞪着她,大声反驳:“不许你这么说我姐!”
“毛头小子!”纪仪板着脸,没有一丝触动,“你天天这么压榨她,难道不会觉得良心痛吗?”
“谁……谁压榨她了?”韩深见被纪仪说得又气又急。
纪仪:“那你总是问郁烛要钱干什么?”
韩深见这小子完完全全就是一纸老虎,“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纪仪已经看破了他那点小心思:“你和我说,我保证不会告诉郁烛。”
韩深见纠结着,心一横,终于开了口:“家里已经停了我的生活费。”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韩怜溪那个坏女人……”韩深见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原来,韩家父母因为他不乐意管韩怜溪叫姐姐,就把他的生活费给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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