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有了两个倒霉蛋子蹲在大马路边,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八卦。
车内依旧是煎熬和安恬。
煎熬的人是景沿,安恬的人是睡得十分舒服的郁烛。
景沿都快要闷出一身热汗了,可偏偏他还不能动,怕把郁烛吵醒。
过了一会儿,景沿手脚都开始发麻了。
不仅如此,他人也麻木了。
景沿现在满脑子都在想,郁烛这女人怎么还不醒,她怎么那么能睡?
……
又过了半个小时,郁烛终于被“热醒”了。
她一睁眼,就对上了景沿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可怕得要吃了她一样。
郁烛懵了几秒钟,慢慢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她怎么会和景沿靠得这么近?
景沿的语气听起来很凶:“醒了,所以你能把手撒开吗?”
郁烛眨了眨眸子,往下一看,发现自己的爪子一直抓着人家景沿的腰。
这男人的腰……
郁烛吓慌了神,赶紧撒开爪子,结果她整个人儿往后一退,脱离了景沿的大腿。
眼看着郁烛就要摔下去了,景沿伸手一抓,再次把她人给搂回来。
他的手按在郁烛那纤细的腰肢上,隔着衣服,无意识地摩挲了两下。
郁烛瞬间打了一个机灵,整个身子都软在了景沿的怀里。
景沿瞧见她变成了这样子,又使坏,轻轻掐了一下。
郁烛那张脸都气红了,眸子氤氲着一层迷蒙的水雾。
在景沿面前呈现出一个很勾人的女妖精模样。
景沿越看心里那团烈火就越大。
他不自觉地伸手压上了郁烛的唇角,一寸一寸摩挲着。
郁烛也没有挣扎,只是任由着他对自己的唇瓣为所欲为。
可她很清楚,景沿不会对她做过分的事情。
就比如说,他不会亲她。
景沿从来都没想过女人的唇瓣会这么柔软,一碰就上瘾。
他对着郁烛的唇肆意妄为,眸子越来越暗,恨不得用自己的薄唇压下去。
可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干。
但景沿忘记了郁烛这女人会使坏。
郁烛见景沿一直这么蹂躏她的唇,也没有下一步动作,终于忍不住了。
她主动伸手勾上景沿的脖子,那张过分美艳的脸逼近,不足半寸的距离。
“景沿,要亲就赶紧亲,一直这么揉我的唇,你是不是不行?”
景沿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十分无情地推开郁烛,把人丢到一旁去:“滚!”
郁烛:“……”
这死男人!
郁烛真想把景沿这臭男人拉进黑名单,她都已经主动到这个份上了,他都不敢动一下,真是个怂蛋子!
郁烛憋着一股郁气,把毯子一丢,直接开了车门下车。
守在大马路边的钟业和杨周见郁烛下来了,赶紧站起来。
杨周主动帮郁烛把行李箱拿出来,放到她旁边的位置。
郁烛礼貌地说了一声谢,看都不看车子里的那个臭男人一眼,拖着行李箱走了。
杨周戳了戳旁边的钟业,偷偷问他:“钟哥,你说他们是不是亲了?”
“这……”钟业也不敢直说。
------题外话------
烛宝:这臭男人不行,亲都不敢亲一下,怂蛋子!
黑着脸的小景:……
【日后的小景用身体力行告诉烛宝,什么叫“不行”!】
这个“日”,你细品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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