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医院回古代
陈不二一马当先,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冲着崔伯野就是一脚。
做为医行四公子,平时打架斗殴那也是家常便饭,跟这崔家兄弟打架也不是第一次,毕竟古生堂崔家可不仅仅是陈家一家的敌人。
于是潘明光、朱力臣也紧跟而上,抱着崔伯鹤就是一个过肩摔,直接摔在了地上。
就连平时胆子最小的杜宗哲也跟着冲了上去,对着已经被按在地上的崔伯野那就是暗地里出脚,真是一脚一脚地踹呀。
只有柴子晋愣在了现场。
他是乖宝宝,别说打加了,从小连吵架都没有,性格说到底还是有点懦弱的,他哪里见过这种打架场面?
当然,他也是见过家中的亲卫军护卫们操练的,但那种都是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哪像陈不二他们打架?
瞧瞧,陈不二第一脚就踢中了崔伯野的裤裆,这可是典型的下三烂招数,痛得崔伯野嗷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这时候人家都没战斗力了,结果杜宗哲还要对着他的脸踩上几脚,这么不讲武德的?
而那边崔伯鹤也好不到哪里去,正被潘明光骑在身上死死按住,而朱力臣则脱了鞋,一个劲打崔伯鹤的屁股,打得他嗷嗷直叫,跟杀猪似的。
然后柴子晋有点不知所错了,刚刚陈不二可是喊了五公子的名号,明显把他算进去了。
他纠结呀,别人都出手了,但他没打过架,不懂怎么打呀。
换了别的女人,男朋友和哥哥跟人打群架
那肯定是焦急万分,连忙劝架,在旁边尖着嗓子喊:“不要打啦,不要打啦”
但潘明月是知道几家恩仇的,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对一旁发呆的柴子晋说道:
“柴兄,他们都上了,你还不快上?这可不是兄弟所为哟,想加入他们这个小团体,那可是要交投名状的。”
柴子晋一听,心想对哦,自己要是不出手,估计马上被开除“五公子”?从此又失去了这几个小伙伴了。
所谓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柴子晋也闭着眼睛,一咬牙,啊一声大叫冲了上去,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就没头没脑打了下去。
一边打,一边还在大喊大叫给自己壮胆,这样外人看起来,仿佛是小皇子打得最凶一般。
这树枝其实只有筷子粗,打到人身上一点都不疼,关键是这树枝还是潘明月递给他的。
开学第一天就打架,还是在国子监,潘明月知道陈不二几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了,什么祭酒司业教授肯定要出来处理的。
到时来个开除都是有可能的,新生嘛,总要杀鸡给猴看的。
可是只要这位沂县公柴子晋也参与进去,那就没问题了,借祭酒两个胆,敢开除皇子?
只要柴子晋没事,陈不二他们四人就会平安无事。
潘明月这算盘打得噼啪响,所以她一边鼓动柴子晋下场打架,一边还给他提供了“武器”,这可真是陈不二的“贤内助”呀。
崔伯野、崔伯鹤两个人给揍的,那真是有苦说不出。
他们知道陈不二这人难对付,但做梦也想不到,这些人居然敢在堂堂国子监打人,这是没王法了?没天理了?
就不怕政教处、学生科的那些四眼老女人冲出来活撕了你?
现在两人难敌十手,于是只能哇哇直叫,叫声迅速将国子监的学生们都引来了,被引来的同样还有各位教习,连秦子衡秦司业也第一时间赶来了。
当他看到打架的几人,脑子里就轰一下,果然是这几个祸害,他就知道。
再仔细一看,吓得他魂都没有了,只见小皇子柴子晋正拿着木棍打得最狠,一边打还一边跟李小龙似的啊哒啊哒地乱喊。
这要是被宫里知道,皇子第一天就学坏了,以杨皇后那脾气,还不活剐了他?于是一声暴呵:
“住手,都给我住手!”
陈不二看到有老师来了,赶紧对几个死堂眼神示意了一下。
潘明光他们打驾早就默契,四人都是齐齐一松手,顺带将打得兴奋的柴子晋也往后拉了拉。
崔伯野一被放松,这野性也上来了,马上站起来,顺势一脚踢在陈不二的屁股上,陈不二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爬也爬不起来了。
潘明光几人大喊一声,抱着奄奄一息的陈不二放声大哭:“啊呀兄弟呀,你怎么被打死了呀”
陈不二闭着眼睛,嘴唇没动,轻轻发出提示音:“过了过了,演技太浮夸了。”
朱力臣一把推开潘明光,连连惊叫:“七哥,七哥你醒醒,别吓我,快来辆马车,送医馆。”
只有柴子晋是真吓到了,手都在发抖了:“七哥怎么了?七哥怎么了?”
潘明月在旁边摸着额头,心想这老实孩子迟早会被这群小混混给带坏了,这可真是交友不慎了。
秦司业大喊一声,看到陈不二一方已经停手了,却没想到被打的一方却不依不饶,直接将人“踢晕”了?还是当着众人的面,一点子都不给他?
于是气得直接跑到崔伯野面前:“你是哪个班的?我让你住手你为什么还要打人?”
崔伯野听了委屈了,nnd的这是没天理了,合着刚刚他们打我你没看到,我打他们你就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先生,是他,他们先打的我俩,我们冤啊”
秦子衡无所谓学生打不打架,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火气真旺,在国子监打架那是常事,他恼的是自己明明喊停了,这学子却没有给他面子。
目无尊长,这就是最大的不爽。
“报到第一天就打架?反了你们了,你们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先生是谁?”
陈水这时候气喘吁吁地跑来,刚刚他帮着众人去找寝室了,国子监是要求住校的,住的还是大通铺,结果才离开一会儿,这边就打起来了。
他是见过秦司业的,连忙求饶道:“司业……”
秦司业一摆手,没让他继续说话。
这时候转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陈不二几人的“校服”,冷着脸说道:
“司业,不出意外,应该是我们方脉科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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