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狗也不知道艾沐给的啥,总之吃掉了。
然后就蹲坐在艾沐的面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狗狗忽然明白了似得,在艾沐面前蹦达。
从这个地方跳到那个地方。
不停的跳,都是同一个姿势,没有任何改变。
艾沐迷惑的挠挠脑袋,然后看了眼身边的小Q。
“小Q,你不是说吃了这药,能变聪明吗?我咋感觉反而有点傻了呢?”
小Q抽抽鹅嘴,“主人,我也不知道啊,难道是它底子太差?不应该啊,吃了空间的特殊水果,都能开灵智,证明它很聪明的。”
否则小Q也不会花那么多时间到药房里去找这种开灵智的药丸。
药房的药很多,成千上百万,各种药,各种说明。
找这药,很辛苦的。
“那它这是……”
艾沐看着小狗狗不停的做那个动作,想着,做了这么长时间不累吗?
就在她想让狗狗停下来休息下的时候,小Q忽然惊叫了声。
“主人,主人!你有没有觉得它这动作很像一个人!”
像一个人!?
就这么跳来跳去,飞来飞去的,能像谁?
飞来飞去?
顿时,艾沐想到了四安。
没错,四安就是这样飞来飞去的。
只不过在人前,他很少这样。
可是人后,只要进山,他就会运用内力,从这边飞到那边,速度特别惊人。
“我的吗啊,原来是四安把它抱走了吗?”
“四安都来了,那么宿屠也一定回来!”
想到这,艾沐快速闪出空间,赶紧驱动体内的母蛊。
因为母蛊一直联系不上子蛊,所以艾沐已经许久没有驱动母蛊了。
如果这次宿屠真的来了,那么离这么近,在同一个空间里,驱动母蛊,对方一定能感受的到。
果不其然,这边才驱动母蛊。
那边睡梦中的宿屠立刻睁开眼睛,然后驱动子蛊。
终于,两个人联系上了。
通过子蛊与母蛊,艾沐将自己所了解到的所有信息全都告诉了对方。
就连今天那个守卫告诉她的,基地的大部分监控,还有武器库在哪也都告诉了宿屠。
能得到这些消息,宿屠相当的行风。
“你注意安全。”
末了,宿屠忧心的关心了句。
他不傻,在这么多监控的情况下,艾沐还能了解到这么多信息,可见她一直没闲着。
甚至这里已经有人开始配合她。
宿屠是真怕艾沐有什么危险。
“放心吧!”
切断联络后,艾沐笑笑,直接闭上眼睛睡着了。
她已经许久没睡的那么踏实,那么幸福了。
因为她听宿屠说,她家男人随后会来救她。
唐老太太顺手拿起围巾堵住嘴,唐老爷子也想捂嘴,可想到还有外人在,没好意思。
只有站在院门口的少年默默的从衣兜里拿出一块手帕,慢慢的走过去。
没有任何嫌弃之色,抬起手轻轻的给小女孩擦着嘴角。
“还难受吗?”
虽然只是很普通的四个字,却让刚刚穿越过来的唐早早觉得心里无比的难过和委屈。
她他吗的是造了啥孽啊,穿越就穿越吧,不仅被人打,还穿成个傻子。
姜承邺见女孩伤的不轻,转过头平静的看向唐老爷子。
“我们先前说好的,你收钱,人跟我走,现在可以带走人吗?”
唐老爷子见少年想要现在就带走唐早早,心里不禁升起一丝窃喜。
带走人,就要给钱。
还是个大价钱!
“好,只要你愿意,人可以随时带走。”
唐老爷子很痛快的答应着,丝毫不顾及唐早早是个人,是不能被买卖的。
而站在一旁的唐景博见爷爷想要卖掉妹妹,忙抱住妹妹,大声的质问着。
“爷爷,你是要卖掉妹妹吗?你不能这么做,我爹他上山砍柴还没回来呢!”
“小孩子家家的,滚一边去,大人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儿。”
说着,唐老爷子快走几步,直接拉走了唐景博。
唐老爷子早年可是土匪出生,一把子力气,别说拉走一个人,就是拉走五个人,也能拉动。
唐景博用力的与爷爷拉扯着,只可惜他人小力气小,根本没办法挣开桎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
“爷爷,你不能卖妹妹!以后我天天看着她,不再让她做错事,我会多做几份工作,给家里赚钱!”
男孩喊的撕心裂肺,只可惜唐老爷子和唐老太太无动于衷。
甚至希望能快点带走那个傻子。
“姜少爷,你现在就可以带走早早,她虽然有点傻,但可以自理的。”
唐老爷子奉承的弓着腰,生怕得罪了财神。
而姜承邺并没有理会对方,直接拉起早早的手,低头小声的询问。
“你能走吗?”
唐早早:……她现在是个傻子,怎么回应?
思来想去,直接甩掉姜承邺的手,哭嚎着。
“爹,我要爹,我要爹!”
见此,姜承邺笑笑,抬手摸摸小丫头的脑袋,就这么带着唐早早离开了唐家。
原本一场闹剧,以五百块的交易结尾了。
早早被少年牵着走到唐家院门外,耳边听着大哥唐景盛的吼闹声,不禁想回头看看。
姜承邺嫌弃的扫了眼小女孩,立刻松开自己的手,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擦,很冷漠的说了句。
“从今以后,你就不是唐家人了,以后离他们远点。”
话落,就好似她是瘟疫般,站离的远远的,哪里还有刚刚的温和与关心?
尤其那擦手和扔手帕的动作,太碍眼了!
唐早早不可思议的望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男孩,这人是双重性格?
怎么前后反差那么大!
嫌弃她,为什么还花那么多钱做交易?
然,姜承邺根本没有给她任何解释,只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
甚至都没告诉她去哪能找到他。
一时间,唐早早竟然被气乐了。
罢了,反正她都被卖了,去哪都一样,总之是不能回唐家。
依照唐家老爷子对她的态度,如果回去了,指不定又是一顿木棍炖肉。
思即此,唐早早苦笑着拖着被打成重伤的身体往巷口走去,额头上的鲜血也顺着脸颊往下滴着。
血滴刚好滴到了挂在胸口前的一块黄白色的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