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承双手依旧搭在她的腰间,黑眸直视着她,目光深邃。
“我家宁宁很强,但也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小姑娘,以后遇到事别再将我排除在外了,好不好?”
顾清宁眼尾的绯红深了颜色,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低头埋进他的颈窝,“好。”
软软的声音接着响起,“以后不要冷战了。”
傅君承笑了,尾音撩人,“嗯?”
“我很想你。”顾清宁另一只手也环上他的脖颈,红唇贴着他的耳边,声音很小,“一整天。”
因为冷战,她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干啥都没劲。
闻言,傅君承深暗的眼底笑意更深。
染笑的眸子扫过她瓷白的脖颈,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就在顾清宁不设防时,密如细雨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有点痒,引得她柔软的娇~躯一阵颤栗。
酥麻的感觉从趾骨涌起,一路蹿到她的背脊,扰乱了她的心神。
傅君承俯下身,修长如玉的手指扯开她的衣领,薄唇覆上她精致的锁骨。
微微的刺痛袭来,顾清宁白皙的手揪住他的西装外套,“傅君承……”
她刚开口,男人微凉的薄唇便吻了过来,疯狂地攫取她柔软的红唇。
良久,顾清宁浑身发软地靠在傅君承怀里,小脸通红,微垂的眼睑敛着几分羞意。
她平复着紊乱的呼吸,白皙的小手还停留在他的西装外套上。
傅君承盯着她被蹂~躏得充血的唇瓣,眸间的光再次暗了暗。
他俯身靠近,反复轻啄了下她柔软的唇,这才恋恋不舍地作罢。
傅君承直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还有力气吗?需要我抱你下来吗?”
顾清宁,“……”
挑衅,他这绝对是挑衅。
她冷哼一声,拍掉他伸来的手,“不需要。”
傅君承勾唇一笑,还是伸手将她给抱了下来。
顾清宁后知后觉地想起她煮的面,催促道,“面都要凉了,你快去洗个手,然后来吃。”
说着,她拿来筷子,伸手要端起那碗面。
结果,被傅君承给拦住了。
“烫手,我自己端出去就好。”
他边说边脱下外套,拿走她手里的筷子,然后把西装外套放进她手里,“你拿着这个就好。”
顾清宁抱着他的外套,看着他解开带钻的袖扣,优雅的动作透着股惑人的性感。
她扯唇一笑,伸手接过他的袖扣,“我先把衣服拿去卧室里。”
“嗯。”傅君承挽起衣袖,伸手打开水龙头。
冷水冲洗着他的手,傅君承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女孩清瘦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淡笑。
等顾清宁来到饭厅时,傅君承已经吃上了。
她拉开椅子,坐在他的对面,眼神期待地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她自己试过味道了,至少是能吃的程度,但和他做的可没法比。
就这一碗面,都已经耗费了她的洪荒之力了。
做饭这件事对她来说,确实挺要命的。
傅君承抬眸看她,轻挑了下冷眉,“很好。”
顾清宁眸光一亮,“真的?”
在她充满期待的眼神中,傅君承认真地点了下头。
只要是她做的都好吃。
顾清宁笑眯了眼,还好有度娘。
满满的一碗面,他都给吃完了,只剩了些汤汁。
傅君承收拾碗筷去洗,顾清宁则去洗澡。
“叮咚——”
傅君承刚洗完碗,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门铃声。
傅君承拿着纸巾擦着手上的水渍,不急不慢地走去开门。
当看到门外的人时,傅君承的表情毫不掩饰的嫌弃。
“你怎么来了?”
席奈手里拿着一瓶酒,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陪你借酒消愁啊,怎么样,兄弟我是不是很够意思。”
傅君承的手搭着门把,扫了他一眼,并没有要让他进屋的打算。
“我干嘛要借酒消愁?”
席奈一副“我都懂,你不用说”的表情,道,“我今天在医学院那边遇到清宁了,情侣之间吵架很正常,不用郁闷的,喝一杯什么都好了。”
傅君承嘴角一抽,“用不着,拿着你的酒,哪凉快哪呆着去。”
说着,他作势要关门,席奈也是个胆大的,用身子卡住门,不让他关门。
他嬉笑道,“我酒都带来了,不喝多可惜啊……”
话还没说完,一道温软的女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傅君承,吹风机放在哪了?”
女人?
他这里居然藏着女人。
席奈僵住,难以置信地看向傅君承,“君承,你就算和清宁吵架了,也不能出轨啊,还把女人带到这来了。”
傅君承脸色一黑,差点一巴掌呼死他。
“闭嘴,滚。”
席奈死死扒着门,不让他关上,打定主意要看看里面的女人是谁。
“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去告诉清宁,你背着她勾搭女人鬼混。”
他越说越离谱,傅君承脸色愈发阴沉。
两人僵持着。
一直没等到傅君承回应,顾清宁从卧室出来找人,“你和谁在说话?”
席奈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女孩,惊得吼了一嗓子。
“嗷……”
他一惊一乍的,顾清宁都被他吓了一跳。
她看着突然出现在这的席奈,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不是,怎么是你?”席奈瞪大了眼,满脸震惊,“你怎么会在这?”
顾清宁擦头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是我,你觉得还能是谁?”
席奈脱口而出地道,“你们两不是吵架了吗?”
难道他被他们两给耍了?
顾清宁坦荡点头,“和好了。”
席奈额角滑下三条黑线,他们是幼稚园的小孩子吗,一会吵架一会和好。
“这么快?”
话落,傅君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都一整天还快,他安的是什么心。
他伸手拽过他的衣领,把他推了出去。
“你可以走了。”
席奈稳住脚步,不等他说话,大门已经关上了。
“砰——”
席奈盯着关上的大门,气笑了。
这两没良心的。
他看了眼手里的红酒,转身走回对门的房子。
不喝拉倒,他叫上时羽他们来开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