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臭虫?你就不是臭虫了?也不知道谁给傻柱那个鳖孙编了假的身份,聋老婆子,我贾张氏不怕你。”
豁出去的贾张氏与聋老太太对骂起来。
上蹦下跳的样子活脱脱一只猴子。
要是之前的聋老太太,四合院里面的众禽还真的要给几分面子。
现在的聋老太太。
就是一个屁。
贾张氏自然也不在惧怕聋老太太,指着聋老太太的鼻子,将聋老太太好一顿大骂,嚣张的样子仿佛要把聋老太太压制多年的郁闷一朝得到发泄。
“就你还大院祖宗,屁的祖宗,我呸。”
“贾张氏,你敢骂我老太太?”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合着你做了不要脸的事情,你还不让人骂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就是想要在这个院里搞你之前的老一套,你说你给部队做过鞋,我呸,做个屁的鞋,你那是说谎,你跟人家部队的领导说谎,就跟傻柱那个鳖孙一样,都是说谎,傻柱这个混蛋,好好的就不接济我们家了。”
聋老太太做军鞋的传闻就这样被无情的戳破了,戳破这个传闻的人却是众禽想不到的贾张氏。
狗咬狗的一幕。
看傻了众禽。
没一个人乐意出声,都在看戏的看着眼前一幕。
“贾张氏,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老太太就这么看着,看着你们贾家什么时候倒霉,不不不,你们贾家已经倒霉了,今天就得搬走。”
“我们的家,凭什么搬?我不信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贾张氏,老太太说的在理,这家你不搬也得搬,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诸位,不耽误你们了。”
郭大撇子扭身想要离开。
只不过世事难料。
他职位摆在那里,又是易中海的前领导人,注定他必须要参加这个批评易中海及聋老太太的大院大会。
想走。
门都没有。
“郭主任留步。”
说话的人是一个上了年岁的公安同志。
“同志,还有事?”
郭大撇子故意装了一个糊涂。
有些事情能不参加尽量不参加的好。
这年月。
风头不是那么出的。
就一个字。
乱!
“院里要开展批判易中海、聋老太太为傻柱身份作假的活动,想请你做个见证。”
“这合适嘛?”
“太合适了,论身份,你是易中海的车间主任,论职称,你又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有你参与,更能显得我们这个活动重要。”
老公安说的话。
郭大撇子必须要重视。
批判谁谁谁,批评谁谁谁,是当下最最要紧的事情,再大的事情都得为这件事让路,让你参加你不参加你就是犯罪,不让你参加你抢着主动参加你就是觉悟高,轻者挨揍,重者飞升。
人家这么说,郭大撇子就是不想参加也得参加。
身不由己。
活动由两个部分组成,第一个部分是众禽批评易中海、聋老太太为傻柱身份作假的行为,第二个部分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想要获取四合院众禽的谅解。
这个谅解事关易中海、聋老太太等人能不能从轻发落的根本。
尤其聋老太太,这年岁在蹲十年,估摸着要死在里面,聋老太太回到四合院的原因,不就是想要仗着自己年老把这个事情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
天见可怜。
想法不错。
只不过聋老太太等人低估了一件事。
主要是没想到。
包括易中海等人在内,都没有想到贾家被保卫科搜出四千多块的事情,故这个活动的后半部分炸锅了。
贾家是四合院首富。
众禽眼睁睁的目睹了这件事。
这钱有一部分是易中海以大院一大爷的身份逼迫四合院众禽为贾家捐的款。
没钱还则罢了。
众禽大不了吃个哑巴亏。
关键有钱。
四合院众禽为了这钱,搬空了贾家的屋子,还把贾家闹的掘地三尺,差点扒了贾家的屋子。
话题刚一开始,就变成了众禽声讨易中海道德绑架逼捐他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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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你是人不是人?我就想问问你,你回答我们,你易中海是人吗?我怎么觉得你易中海不是人,是畜生。”
“你说易中海是畜生,你这是侮辱了畜生两个字,易中海是连畜生都不如的混蛋,狗屁的一大爷,我呸。”
“什么玩意,贾家都这么有钱了,你怎么还让我们给贾家捐款?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四年时间累计给贾家捐款五十来次,就着你易中海还跟我们说贾家困难,之前我们觉得你是贾东旭的亲爹,合着你是为了你闺女秦淮茹。”
“街坊们,我易中海是秦淮茹的爹,这个我承认,但我真的没有逼迫你们的意思,贾家的日子你们都是看在眼中的,淮茹一个女人养活一老三小真的不容易,我也是为了咱们大院的名义考虑,不想咱们大院的人出去被人家请看。”
道德绑架的高手,三言两语之下,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大义凛然的样子,真他恶心。
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你们这些街坊考虑,我为了让你们获个好名声才逼着你们给贾家捐款。
这解释。
比狗屎都不如。
“贾家的日子困难?贾家的日子真要是困难过不下去,我们这些人都得死,四千多块存款的困难户,易中海,你跟我们说笑话那?棒子面吃不了,往这个有尿的马桶里面塞,白面吃不了,往这个有水的水缸里面倒,贾家这就是困难?”
易中海的脑子是懵的。
四合院贾家被抄的事情他易中海并不知情。
贾家大院首富。
怎么回事?
贾家怎么就成大院首富了。
还有这四千多块,又是怎么一回事?
棒子面和白面的事情谁能解释解释。
“都消停一会儿,我说几句。”
刘海中手一背,头一抬,这种场合他莫名的喜感了不少,又是公安,又是郭大撇子,还有四合院众禽,刘海中有种自己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
“易中海,昨天晚上保卫科因秦淮茹伙同傻柱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一事,对贾家采取了这个抄家手段,从贾家抄出四千多块,这工资我刘海中不吃不喝干七年才能存下,这就是你易中海说的贾家困难?这就是你易中海说的贾家揭不开锅?街坊们不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一点不把街坊们当邻居。”
“老刘。”
易中海急了,他意识到贾家被抄出四千多块的事情一爆,自己借四合院众人获取从轻处罚的想法就泡汤了。
将心比心。
换做他易中海处在众禽的位置上,也会暴跳如雷。
“是贾家,我也是被贾张氏给骗了,真的,贾张氏跟我说她们家揭不开锅了,秦淮茹是我闺女,我着急了,我好心办了坏事情,我对不住街坊们,我给街坊们道歉,街坊们要是觉得不解气,抽我易中海几巴掌也行。”
易中海急病乱投医,他忘记眼前之人是贾张氏,一个以专门坑己方队友闻名四合院的坑货。
这锅非但没有甩成,还被贾张氏给反甩了。
贾张氏也急了。
这头被轧钢厂逼着搬离四合院,那头易中海这个鳖孙就给她贾张氏甩锅,这叫怎么回事?
贾张氏笨是笨,也知道动脑筋考虑问题,她知道自己一旦被易中海甩锅成功,就是一个一加一大于等于二的概念,是罪上加罪,不想离开也得离开。
离开四合院。
住哪?
回村?
贾张氏可不想,城里待着福不享回村受罪,她贾张氏不干。
为了保卫房子,保卫自己享福的待遇。
“易中海,你个绝户的鳖孙,你瞎说什么?什么叫我们贾家欺骗你,明明是你易中海为了你闺女秦淮茹在哄骗街坊们,你跟我贾张氏说,说你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街坊们都服气你,不服气你就给他们穿小鞋,你说只要你易中海当一天一大爷,我们贾家就不会饿肚子。事情败露了,全都是我们贾家的责任,想什么好事情那?那一次不是你易中海主动开大会要求街坊们给我们贾家捐款的?”
之前还是禽兽。
现在变成了街坊。
易中海能甩锅?
我贾张氏就不能甩?
贾张氏还记得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众禽将他们贾家翻得天翻地覆。
不就是要钱吗?
你们找易中海要。
“你们的钱都是易中海闹的,你们要钱找易中海要,别找我们贾家,我们贾家也是受害者,要不是易中海主动张罗你们给我们捐款,我们家能被你们这些街坊给抄了?砖头都没有剩下一块,我们家就是你易中海害的。”
易中海差点被气死过去,极好的洗白机会,就因为贾张氏的这番言论,变成了一文不值的臭狗屎。
他易中海要是没事了。
不就等于贾家没事了嘛。
贾张氏。
你猪脑子啊。
“贾张氏,你胡说。”
“我胡说,你问问大家伙谁胡说,大半夜偷偷接济我们家,刚开始还是白面,后来变成了棒子面,易中海,你缺德,你不是人,你是个王八蛋。”
“易中海就是王八蛋,什么玩意。”
众禽附和起了贾张氏。
现在所有人就一个想法。
骂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