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三二一一二三,啊啊,快一点。”
荧恍惚之中听到了八重神子的声音,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八重神子?!”
荧连忙坐起来,扫视四周,发现自己现在正处于鸣神大社,身旁是一只看着自己的派蒙,不远处是正在平常香茗的钟衍。
“发生了什么?”荧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疑惑的问道。
“是神子和大忽悠救了你哦~”派蒙体贴的替荧解答。
“那散兵呢?”荧接着询问道。
意外的是,派蒙居然停顿了一下,才说道:“被大忽悠和神子打跑了,大忽悠还狠狠的踢了你一脚,替你出气了呢。”
神子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思路还算清晰,看来没有坏掉,要是脑子坏掉了那可就太可惜呢。”
派蒙摸了摸头,“唔,我有一个疑问,神子,你的谈吐举止怎么每次见到你都完全不一样啊。”
“是吗?”神子双手叉腰,有些惊奇的说道:“可能是因为这里没有外人吧,而且,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哦?”
八重神子眯着眼,微笑着说道:“人们所展现出来的,一直都是自己想展现出来的一面,这我可是很清楚的哦~”
不过荧还是对邪眼的事情耿耿于怀,八重神子看出来了她心里的担忧,于是说道:“你放心好啦,愚人众都已经离开了,而且心海她下令,禁止全军使用邪眼了。”
“离开了吗……”荧很清楚愚人众的行事风格,既然他们离开了,那么他们一定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愚人众应该接触不到雷电将军啊……
“好啦,闲聊先打住吧,神子你该交代了,从我来稻妻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许多不对劲。”钟衍似乎是终于喝完了那杯香茗,走过来说道。
“哎呀,要从哪里说起呢?”神子似乎是在苦恼,
“先告诉我,是不是你一直在暗中帮助反抗军?”钟衍没管神子苦恼的样子,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被你发现呢,这可是秘密哦~”神子笑着说道,但谁也看不透她的笑容。
“什么?你可是鸣神大社的宫司啊,居然在暗中支持反抗军?”派蒙惊讶的说道。
“要不是我,反抗军哪里来的底气敢站在神灵的对立面呢?”神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你是怎么发现的?我应该没露馅儿吧。”
“我在海祇岛发现了社奉行的身影……”
“原来如此,”神子点了点头,“你应该只去过海祇岛一次吧,真是令人羡慕的感知能力。”
“你也不差,那天你应该是在接见心海吧,我只是在影向山下露了一面,你就追到稻妻城来了。”
看着两人商业互吹的模样,派蒙和荧对视了一眼,然后派蒙说道:“神子,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暗中支持反抗军呢?”
听见派蒙的声音,神子看向荧,说道:“你应该见过她了吧。”
“你说的是雷电将军,那天我不是在千手百眼神像下……”
“打住,我说的可不是那个人偶,而是‘她’。”神子的话让众人恍然大悟一般,只有派蒙还琢磨不透,左顾右盼希望两人告诉她答案。
“为了维持‘自我’,而在一心净土中进行着无穷无尽冥想的,真正的雷电将军,其名为——影。”神子双手抱胸,慢慢的解释道。
“难怪当时我感觉有些问题,但不敢暴露更多,我没自己看。”钟衍细细的品味着那天的画面,但脑子里只有那“无想的一刀”,他赶紧甩了甩脑袋,把那个画面丢掉。
派蒙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后知后觉的说道:“原来当时变换的不仅仅是战场,连对手也换了。”
“是为了逃避磨损哦~所以她抛弃肉身,将精神寄托与佩刀之上,以此期望抵达真正的‘永恒’。”神子的语气中有一些无奈,似乎雷电将军的事情还另有隐情。
“那么她用刀划开的那个空间是?”派蒙不愧是合格的发声器官,完美的说出了荧想说出的每一句话。
“‘一心净土’,即是她的内心世界,一般允许存在‘自我’的世界。封闭在自我的世界里,外部事务的繁杂全部交给那个只会不顾一切奔向永恒的人偶来处理……”
“真是小孩子的做法啊。”钟衍双手抱胸,靠着一根柱子,叹息的说道。
“是啊,就像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发脾气的孩子一样。”神子也点了点头,显然是钟衍的话说道她的心坎上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荧终于说话了。
“我说过,‘一心净土’是只允许容纳自我的空间,就连身为她的好友的我,也从没去过那个空间,而你却可以出现在那里……”
“你的存在不仅仅是契机,更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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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狩令的推行明显是有人利用了雷电将军人偶一心追求‘永恒’的特性,很显然这是处自愚人众的手笔,只有散兵才会知道雷电将军是人偶这件事情……”
荧收到神子的委托,在钟衍的提醒下,前往寻找天领奉行,柊家家主勾结愚人众欺骗雷电将军的证据了。
看着荧离开,钟衍面色沉重的询问神子,“关于那位雷神,是不是有些隐情?如果我没记错的,除了风神和岩神,其余五神都不是最初的尘世七执政吧。”
“没错,岩神摩拉克斯的继承人,就连大部分的稻妻人都不知道雷电将军发生过交替这件事情呢。”即使他们此时讨论的是非常严肃的问题,但神子依然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即使我们通过荧这把钥匙,进入‘一心净土’,但仅凭战胜她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恐怕还是无法做到扭转她的内心这种事情吧。”
听到钟衍的话,原本一副玩世不恭样子的神子睁开眼睛,认真的说道:“总要把她从那个自我封闭的世界里拉出来,让她看看这个世界,看看她的臣民,看看凡人的愿望……”
“她所认为的永恒,对她而言,太残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