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的实力,长矛领教过。
这是狼裘部落,星野的地盘,他只身一人,还真没什么资格叫板。
长矛后退一步,目光警惕,硬气说道:“我看得出来,你也想当小雌性的雄性,不如我们公平竞争。”
“怎么,你不敢?
是不是怕她更喜欢我一些啊”长矛就差将自己兽形的鼻子显露出来仰天得意了。
“我会怕一个从自己部落走失的兽人?”
星野冷眸暼着他,心底却将他的话给听了进去。
阿绫不让自己对他动手,是不是也是想星野兽瞳微眯,不愿承认。
“谁说我是走失的,我是为了跟我的雌性相遇才出来的,你不懂。”
长矛反驳道。
星野转身,没再理会他。
长矛却不依不挠的跟上,“喂,你不关我了?
同意公平竞争了?
你别不说话啊,这样显得我很话痨啊”长矛确实很话痨,他的腿都没星野长,星野走两步,他得三四步才跟得上,这么一比较,他心里又不爽快了。
这上半天下来,长矛就光跟在星野身边了,他得认真对比自己跟星野的不同,知己知彼,才能打败他。
结果刚跟到下午,长矛就累趴了,身为首领,这脚根本就没停过啊,而且还负责了各种杂乱的事。
这跟大象部落很不一样,因为本身的强悍实力存在,他们做事慢悠悠的,有的甚至武力解决,根本不怎么会用上脑子。
“喂,星野,你不累吗?”
长矛揉了揉自己的光脚,询问。
“关你何事。”
星野看都没看他。
“”长矛莫名有些委屈,“我对你们部落没有敌意,毕竟以后还要当亲家,既然你在忙,我就自己去找雌性啦。”
星野一把拎住他的后脖颈。
长矛:这雄性,到底想干什么。
长矛只能乖乖继续在他身边待着,这一待,直接趴在地上睡过去了。
星野处理好事,见他这般,直接转身离开。
他也是奇了怪,潜意识还真将那家伙当成了竞争对手,这般随性的首领之子,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
搜寻队重新制定了搜寻的方向,星野单独去巡查的时候,闻到了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这味道里面夹杂着他熟悉的气息,循着一个隐蔽的树丛过去,星野看见,白的发光的小姑娘,正在一片大叶子地下,烤着一个球形的大果子。
宿主,还没到时间,再烤会儿。
这东西真跟面包的味道一样?
宿主,你要相信我,这是面包果,你多烤一会儿,吃起来就跟面包的感觉一样了。
面包果还没烤好,绫清玄鼻尖微动,抬眸看向来人。
“星野。”
男人看着她被太阳晒得发红的部分肌肤,走过去将兽皮披风搭在她身上。
“阿绫,你怎么在这?”
这里离外沿还是有些远的,一些小动物栖息在附近,虽造成不了什么危险,但他依旧不放心。
绫清玄指了指火堆里的面包果,“烤吃的。”
星野再次确认这东西是今早兽人汇报来的不可食用食物,准备拿起,却见小姑娘眼眸用树枝叉出来,“这个烤了之后能吃。”
“我来。”
星野不放心,拿过来帮她扒开吹凉。
在绫清玄等待的目光中,星野吃下第一口。
绫清玄怀疑小家伙在跟他抢食。
这东西口感软绵,星野尝不出好不好吃,但等了一会儿,他没出现什么不适症状,这才递给小姑娘。
瞧着小姑娘吃得兴致勃勃的模样,他伸手帮她擦着唇角的痕迹,“喜欢吃这个?”
绫清玄点头,zz说得没错,确实很像面包。
感觉她还可以在这个位面多生活一会儿。
兽人吃东西从来都是为了填饱肚子,形象是全然不顾的,但瞧着小姑娘这进食,却越发赏心悦目。
星野也有了饿意,却不敢从小姑娘手里抢东西。
一般来说,家里雌性的进食最为重要,在雌性吃饱之前,雄性是不能随意进食的。
宿主,你瞅瞅反派。
绫清玄瞅了,小手捏了一块下来,放到星野嘴边,男人微愣后,张嘴咬下。
阿绫亲自给他喂吃的了。
星野心下一点点沉淀,却突然想起,他吩咐下去的事,要将菜田那边的果实当成柴火烧了。
小姑娘喜欢吃的东西,这可不能烧。
男人此时心里有些虚了,给小姑娘手都擦红了。
“正好你来了,给你看个东西。”
绫清玄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星野,便将他带到了后边隐蔽的洞穴里去。
穿过洞穴,是一处小麦田,绫清玄跟他简要介绍一番。
适合它种植的土壤有一定要求,绫清玄找的这地方,标准条件虽然达不到,但也能勉强试一批。
“阿绫,你一定是上天派来的神女。”
这种能够储存的粮食,正是兽人们所需要的。
绫清玄面无表情摇头。
别胡说,什么神女,她就是一平平无奇的小姑娘。
趁星野在,绫清玄直接提,“我要加入搜寻队。”
星野呼吸一顿,和黑豹一样,是不太同意的。
“你保护不好我?”
虽说绫清玄不需要保护,但总得先进去,不然这一个两个的,还得限制她的行动。
这问题很尖锐,星野身为强壮的兽人首领,怎么可能保护不好自己的雌性。
“我能保护好你。”
星野沉吟,“那你一定要跟紧我。”
绫清玄伸手牵住他的手,“这般,还不紧?”
难道要负距离的跟着?
咳咳,宿主,我觉得吧,也不是不行。
憋着。
风呼呼的刮着,地上的落叶打了好几个转。
雌性跟在彪子身后,神色不耐,“你怎得把鹿放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他们走过的地方,距离外沿有些远,而且四周从树林变成了单调的石块,快临近山崖。
彪子走在前头,沉声解释:“那鹿受伤了,近的话,会被其他兽人闻到。”
他们若是将鹿直接带回去,肯定会当做公共财产。
彪子家的雌性,才不会大度成那样。
她嘲然笑了声,嘴巴喋喋,“你现在倒是变老实了,果然雄性就该多调教调教,别老想着去别鹿呢?”
她越过彪子,四处张望。
鼻尖确实闻到了血腥,可在这有风四窜的地方,确实不好辨认。
“在那边。”
彪子靠近,声音悄然出现,带着压抑的笑意。
“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