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清玄没想到,她竟然被池影缠在床上整整三天的时间。
这是池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发情,香气连绵不绝的充斥了三天,床都凹下去了点。
绫清玄多次想拿出抑制剂给他,都被他撒娇着丢到一边。
这样的结果就是小姑娘亲力亲为帮他解决。
到最后绫清玄懒得动了,少年翻身而上,终于掌控了主动权。
被搂在温暖的怀里,绫清玄睁开眸子,窗外的天色昏昏沉沉,快到晚上的样子。
它被整整屏蔽了三天,难受!
绫清玄瞅了瞅还在熟睡中的池影,寻思着要不要拿出灵剑干掉他。
这发情期也未免太长了些。
zz普及道。
绫清玄侧身准备下床,腰间被温热的手臂勾住。
“亲爱的。”少年声音沙哑,一副迷蒙的样子。
他如小兽般亲昵的在她脖间蹭了蹭。
绫清玄面无表情的推开他。
少年不明所以,心里一慌,迅速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
“我”
他也注意到了时间上的问题,顿时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滚下去。”
“不滚。”
少年如八爪鱼般缠着她。
绫清玄戳了戳床,直接把他砍了会弄脏床吧。
“我下次不会了。”少年晃着她。
“起来,重。”
池影看不出情绪,只能乖巧问道:“那你还生气吗?”
绫清玄没理他,池影待了会儿爬起来帮她穿衣服。
看到那瓷白的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池影脸红得说不出话。
两人一起御剑回去后,池影抱着她进了浴室。
洗着洗着,少年喃喃道:“亲爱的,我想”
“憋着。”
少年委屈的憋着,洗完后和她一起上床休息。
他属于她,她也属于他。
抱着怀里的人,池影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池父的事情进一步调查,查到了樊父的头上。
前段时间他又新上市了一家公司,这椅子还没坐热乎,就被请到了审讯室。
面对池父的指认,樊父拒不承认。
没有证据,他可以告池父诽谤。
樊父被定为观察期,等证据确凿,护卫队会亲自将他捉住。
他骂着池父愚蠢,得意洋洋的去看樊溪。
樊溪被安排在了单独的看守间里,没有人打扰,她一个人过的异常安静,却也逐渐烦躁起这样平淡的生活。
“父亲。”
两人见面,樊父小声的跟她说了情况。
之前他来看樊溪的时候,樊溪说和郁庭联合的事,并将池影叛变的事说了,想要樊父帮忙教训他。
结果樊父一查,这少年正是当初他高价想拍回来的人,顿时色从心起,想利用池父得到他。
失败不说,还被叫过来审讯。
“女儿,郁庭真的信得过吗?”
樊溪保证道:“就算信不过,他也只能跟我们合作。”
“他野心不小,但只有我们樊家,才能给他支持,最后他还是得求着我们。”樊父冷笑着。
“我知道的,谢谢父亲。”
两人又聊了会儿,樊父被护卫队送回樊家。
出师不利,他满心的烦躁。
回到房间之后,他立刻打开暗门。
黝黑的通道里,传来奇奇怪怪的味道。
越往里,锁链的声音越响,还夹杂着女人挣扎的痛苦声。
只是听见这声音,他眉梢便愉悦了起来。
通道深处有着一间私人囚牢,里面摆放了各种刑具,甚至还有刺激性药物。
几个女人衣衫褴褛被锁链绑在木头桩上,见到樊父来了,瞳孔惊惧,立刻疯狂挣扎起来。
裸露的肌肤上遍布伤口,随着挣扎,有鲜血沁了出来。
樊父用粗粝的大手掐了一把,用舌尖舔舐手上的鲜血。
“不好闻。”
只有那个少年的味道,才是他目前为止觉得最香的。
他随手拿起一瓶药,灌进女人嘴里,瞧她挣扎的模样,面色阴狠的笑着。
瞧着女人药物发作,潮红的动着腰肢,他拿起鞭子狠狠抽去。
她们叫的声音,不停的刺激着他。
樊父终于忍不住,准备解开皮带。
铮!
灵剑穿过,将他钉在墙上。
皮带解到一半,樊父吓尿了。
“什么人!”
与这阴暗潮湿的环境相比,小姑娘如冬日雪花般清澈透亮,一进来便提升了档次。
樊父认得她,面色难看道:“郁绫?你怎么会在这!”
另一把灵剑划过,所有女人的锁链断裂。
素手微弹,几颗药丸被塞到她们嘴里。
那些不堪的声音制止,女人们的眼神变得清明。
小姑娘风轻云淡,“动我的人,就做好被干掉的准备。”
剑落,樊父一条腿没了。
“啊!”
如一滩烂泥趴在地上,樊父整个抽搐起来。
那些女人的眼里,闪烁着仇恨的精光。
“樊家不会有任何后路。”
“报仇,你们自己来。”
灵剑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布,自己蹭了蹭,随后回到绫清玄身边,和她一起离开。
门被风带上。
看着那些女人手里拿着工具逼近,樊父惨白着脸,“你们要干什么!住手!快送我去医院,我给你们晶石,给大把大把的晶石!”
“住啊!!”
凄厉在通道里回荡,但这是特意加固做的,谁能听见呢?
绫清玄出了暗门,去了樊家的地下仓库。
守门的很快就被敲晕,她大大方方进去,扫了一眼,这里全是樊父给郁庭准备的星际武器。
她来教训樊父,不想还有这种收获。
那多不好,得上交国家。
绫清玄全部打包,匿名给星际护卫队发送消息后,大大咧咧的全部丢在了樊家的门口。
zz看着那些东西,老可惜了。
樊父?
绫清玄回眸看了眼楼上。
等他有那个命活下来再说吧。
护卫队赶来,查收了这些武器,并在楼上的通道里发现惨死的樊父。
樊家有价值的东西,都被人搜刮带走,其他各处,都沾有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