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浮在门外守着,听见里面传来微微细碎的喘声,想要堵住耳朵。
光天化日之下,啧啧。
那两个家伙压根不照顾他这个单身狗的心情。
庄浮一脸郁闷。
下次绝对不帮他们促进感情了。
郁绫重伤的消息他让几个人宣扬出去,现在只等郁庭的动作。
之前郁庭受伤严重,已经从医务室转到了外面的医院,那边庄浮也安排了眼线。
至于池影的母亲,也早就转院,信息保密,郁庭根本就抓不住他们的弱点。
庄浮翘着二郎腿,这下看郁庭怎么玩。
“庄浮。”
远处男生走近,庄浮连忙动了动耳朵。
嗯,里边没啥声了,这池影不行啊,这么快。
他起身看向申煦,笑道:“找我什么事?”
说好下次见面,他态度要缓和一点的,庄浮觉得自己的假笑毫无破绽。
“帮我。”
男生逼近,充斥的香气熏红了庄浮的脸。
什么情况?
“肾虚,你该不会是”
庄浮话还没说话,就被申煦打晕拖走。
晕之前,庄浮告诉自己,再给申煦接近自己的机会,他就是一头蠢猪!
身上传来汗湿的感觉,在这一片香气的环绕中,庄浮身体发软。
目之所及的是熟悉的宿舍床板,他动了动,伴随着轻笑,男生抬起脑袋。
“肾、肾虚?”
喉咙干涩,好像被火烤干一样,庄浮想喝水。
“你”
“我发情期到了。”不同于他的晕晕乎乎,男生眼神清醒,申煦直截了当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庄浮想踹开他,但是这香味太有诱惑性,让他整个人毫无反抗的力气。
“那你用抑制剂啊!”庄浮扭了一下,被申煦按住。
“不,就要你。”申煦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庄浮,包间那次,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
“什么包间?”庄浮完全没印象,这哪来的神经病啊!
男生的亲吻,让他身体紧绷。
“让开!我不想帮你,你去找别人。”
申煦捉住他乱动的腿。
“你要干嘛!我警告你别”
“嘘,宿舍隔音效果不好,你知道的。”
他知道个屁啊!
腿肚子被捏了一下,男生在他耳边轻轻道:“这是我的床,很干净,别乱动,还有,待会儿控制一下音量,你也不想被围观吧。”
什么控制音量?
庄浮不愿意,好歹他精神力也到A级了,怎么能被一个O压制。
他集中精神,然后,然后发现他被信息素给影响,压根使不出来。
这一走神的空隙,申煦立刻发起攻势。
“啊!肾虚你大爷!”庄浮脑中一瞬空白。
“都说了,我不肾虚。”
申煦用手轻轻捂住他的嘴,“辛苦你,忍一下。”
“唔!”
忍你大爷啊!
庄浮终于知道,男人的话为什么不能信了。
这家伙评级为A,但真实的精神力肯定是超过他的,不然自己不会一点都反抗不了。
庄浮全程清醒,但完全不知道自己情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只知道申煦满脸餍足,帮他洗澡,还将他贴心的送回宿舍。
申煦帮他盖好被子后说道:“庄浮,我们小时候见过,那时候我留着长发,你以为我是女生,暂时标记了我,还说长大后娶我。”
“你认错了。”庄浮将脑袋埋在枕头下,“没事就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查过。”
“哦,那你好棒棒哦。”反正庄浮是没印象,他现在腰酸腿软,只想睡觉。
对方冷漠的态度,让男生不可察的轻咬着牙。
“你已经标记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O。”
“我不要,你改天找个比我厉害的重新标记去。”庄浮露出脑袋,脸上还挂着流泪过后的痕迹。
“要我亲自请你出去?”
再待下去,只会被更加厌恶。
申煦会做出这一步,也是铤而走险。
他先是接近庄浮,发现庄浮不太喜欢他。
只能等到发情期的时候,让他和自己
但不想,这增加了他对他的厌恶。
“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
庄浮冷哼了声,“把门给我关好。”
申煦轻轻将门关上,庄浮嘶了一声,联络绫清玄让池影回来的时候带药给他。
池影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庄浮如死鱼一般双目无神的趴在床上。
“你怎么了?”池影将药递过去。
他身上还是暂时标记的气息,并没有被永久标记,庄浮愣了愣。
前一秒他还羡慕人家,后一秒他自己体会了标记的乐趣。
简直戏剧化。
庄浮漫不经心道:“我摔到屁股了。”
池影并没有嘲笑的意思,他拿起药膏道:“我帮你?”
庄浮一听到帮这个字就炸毛了。
“不用!我趴会儿自己来。”
池影猜测他是害羞,所以没强求,毕竟是那么隐私的地方。
有时候心里难受,就想找个人倾诉,尤其是庄浮这么话唠的人。
“池影啊,你以前发情过吗?”
池影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
他抿了抿唇,“Oga成年之后才会有发情期,我之前是因为被药物催过一次。”
提起这个,他就想起自己当初被拯救的那一刻。
小姑娘是他唯一能抓得住的希望。
“那你记得下次一定要及时去找郁绫,不然就便宜别人了。”
池影不知道他怎么就聊起了这种话题,他耳尖泛红地点了点头。
郁闷至极的庄浮上了星际官网,搜索被O强的A。
结果发现,根本没有。
也许有,只是人家没说呢。
庄浮抱着侥幸,自己绝对不是第一个这样的。
等适应之后,庄浮被池影扶着去了浴室。
“你身上怎么有香味?”池影闻了闻,有些奇怪。
“喷了点香水,不好闻,改天换一个。”
庄浮说得轻描淡写,所以池影没多在意,他帮庄浮放了洗澡水后,拿了药膏和干净的衣服放进来。
“有事叫我。”
门关,庄浮才缓缓脱下衣服。
镜子里的男生身材匀称,腰肢纤细,上面遍布痕迹。
庄浮翻着白眼。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越想越气,他踹了浴缸一脚,差点滑倒,好不容易稳住,那撕裂的疼痛又来了。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