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搜寻整个部落。
从现场留下的痕迹看,这些人走得很匆忙,并且只是简单携带了贵重的小件的东西,一些相对珍贵但是笨重的大陶罐、农具、家具都留下了。大块大块的兽皮都有不少。
水缸里的水半满,水体尚未发绿,仿佛主人离开也几。
“这里的人应该是遭遇了什么事,匆匆忙忙就离开了这里。”
这个部落在群山包围中,旁边就有蜿蜒的小河,而且他们家中都有水,应该不是因旱灾。至于有有可能是山体滑坡,可能『性』也不大,部落在中带,就是有山体滑坡,对他们影响也不大。
“有有可能是山火?”他做出假设,“知道山火危险的部落居民匆忙离开,但是山火因某些原因,比如及的降雨熄灭?”
琴指向陶瓶里枯萎的树枝,上面还挂着同样枯萎的花朵:“春季多雨。”
山火肆虐多发生在秋季,秋高气爽又有风助力。
什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在这个部落遗址待到下午。安以农通过前人留下的足迹找到落在山谷中用于祭祀和墓葬的神庙。
这是进游戏的第六,他看了看任务表,幸存人数降低的幅度不大,不知道游戏方憋着什么坏。
选们都拼命往北边赶路,但他们还是坚持磨刀不误砍柴工,找出线索比盲目前进更有利。眼前倒塌的神庙证明了他们的想法。
整个神庙用了十二根十几米高的石柱,现在它们和屋顶一起倒在上,折成几份。
安以农在废墟中寻找线索。
琴看着他忙忙碌碌,身边的墙壁摇摇欲坠,他抬起,无形的力量托起了上几吨重的碎片,将它们一个个推回到原来的位置。
一切就像是电影倒带,安以农愣愣的看着破碎的神庙在他眼前复原,他转过头,想琴有有不舒服。可是这候浪费的间,都是对琴付出的伤害。
他打开戒指上的灯,观察着石柱上的雕刻、上用彩『色』石头拼出的图案以及正中间更大的‘女王’神像。
石柱上雕刻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虫形,可见这个候虫族已经进化出更完整战斗力更强的虫形。
这个节的虫族,级高和级低的分工不同,但位差别不大,从石雕上虫族的种类和位置能看出来。
然而现在的虫族还不如远古,现在的虫族因级不同,直接被分了三六九。
他又看神庙上的图形,则是拼成六片花瓣的女王的翅膀。上有明显裂痕,纵穿了整个神庙,是裂。
女王神像依旧粗糙且神秘,这个巨大石像卡在石板的凹槽里,石板上也有数道裂痕。
这个神庙用粗壮的石柱和大块石头建造而成,厚实坚固,一眼看过去有结构方面的硬伤,但它却裂成这样……
“会是震吗?”
仰头仔细打量神像,安以农才发现远古代的‘女王’似乎是无『性』别的,它有女『性』征也有男『性』征。
“真神奇啊……”
在影视作品中,女王都以柔和的女『性』形象出现,但历史上有记录的女王,男女都有,过往经历也有共同点,直到现在,虫族依旧不知道女王怎么分化出来。
安以农对女王的认知全部来源于原主,而原主只知道女王是虫族进化的钥匙,但是女王本身却并不是那么‘幸运’,无论之前身体如何,成女王之后他们都会变得体弱多病,并且很少能活过四十岁。
失去健康是成女王的代价吗?
放置女王神像的,安以农更加相信的判断。他还在火塘里面找到烧了一半的木头,以及一块裂开的泥板。
泥板碎片拼合后只有巴掌大,上面用木棒划了很多原始的‘字’。
泥板有燃烧过的痕迹,然而可能这个泥板有做,烧的候裂开了,所以断口也有烧的痕迹。
他记得古埃及人有烧泥板凶吉的传统,而古中国人是烧龟板,这里是不是也是这样?如果是这样,泥板裂了是凶还是吉,它是导致部落人离开的原因之一吗?
安以农『摸』到泥板后面也不平整,翻过来,结果却是一张图,他仔细看了看,找到了一个花瓣形的翅膀标志。
“琴,找到了。”他跑到琴身边,捧着泥板,眼睛亮晶晶的。
琴收回,推上去的神庙碎片轰然倒塌。
顺着图纸,他们在溪中找到了那个宝箱,里面还是一块写满象形文字的石板,这样他们就有三块石板了。
“看神庙的样,促使这些人离开的应该是震。如果真的是这样,按游戏方的事习惯,一定会弄得动山摇,说不定引起山体滑坡。”
然而这是一个山群,山体层层叠叠,翻越过去谈何容易?
说最快的方法,那肯定就是飞。安以农看着小小的风驰摇头:可惜它太小了,带不了人,否则飞过去多啊?
“嗷呜?”风驰满脸疑『惑』。
安以农的烦恼从脸上就能看出来。琴想告诉他,不必烦恼,他可以带着他很快离开山群,但安以农比他更早开口。
“我们走水路,我有船。”
部落聚集附近就有河,虽然他们称它是小河,河面也有十几米宽,放一艘小船有任何题。
他丢出从熊屠小队那边收缴来的便携船,它掉到水里就膨胀开,很快就成了一条漂浮在水面上的『色』船只。
这艘小船宽一米多,长度有七八米,带船舱和浆,可以坐四五个人。安以农和琴一左一右在两头,风驰和李放在船舱中。
安以农会划船,就摇着船桨逆水船。这会儿他有些遗憾,早知道留两个由属『性』点,都加在力量上。
琴看出他的吃力,悄悄送来一道推力。他知道安以农想方设法不让他动用高级虫族的殊能力。
他曾经听人说起,有些人家发现孩分化成高级虫族,第一间都是难过,担孩活不过三十,平日也不让『乱』用能力。他一直不明,现在却明了。
安以农摇着船桨,小船逆水而,过处是两条痕。
因动用能力,琴的头有些疼,但更疼的是脏。
“他喜欢我……原来这就是喜欢。”
他宁可永远不明:寿命将至的人怎么配?
船了一夜,进入游戏的第七。
空下起小雨,他们依旧在山中。
雨滴让人感觉到恐惧,选们都想起几前的晚上,豆大的雨点从上筛落,伴随着霹雳和雷鸣,大雨冲刷森林,摧毁草木。
在这里的雨只是绵绵细雨,并且下了半就停了,出了草叶尖尖一滴浑圆的水珠,有留下更多痕迹,温柔得都不像是求生游戏的场景。
安以农划着船,看着河道两岸水洗后越加青翠的高山,也松快了。
再有一座山就能出山区了,他情雀跃,说应该能快游戏一步。不料水波轻『荡』,山林中飞起很多的鸟。
他还在疑『惑』山中出了什么事,又看到河中的游鱼惊慌失措,慌『乱』在石头缝中进出。他们还看到了原本居住在洞『穴』里的动物,一个个跑出来。
那熟悉的,让人感觉到了压抑的东西笼罩在安以农的头上。
“快开始了。”他用力一推船桨,水波剪开小河。
两人继续前进,他们找一块稍微大一点的平,就算山体滑落,至少还有避开的余。
很快小船进入一处弯曲的河道,河道一侧就出现了大块草,野草过膝盖,不知的花点缀其中,仿佛花毯。
这是他们想寻找的方,只是在他们之前,已经有人找到那里。
远远的他们就看到占了一株大树的几个人,是一个小队。
“我见过这些人,第二在森林里。”当他们差一点发生冲突,但是最后那个首的人克制了。
安以农放下望远镜:“去打个招呼?”
其实琴更早发现这些人,并且确定了这些人的身份。
“不靠太近。”他说。
“。”
两人一兽踩着河岸边的鹅卵石,一步一步朝里走,那些人就警惕看着他们,看到琴的脸的候,一个个表情骤变,气氛突然变得凝重紧张。
“你?”走到距离十多米的候,安以农停下来并且笑着打招呼,他身上分化期的征越加明显,这让他看着很是无害。
然而哪个无害的人会和鼎鼎大的琴一起动?
这个小队的直播间的观众都捂着嘴惊呼‘糟糕’:怎么遇上了琴这个大杀神?麻烦了,不会打起来吧?
看到琴,肯的情很复杂,他后背冒出细汗。
进入这个游戏之前,他就已经做过功课,确定琴这个人可能会是游戏中最大的不确定因素。甚至他模拟过两人相遇并且打起来,最后结果会是什么——无一例外,全是他这边死伤惨重。
虽然面前的琴和他了解到的似乎不太一样,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惕。肯肌肉紧绷,但他脸上不动声『色』:“你,真巧,又见面了。”
“是啊,真是有缘。”安以农的视线扫了一圈,笑容更灿烂几分。
安以农两人无意和他们起冲突,所以打了招呼之后他们就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着,在那里吹着风。
“他们很紧张你的出现,一种和其他选不太一样的紧张。”
“他不会轻易和我起冲突,这是带着国家任务进来的选。”琴直接说出这个很多人并不知道的信息。
“诶?”直播间的观众和游戏里的安以农都是一脸疑『惑』,“什么叫做带着国家任务进来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