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第158章《谢九来战》……

《谢九!来战!》

安以农马甲掉落之后,他的粉丝简直要哭晕在厕所,之前谢九和何天潼还能很淡定,但现在,那真抢妻夺子之仇。

“你抢一个何天潼就算了,凭什么还把我们的偶像也一块抢走?”

以前的何天潼对他们来说只一个不错的有钱人,经常做慈善,对下属大方,有机会会想去他那里工。

这些有钱人距离他们的生活太遥远了。

但顾盼和以农不一样,他们的品陪伴着他们度过学生时代走入社会,很多人将这两个不『露』面的家做朋友、偶像。

按后世的话说,这两位他们男神啊。就这么悄咪咪把他们男神叼走,问过粉丝的意见了吗?

这个时候,谢九不那个成功商人医学天才了,他就一个满身铜臭暗搓搓拐走港城之子的混蛋,他的情敌能从岛排到大陆去。

安以农也不懂这个‘港城之子’怎么来的,因为别人用极其煽情的笔触描了他在面对‘学习障碍症’和‘校园冷暴、绑架’事情时的心情吗?

嘶,张伟这个刚刚喜得贵女的家伙居然还特意打电话过来安慰他。

不过安以农倒真的上了一次电视,讲述了‘阅读障碍症’的事情,希望大家在到他这样的小孩时,不要直接判断为‘不乖、不认真、愚蠢’,给那些孩子一点机会。

说不定,那些孩子里有另一个‘以农’和‘顾盼’呢?

电视上的安以农年轻俊美,谈吐风流,又很绅士贴心,电视机前的人得目不转睛。

“达哥,别了,你来晚了。”现在一个篮球教练的黑皮安慰自己的发小,现在已经大星的李达。

李达不吭声,只一瓶接着一瓶喝酒。

黑皮一直知道自己兄弟的心思,但当时并不知道小少爷也能接受男人,且两人一个天一个地,李达还参与过绑架,总觉得把心思说出口都不配,所以压在心里这么多年。

“早知道啊……早知道又有什么用?”依旧一个天一个地。

同样在电视的还有吴白一行人。

吴白几年前因为表现良好提前出狱,他就带着他一帮兄弟开了货运司,今也混得风生水起,出门都被人喊‘哥’。

很多想要退出江湖的人都跑来跟着他混,道上的人,因着他早年闯下的声和他爷爷的威望,也不会对他的货运司动手。

“我就说嘛,能把我们城寨画到世界知的人,一定和我们有接触的啦。他啊,第一次进城寨的时候,到什么都觉得惊奇。”

阿宽喝着酒拍着大腿骄傲得像个大鸡:“我第一次到这样的人,被人用枪顶着,还能和我们谈笑风生。当时我就知道,他一定有大出息。”

“果没有他,我们还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他活该港城之子,就他有资格。”

“可不?他当时说自己要成为漫画家,我还以为只说笑,没想到真的成了大漫画家。”阿威着电视上的青年感慨,他还和自己老婆说起当年的事情。

其实也就来年,可想起来已经恍隔世。

吴白爷爷两年前走的,走时很平静,他说自己很高兴,到孙子走出泥潭,死也瞑目了。

每次想起自己爷爷的遗言,吴白就想到那个小少爷。

“谢九这个家伙,小时候就一直爷爷拿来教育我的榜样,找个人,都要找最好的,真好命。”他咬着烟,在烟雾中似乎‘见’了改变他命运的那一天。

那一天很多人都在这个节目,钱编辑人在酒吧,因为她的‘隐瞒’,钱编辑受到了‘请客’的惩罚。

“那个时候啊,他才这么高,像我弟弟这么大。我就在想,这真的吗?他当老板已经很厉害了,他居然还能画画?”喝醉的钱编辑大着舌头,“但他,真的会画画。”

“啊——”同样深夜买醉的章茗撕扯手里的报纸,两年前他就出狱了,但因为身能不足,也没有结下什么善缘没人帮衬,他只能去娱乐会所做个侍应生。

要说收入也不错,就喜欢上赌博,导致没有存款只有负债,现在他租住的房间门口还被了红漆大字,房东的忍耐快要到极限。

“难道我还要回到城寨去吗?”他跪在地上一边笑一边流泪,只有那里有足够低廉的租房。

他小姨辗转给三四个男人做情人,现在找第五个冤大头,无暇顾及他。

至于闻龙,一直联系不到,不知道活着还死了。

“这世道真太不平了!”章茗对着夜空嘶吼。他费尽心机想要走出城寨,可兜兜转转,居然还要回去。

直到现在,他仍旧觉得,何天潼就一个幸运的白痴,他运气好出身在富有人家,还有出众的绘画天赋。果同样的条件给他,他可以做得更好!

“贼老天!”

有电影电视剧加成,天才漫画家的事情闹得很大,最后其他国家的人也知道了这个消息,这件事把安以农的声再一次往前推了一个级。

以农的粉丝和顾盼的粉丝汇合,形成不小的群体。

之前买了安以农不少拍摄权的电影司觉得,这天降新闻,可以借机推出‘怪物宇宙’了。

于怪物系列第二部的《怨屋》进入选角阶段,同时安以农也为一个美强惨(划掉)特别有故事『性』的天才登上了当地的报纸。甚至还有一个脱口秀邀请大洋彼岸的他。

他突然变得这样有,以至于今住在地下室的闻龙也在房东的电视上到了他的照片和经历。

之后还有一段记从港城拍回的影像,已经二六的青年光站在那里就有非凡的魅,他低头画画的时候,画面更美得让人不忍破坏。

烫了爆炸头的房东难得说起家乡话,她对着电视竖起大拇指:“有事。我当年就读书读不顺,学习不好才出来工的,诶,你说当年我要『逼』一下自己……”

“宿主,刚刚悔恨值突然涨到七多,我那个主角肯定到了你的新闻。”

“不用管。”安以农淡定得很,他现在穿中式唐装。

这个年头两个大男人要结婚,过于惊世骇俗了,但总得给最近‘很没有安全感必须亲亲抱抱’的谢九叔一个分。何爷爷就说,不然你们祭祖,把字在族谱上,两人就同意了,这会儿他们就穿‘兄弟装’呢。

祠堂的石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还挂了两条红绸布,何家亲友都站在门口,莲婆婆也在其中,她年纪大了有点耳背,精神却很好,手上还提着架子,上面站两只挨挨蹭蹭的鹦鹉。

一条红毯从安以农两人的脚下一直延伸到祠堂里面。

在场就数何承爵和李玉凤的心情最复杂。

就这段时间吧,先曝出来安以农和谢九一对的事情,就有人在私底下嘲笑他们,生了个同『性』恋,没后了。

何承爵气得把那个人揍了一顿,气头上了硬怼:“同『性』恋怎么样,能找谢九同『性』恋,那也事。”

他嘴上这么说,回来还气倒了。

结果没两天,儿子两个马甲成了头条,他就成了港城之子,再也没人说一句同『性』恋、无后,反羡慕他生了一个这么有事的儿子。

漫画的确小众,可小众玩到极致出圈,那就不小众了。

这都不钱不钱的问题,脸面。走出去,别人一说这何天潼的老子,‘刷’一下,羡慕的目光能把何承爵淹没。

连之前一直不喜欢他们的姑婆那边的亲戚都打电话过来一再确认,并且想要签书。

这样的成就,都称得上‘光宗耀祖’了。

何承爵和李玉凤两个人却没有那么兴奋,他们在反省自己,小时候儿子说了,他到字都在跳,他记不住东西,为什么他们没有再问问,再关心关心?

果他们问了,关心了,儿子也不会遭这么多的罪,更不会因为缺少理解轻易被隔壁那个谢九叼走。

红毯那头两个年轻人已经携手走来,走过他们的身边,跨入祠堂中,那里何爷爷早就捧着族谱站着。

谢九在何天潼的字旁边下了‘谢御’两个字。黄昏的光芒中他们面带着微笑,连头发丝和唇角都带着秋日的喜悦。

何承爵着他们,心情复杂极了。

“我想办个基金会,能不能帮帮其他和我们阿潼一样读书不易的孩子。”何承爵说,他知道这时候说这些没什么用,并且他儿子也不需要了,但还想要弥补一下自己的过错。

“好,我和你一起办。就叫天潼基金怎么样?”

“好。”

那之后的安以农依旧在创,他还保留着‘以农’和‘顾盼’两个笔,以农画‘义’,顾盼画‘情’。

他的品也一直被人翻拍成各种影视品,然后输出到各个国家。

谢九说他就像一根丝线,以前连接大陆和港城,后来连接着国内和国外。

安以农很珍惜身边的一切,小到员工,大到国家,所以他为员工发福利,也为国家积极奔走,有天灾的时候捐款捐物,甚至跑到第一线去。

这种情感谢九不很懂,不过安以农在做的,他都跟着做,比他的员工也有分房待遇。大概因为这,他们两个一直很多人心目中最想要的老板。

马甲曝光后,安以农迎来了更多追求,他都不知道这群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往他家里送各种各样的东西,甚至开着直升飞机撒花瓣。

吓得安以农连夜带着谢九回何家的祖地了。

那一个普通的小村子,砸钱建设几年,也有了繁华的模样。何爷爷在这里修了疗养院,他觉得这里人杰地灵,最适合养生,并且自己也在这里住下。

这里的方言,安以农不太懂,但着面相都分亲切。他也在这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种了点东西,还养了猫和狗,村里人知道他和谢九一对,还惊奇了很久。

后来他被人认出来。

一个偶然来到小村子访春的游客无意间拍下他和谢九的照片,照片里安以农爬山走累了,谢九非要背他。

那时候安以农都四多了,依旧风度翩翩,岁月似乎格外偏爱他,只留下成熟韵味。谢九就更过分,他和安以农起来也差不多。

这么两个要风度有风度,要温度有温度的帅大叔,这么自然又温馨,结果没人照片里的风景,光这两个入镜的人了。

这些初代网友们都这样火金睛,直接把真身给找出来:“啊!这不顾盼/以农吗?”

安以农属于‘人不在江湖,但江湖一直有他传说’的人物,多少人拍了他的漫画改编的电视剧成的?多少人着他的品长大的?

着一大波书『迷』即将到达现场,安以农和谢九又一次连夜跑了。

他们带上早已没有鹦鹉的鸟笼,还有猫和狗,以及地的百花蜜,留下一新的漫画《山鬼》。

新的漫画故事瑰丽奇幻,一既往的画风华丽,毫无疑问,这‘顾盼’的品,不过这次他的品里似乎还融入了山村和大自然的和谐恬静。

以农的书『迷』纷纷抱怨,何天潼偏爱顾盼不爱以农。不过不久后‘以农’的新漫画就来了,叫做《九龙鼎》,盗墓题材,但主要的点却这些古物曾经的故事。

的,主角触『摸』古董,可以到‘它’的过往,怎么出现,有过什么样的主人,怎么到了这里。

这个题材让外国的书『迷』很痴『迷』,几千年古国的风采在不经意间流『露』,让人心生向往。

又过几年,突然的某一天,悔恨值到达了一百,他有些吃惊,之后才知道闻龙穷困潦倒,生病后死在了国外街头。

“为什么会这样?”系统不懂。

“因为他到死也没有到九叔和我的一点裂缝,他总梦想着最完美的东西,包括感情。”

那一天,安以农和谢九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电影院,据说已经改成了全息影院,要不要去。”

这个邀请很突然的,谢九似乎白了什么。

他们再一次坐着渡海小轮去了对面,换过好几次主人的电影院已经不到一点往昔的影子。

安以农扶着谢九的手:“第一世,我们没能告白。第二世,我们没能共白头。我很高兴这一世还能相遇,但还想更贪心一点……”

谢九含笑着他银白的头发,再一次想起那天,星辰投怀。

“九叔,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