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枫连忙让开:“我去找店家,尽快找个姑娘来,这要是晚了就不得了。”
霍檀虽然让他莫名有种害怕,可到底是霍蓁的弟弟。
怎么说,他都不能视而不见,坐视不管啊。
谢景枫倒是利索,说完后就付出行动,跳下马车就往客栈跑。
霍檀已经无力反抗与辩解。
越解释越理不顺,按常理来说,她此时是将军的身份,谢景枫那样说也是无可厚非。
她觉得穆淮的怀抱很温凉,正好能驱散她几分热度。
她能忍这么久,定力真的很不错了。
何况是穆淮这样容易让人萌生犯罪心理的人。
“站住!”穆淮冷冽地喝住他。
霍檀怔了怔。
谢景枫收住脚步,回头疑惑地说:“江湖救急啊,殿下你难道不想救霍兄?”
穆淮低沉地说:“我能救她,不需要别人!”
“你…?霍兄现在需要女人!”
“本王说了算!”
谢景枫:“……”
霍檀:“……”
穆淮此举怕不是脑子抽了,他不明白会有什么后果?
话落,穆淮将霍檀的脸埋在他胸口,抱在怀里,令外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随后,疾步踏进门口,沿着回廊往房间而去。
谢景枫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凌乱了!
林鹤还未从震惊中回神。
两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谢景枫眨了眨眼睛,弱弱地问:“我刚才有没有听错?林鹤,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林鹤扯了扯嘴角:“应该没有听错吧。”
谢景枫拍了拍胸口:“真刺激啊,穆淮竟然说要给霍檀解毒。”
“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吗?不是该找个女人来阴阳调和,他一个男子…能帮忙解个什么?”
谢景枫陡然明白,穆淮怎么可能容忍霍檀跟别人做那种事?
他就是牺牲色相亲自上阵,也绝不会让这事发生的!
林鹤也懵了:“或许…殿下能想到其他办法的。”
其他办法?
谢景枫苦思冥想,眼底的神色越发怪异惊诧。
他望着林鹤,动了动嘴皮:“你家主子的清白保不住了。”
林鹤斜了他一眼:“谢世子是不是想多了?”
“霍将军会医术,而王爷内力深厚,说不定有其他办法能解。”
谢景枫半信半疑,他们两个似乎两情相悦。
在药物的催动下,如何把持得住?
哪会愿意用其他办法啊?现成的美男子不行吗?
林鹤回神后,跑进客栈,把银两放在柜台上。
“准备新的浴桶和温水,任何人不得靠近我家公子的房间。”
店小二瞬间明白,连忙点头应允。
林鹤也不清楚,他家王爷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总之都准备了是没错的。
迷糊中。
霍檀听到穆淮低哑的声音:“霍檀,你真是中了媚药吗?”
她感觉整个脸大概都是红的,全身连骨子里都是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紧绷着神经,丧存着最后的理智:“你出去。”
“我不可能不管你的。”
穆淮打算再次帮她恢复内力,可是徒劳无功。
反而,将她体内的药性激发了一般,变得更加强烈。
“泡在冷水中可以吗?”
她摇头:“这种药很阴毒,在水中我的筋脉会受损。”
穆淮怔住。
这样奇葩的媚药,闻所未闻。
霍檀仰躺在榻上,望着倾身刚输送内力的他,凤眸中透着侵略性。
“殿下,你知道解这药最直接的方法吗?”
穆淮倏地怔住,看着媚眼如丝的她,心神瞬间错乱。
她粲然一笑:“你再待下去,我可能饥不择食,不管男女了。”
她这一笑,透着男子般的邪气,又有女子般的魅惑风情。
就是那种雌雄难辨的感觉,蒙蔽了所有人吧。
穆淮忍不住靠近她,勾了勾唇:“是吗?我倒是想看看你是如何饥不择食的?”
霍檀的忍耐力已经快接近极限。
面对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撞入深邃不见底的桃花眼,她的心跳陡然间如小鹿乱撞。
加上药的作用,霍檀仿佛瞬间就能爆炸。
她抬起右手,勾住他的脖子,扬着脸凑近:“淮王殿下,你的清白还要不要啊?如果不传出不雅的言论,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她还能清晰地替他分析,她觉得自己还能撑一撑。
穆淮呼吸一窒,她的忽然接近,让他猝不及防。
他微眯着潋滟的眸子,薄唇勾了勾:“你现在考虑的是我的清白,而不是你自己的?”
霍檀望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目光氤氲迷离。
她紧抿着唇,强忍着扑他的冲动。
穆淮深呼吸着,暗哑着嗓音问:“你懂医术,有没有其他方法呢?”
其他办法?
霍檀此时感觉空气都是热的,脑子里更是更是一团糟。
“我很热,想解开衣衫。”
穆淮的眸子倏地缩了缩,头脑里轰地一下。
这样的霍檀,谁能顶得住?
他的手放在她腰肢处,渐渐搂紧,低头朝她的唇寻去。
呼吸缠绕。
气氛旖旎。
不太理智的霍檀,意识到一丝侵略的危险正靠近。
内力没法恢复,她就只能靠自己熬过去。
可她不能冒险,也由不得她犯错。
霍檀袖中的左手握着银针,悄然地扎向自己的掌心。
钻心的疼痛感拉回一点清醒。
她猛地推开已快靠近她双唇的穆淮。
这一推,也让穆淮清醒过来。
他心头顿时慌乱:“我不是故意…”
霍檀冷着声音说:“你出去,不然后果自负。”
穆淮心疼不已,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眸光中透着几分淡漠。
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
当异样的需求欲再次席卷而来时,霍檀加大扎针的力度。
她疼得闷哼一声,身子蜷缩在一起。
穆淮察觉到她的痛楚,紧蹙着眉,将她一直藏在袖中的左手拿出。
霍檀想挣脱,他握着她的手腕不放。
当瞅见她掌心的针孔与鲜血时,他的心扯得生生地疼。
霍檀大口呼吸着,又羞又怒地盯着他:“你既不放手,也不出去,到底要怎样?”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你再待下去,我可能真的会…会让你名节不保。”
闻言,穆淮既心疼她,又觉得可笑。
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莫名的可爱。
催情的状况下,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呼吸也不平稳。
“现在清醒点了?可有法子?”
穆淮觉得,以霍檀的智慧,肯定能想到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