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这里有点事,万石岩功夫一般,你们三个联手拿下他不成问题。”李长空道。
闻言,谭飞一脸怪异地看了李长空一眼。
“老大,你不是第一次来谷县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这里有什么事,你不会真的是喜欢上这里的那个小娘子吧?”
“就算是真的,也不急在这一时不是,咱们先去漳县拿下万石岩,你在回来找那小娘子就是了,她又不会跑。”
“你现在抛下公事就为了个小娘子,这要是让卢捕头知道了,到时候……”
剩下的话谭飞没说,但只看他眼里的担忧就知道他的想法。
李长空闻言脸色不变,抬头看了谭飞一眼,又扫了扫其他两人,抿嘴道:“我留在这里不是为了儿女私情,是真的有事。”
“行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漳县那边,你们三个多加小心,不要被人家钻了空子。”
“至于卢捕头那边,我自有办法。”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李长空一脸肃然,没有给谭飞任何反对的机会。
谭飞张张嘴,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敢顶着李长空平静的眼神说出反对的话来。
半晌,才嘟囔着小声说道:“好吧好吧,我不说就是了。”
无视他的小情绪,李长空看向宋爽,“宋爽,你是你们三个中最稳重的一个,这一次行动我不在,你就负担起指挥的指责,谁要是不听你的,回来告诉我,我自会收拾他。”
“是,属下明白!”宋爽急忙应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立刻出发,有什么事飞鸽传书给我,去吧。”
打发了谭飞三人之后,李长空找到本地的县衙,花了一钱银子从县衙里换来了那支葵花的主人。
“呵,你小子可以啊,看上的居然是宁大小姐的贴身丫鬟翠缕,可惜啊,人家是宁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可不是咱们这种普通人可以肖想的,听兄弟一句劝,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别奢望了。”
看着那人怜悯的眼神,李长空眉头微皱,问道:“宁大小姐?”
“不会吧,你居然连宁大小姐都不知道吗?”看着李长空一脸糊涂的模样,那人大吃一惊。
“还请小哥指教。”李长空忙问。
“我说怎么你怎么看上翠缕姑娘了,原来不是本地人啊,居然连宁大小姐是谁都不知道,真是。”
那人摇摇头,然后一脸自豪地说道:“说起这宁大小姐啊,那可是咱们谷县出了名的美人,是咱们县大乡绅宁修本的嫡亲小姐,不仅有倾国倾城之姿,更有菩萨心肠,常年接济城里的贫苦老幼,大家都说她是观世音菩萨下凡了。”
“别说在谷县了,就算是在整个襄阳府,乃至整个江汉地区,怕是都没有比得上咱们宁大小姐的女子了。”
说着,那人叹息一声,“可惜啊,好人没好报,宁大小姐这么善良的人,却还有人看不得她好。”
“这不,宁老爷才去世不久,那些宁家旁支见宁府只有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公子,就开始打宁大小姐的注意,想谋夺宁家的财产。”
“好在,宁大小姐心善,不久之前才救下了衡山派的一位少侠,哪位少侠也是知恩图报,这段时间护着宁大小姐和她的弟弟,这才没能让那些坏心肠的家伙给欺负了。”
“衡山派你知道吧,那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派啊。”
李长空但笑不语,衡山派他当然知道。
因为莫小宝的死,衡山派如今早就四分五裂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平静下来。
通过六扇门和葵花派的双重消息,李长空知道,衡山派的内乱绝不像电视剧中说的那么简单。
也是,原著本就是喜剧,变成现实之后很多地方都被修正了。
不过,先是葵花派的信号,再是衡山派的少侠,这次的事情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李长空沉思的时候,那小哥也没关上话匣子,继续说道。
“不过啊,听说宁府的那些旁支,如今也在召集人手,说是要对付哪位衡山派的少侠,也不知道后面他能不能顶得住。”
“反正现在宁府乱的就跟一锅粥似的,不过,再乱,那也是宁府,翠缕姑娘是宁大小姐的贴身丫鬟,以后肯定是要陪嫁的。”
“你要是有本事,就跟那衡山派的少侠似的,那还能肖想几分,可实际上呢,我劝小兄弟你就别多想了,踏踏实实找个普通人得了。”
“多谢小哥,我知道了。”
李长空表面应道,心中却已经打定主意,要去那宁府探一探情况,找到那个名叫翠缕的丫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府是谷县第一大家,位于谷县的最深处,宁府大宅型制恢宏。
正门前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列坐着十来个身材健硕的武师,正门不开,只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
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宁府”两个个大字。
李长空在旁边窥测片刻,发现这宁府果然如那小哥说的一样,如今的情况很是严峻,每个武师的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戒备之色。
整个宁府不说飞鸟难渡,却也绝对是戒备森严,不再一般的县衙之下了。
就算是李长空轻功不弱,也没把握能不惊动任何人潜入其中。
更何况,他要找的还是宁府的当家人,宁大小姐的贴身丫鬟翠缕,不用说哪里必定是宁府戒备最森严的地方。
想要不动声色的靠近,找到翠缕询问求救信号的事情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就在李长空紧锁眉头,思考着怎么才能接近翠缕,询问求救信号的时候,绕到宁府后门处,一个打扮似账房先生的人坐在一个临时搬来的小木桌前伏笔记载,旁边有几个奴仆在一边侍候。
门外,排出一条二十几人的长队,各个手持武器,刀枪剑戟都有,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一看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好手。
这是在干什么?
李长空快步凑上前去,对排在最后面的一个短装汉子拱了拱手,问道:“老哥,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排了这么多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