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4、蛋糕做大

向琛搞定完俱乐部的事情,问了何继才知道,程洛雪跟惠子相处的非常不错。

一起逛街做spa,现在还在解放碑那边转悠呢。

忙了一天正事,向琛打算给自己放个假,开了辆低调的宝马X6M出门。

从两江竞技俱乐部赶到解放碑,倒也没用多久。

不过重庆这复杂的地形,车子要是马力不够强,恐怕上坡有点费劲。

在商圈附近找个位置停下,向琛已经启动游戏道具,只戴着口罩满大街转悠。

三月中旬,重庆的气温已经渐渐攀升。

年轻女孩们更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大好身材尽情展现出来。

向琛也不急着去找程洛雪她们,一路过足了眼瘾,溜溜达达在一家冷饮店找到她们俩。

“这里!”

程洛雪大老远就对着向琛摇晃手臂示意。

向琛走了过去,笑着问:“怎么跑这来了?”

“这不是你开的茶饮店嘛,作为老板娘之一,我们替你来审查一下工作。”程洛雪理直气壮的回道。

“那你给钱了吗?”

“我是老板娘,刷脸就行了,给什么钱。”

程洛雪傲娇的甩甩脑袋,给钱是不可能给钱的。

老娘就这点特权,还不得显摆一下。

“拿你没办法。”

向琛摇摇头,随手招呼店员给他做一杯杨枝甘露。

看着手里就那么几个购物袋的两女,有些惊讶:“就买这么点?”

“我们又没那么好命,还有男朋友买单,自己又舍不得买,只好买这点了。”程洛雪可怜兮兮的回道。

“你少来。”

向琛翻个白眼,正好店员送过来一杯刚做好的杨枝甘露。

惠子乖巧的撕开吸管包装纸,将吸管插进杯中,递到向琛嘴边。

程洛雪嘴角抽了抽,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这种乖巧型的小丫头,就连她都有些心动了。

向琛冲小丫头笑了笑,美滋滋的喝着冷饮。

这天气渐渐有点热了,以后茶饮店的生意会越来越好。

“别的不说,光是结庐在人境那家店的分成,你每年就赚不少,还好意思跟我哭穷。”

向琛喝了几口冷饮,这才揭穿程洛雪,这妞妥妥一富婆。

程洛雪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我也就占了三成干股,之前每个月分红有150万左右,但老郑不坐镇了,生意直线下滑,分红也就90万左右。”

“更何况女孩子很费钱的好不好,我要给皮肤做保养,要不然能这么一直白白嫩嫩的嘛,还要买些包包,你不理我的时候,心情不好出去旅个游,这点分红也就勉强够用。”

向琛:“……”

麻蛋,月入百万,还好意思哭穷?

程洛雪这番说辞,简直无懈可击。

不过这种女人,有几个男人养得起?

恐怕亿万家底,都经不住她这么造。

好在向老板如今家底够殷实,时不时的还能从游戏那边薅点羊毛,养活程洛雪还是非常轻松的。

更何况,分红的钱是程洛雪的私人财产,向琛也懒得管她怎么花的。

“对了,我爸一直想问你来着,水果那边,什么时候能恢复交易啊?”

程洛雪说了半天,才想起老程交代她的事情,赶紧问道。

“这个不急,等我这两天问问那边,这次的量有点大,老程肯定吃不下,到时候我会多联系一些经销商。”

向琛怔了一下,果园那边他确实没怎么在意,也就是偶尔种植一些水果,交给茶饮店使用。

【超级果园】产出的那些水果,本身美味就得到50%的加成。

再算上茶饮店的30%美味增幅,那些爆款茶饮的魅力,消费者们哪里扛得住。

程洛雪也没在意,她也只不过受她老爸之托,她本身对这些又不感兴趣。

没一会,程洛雪又拉着惠子讨论刚才逛得那家店,哪家店的包包可以再考虑一下……

向琛百无聊赖,或许这就是男人跟女人不同之处。

他对那些包包衣服什么的,毫无半点兴趣。

闲来无事,向琛随手打开灿星App。

作为自己投资的短视频平台,向琛可是不遗余力的砸钱宣传。

有他跟热芭率先做出表率,吸引一批两人的粉丝下载注册。

平台的注册人数提升到2000万,日活用户也稳定在200万左右。

这比例确实不高,很多人都只是为了支持他们跑过来注册个账号,本身对灿星App的内容不怎么感冒。

起码就短时间内而言,灿星与抖音之间的差距,还是大到让人绝望的。

不过向琛也不是一点准备没有,所有仿生人球星纷纷注册名人账号,几乎把足球和篮球领域一网打尽。

这么一来,灿星这边多出来不少新用户,很多都是资深球迷。

他们是为了自己支持的那些球星过来捧场。

灿星短视频另辟蹊径,对体育项目的受众针对性的收割用户,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一个球星的引流效果,可能微乎其微。

但人数多了起来,甚至把整个男足大名单一网打尽,效果陡然变得显著起来。

灿星那边顺势推出球星个人专栏,尤其是那些人气非常高的球星,经常会发布一些个人作品。

要么是比赛的精彩剪辑镜头,要么是训练的个人秀视频。

总之,在灿星短视频这边,那些平时看上去非常神秘的球星,一个个都会经常与粉丝互动。

对那些球星的个人粉来说,吸引力自然暴涨,这种招数简直无解。

抖音那边也很快警惕起来,但面对那帮大牌球星的配合,显得有些无力。

抖音虽然贵为第一大短视频平台,但人家那帮球星身价不菲,就算不配合他们又能如何?

更何况明年中国会举办亚洲杯,官方的力量也开始推波助澜,没少提前预热,这也让灿星蹭到不少热度。

涉及到国家荣誉,哪怕抖音影响力再强,也断然不敢做出什么封杀事件。

除非他们想面对国家开出的巨额罚单。

“啧啧,这才多久,就有这么多风投机构找上门,可惜啊,我现在虽然缺钱,但还不至于那么饥渴。”

向琛微微摇头,对那些开出巨额支票的风投不感兴趣。

目前阶段,灿星能混的红利远远没有结束。

按照他的推测,随着中国队明年在本土捧起亚洲杯冠军奖杯,灿星收割的用户数量也会达到一个巅峰!

在那之后,灿星才会面对抖音的全方位围剿。

而现在,灿星算是拥有一段官方庇护的宝贵发展时间,足以成长为一头用于挑战狮王地位的英勇幼狮。

“老公,想什么呢?”

正走神的功夫,耳边突然娇媚至极的声音。

向琛身子都忍不住一颤,太吉尔刺激了。

“嘻嘻,瞧你那傻样。”

程洛雪吐了吐舌头,显然刚才是她在搞怪。

“你再叫一声。”向琛轻轻咳嗽一声。

“才不,肉麻死了。”程洛雪摇头拒绝。

“爱马仕限量版包包。”

“老公,亲爱的,我的好老公……”

就这一会功夫,爱称就跟不要钱一样,源源不断的从程洛雪嘴里吐出来,又酥又媚。

“行了,你这么叫下去,你男人都该破产了。”

向琛看了看俏脸通红的惠子,显然小丫头没那么厚脸皮在外面这么亲密的称呼向琛。

“赶紧吃顿饭,我都饿死了,然后带你们血拼一番回家。”

前面都是铺垫,回家才是重点。

很显然,程洛雪在这方面非常聪敏,察觉到向琛的那点心思。

不过女人嘛,欲拒还迎宛如本能。

再加上短暂接触之下,程洛雪发现惠子蛮好相处的,性格与人为善。

说白了就有点受气包,谁都能欺负几下。

虽说程洛雪跟陈婉晴曾经是无话不说的好闺蜜,但有向琛这么档事。

程洛雪平时都刻意避开陈婉晴,以免彼此见面尴尬。

但有的时候感情这东西,要是能忍得住,就不会从古到今折磨那么多人了。

既然做了,程洛雪也没后悔,甚至还觉得自己挺赚的。

至于说向琛平时没时间陪自己,程洛雪也想到一个馊主意。

一个不行,那就找一个帮手。

在她旁敲侧击试探以后,她发现惠子的性格这么乖巧,与她简直天然互补。

经过她主动接触,惠子虽然没有吭声,但显然也有所意动。

女人争宠是本能,尤其是向琛身边优秀女人不少,下意识的会开始抱团。

虽然没有歃血结盟,但惠子已经跟程洛雪达成共识。

这会功夫,程洛雪已经把惠子在心里的地位一提再提,把她当成最好闺蜜那么相处,传授不少有用的护肤常识给小丫头。

好歹程洛雪也算是白富美,从小到大耳濡目染,那些护肤小窍门那叫一个精通。

向琛早都发现了,不过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这种快乐成倍的好事,有几个男人会拒绝?

……

找了一家位于直港大道价位亲民的火锅店。

向琛刚一坐下,便享受到不少男人艳羡的目光。

虽说只是三月份,但重庆的辣妹们,早已经打扮的花枝招展。

刚刚大采购一番的程洛雪和惠子,更是美得冒泡。

不少带着老婆和女朋友来吃饭的男客人,也不禁偷偷瞄上几眼。

再看看向琛,往那一坐,点菜有程洛雪,准备油碟擦桌子有惠子。

本人宛若地主老爷似的,不要太豪横。

再想想重庆女孩的彪悍,不少男人看到这一幕,险些哇的一声哭出来。

这差距太尼玛大了!

那么漂亮的妹子,竟然这么温柔,这就不合理!

“看什么看,想回家跪搓衣板?”

斜对面一桌,一个妹子捏着男友耳朵,那叫一个彪悍。

“老婆,我错了,疼疼疼,我真没偷看。”

男人有些尴尬,毕竟不少人都把目光投过来看热闹。

那两个漂亮妹子也扫了一眼过来,真特么好看!

“你还看,今天你完了,等着睡沙发吧!”

那妹子醋味冲天,虽说知道自己比不上那两个漂亮女孩。

但老娘好歹也是你正牌女友,你丫简直活腻歪了。

“可老婆你也盯着那帅哥看了啊!”

男人不知道哪来的底气,竟然还敢反驳。

可能因为有俩美女注视,想着丢人不能丢在外面。

“你胆肥了?”

女孩彪悍的无以言表:“老娘看帅哥怎么了,哪像你眼睛都快住在人家身上了。”

小情侣吵吵闹闹,向琛这边也是莞尔一笑,没再理会。

得亏有游戏道具在,要不然向琛出现在这种街边小店,分分钟被偷拍顶上热搜。

热气腾腾的锅底被煮沸,向琛只需要负责吃就行。

涮东西的活有程洛雪负责,惠子时不时的给向琛倒水解辣。

这待遇,简直所有男人的终极梦想。

一顿火锅消费不贵,才花了二百出头,就吃的有些微撑,性价比非常高。

解决完肚子,向琛带着程洛雪和惠子找了个商场血拼一番。

遛弯之于,顺便给她们衣柜添几件衣服。

毕竟天气陡然转热,清凉的衣服也该补充一些。

反正向琛之前给惠子买的那套两江峯豪宅面积足够大。

程洛雪搬进来,丝毫不会拥挤。

“哇,今天太幸福了!”

看着堆满三辆凯雷德后备箱的购物袋,程洛雪一脸兴奋。

虽然有点败家的羞耻感,但自己男人有钱,这点钱对他来说小意思了。

……

两江峯。

看到几名保镖拎着双手都快抓不住的大牌购物袋,跟在向琛和两女后面。

几名在大厅微笑打招呼的接待小姐心里那叫一个艳羡。

“惠子小姐晚上好。”

接待小姐热情打招呼,展现出她们良好的职业素养。

“你们好,这是我男朋友,这位是我闺蜜,以后他们可能会经常出入,你们帮忙登记一下。”

千岛惠子走到服务台,交代接待人员几句。

“好的,我们会进行登记,以后您不在的时候,他们二位也能直接回家。”

接待小姐登记完身份以后,恭敬退还业主卡给惠子。

“辛苦你们了。”

惠子感谢一下后,小跑回到向琛身边。

之前有关向琛的信息,早都被何继派人给删除过了,这套房子如今的业主正是千岛惠子。

刷卡上楼,电梯停在21楼,入户大门是铜制的。

上面雕刻着复杂花纹,瞅着就非常气派。

推开门,地面上的拼花瓷砖,透露出满满的高级感。

面积达到135平的超级大方厅,无比奢侈,哪怕程洛雪也不禁微微咂舌。

这种豪宅,少说也得市值2000万。

向琛竟然随手就送给小惠子了,真不是一个壕字形容了的。

“我先去洗澡,你们慢慢收拾。”

向琛看了看满地的购物袋,嘴角微微抽了抽,径直走向主卧的浴室。

程洛雪好奇的在房间内转了一圈,很识趣的从三间次卧里选了一间。

虽说是次卧,但也都是带衣帽间和卫生间的全套房,面积都不小于40平米。

“我帮洛雪姐收拾。”

惠子也松了口气,要是程洛雪真要抢主卧,她反而会难办。

好在程洛雪情商还是可以的,并没有做那种让她为难的事情。

程洛雪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要是有可能,谁不想住那间快90平米的奢侈主卧。

“小不忍则乱大谋,姐能屈能伸!”

程洛雪这么一想,顿时好受多了,手脚麻利的把自己买的那堆东西搬到她选的次卧内。

两人一起动手,速度更是快了不少。

那些随便一件吊牌上价格,都够普通上班族一个月工资的衣服,就这么随意的被挂在衣柜内。

从小到大,名牌包包和衣服什么的,程洛雪从来不缺,自然也不会太重视。

反倒是惠子,因为从小家境一般,这些以前在她眼中格外昂贵的奢侈品,被她小心翼翼的分门别类摆放好。

搭把手帮忙收拾的功夫,程洛雪好奇的打量这间非常奢侈的主卧。

双人衣帽间的空间非常大,男主人那边摆放几件西装。

衬衫和西裤以及皮鞋什么的,看得出来都很干净,明显有人细心打理。

几个抽屉里,也摆放着几块售价过百万的昂贵手表。

反倒是女主人衣帽间显得有些空旷。

好在这回买的衣服够多,惠子那边也总算堆满了。

“果然这家伙就喜欢这种调调。”

程洛雪不小心拉开一个抽屉,看到里面那些非常眼熟的丝袜。

再看看小脸绯红的惠子,哪还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作用。

正巧,向琛洗完澡,哼着小曲,腰间披着一件浴巾走了出来。

惠子连忙走上前,又是准备拖鞋,又是准备更换的内裤,看的程洛雪目瞪口呆。

难不成日本女孩都这样?

程洛雪虽然去过日本旅游,但也没跟日本女孩深入接触过。

再想想从小被娇生惯养的自己,哪怕她是向琛,恐怕也会更喜欢惠子多一些吧?

向琛现在也很适应了,看到程洛雪有些发呆,好奇的拍了拍她肩膀:“想什么呢?”

“啊?”

程洛雪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惠子太贤惠了。”

“我也这么觉得,刚开始挺不适应的,后来就习惯了。”

向琛眼含笑意,看的程洛雪那叫一个羡慕,这混蛋对她都没这么温柔过。

不过要是让她像惠子那样,她也做不来。

反正在家里,向琛换了内裤走向卧室。

还有些微湿的头发被他随意的撩起,露出那张让无数女孩痴迷的帅脸。

程洛雪也是颜控,还是无可救药那种。

眼睛一转,既然温柔细心方面比不过惠子,那就挑自己的特点发挥到极致。

自己有什么特点?

皮肤白皙,腿还长,熊大腰细……

这么一想,自己优点还挺多的嘛。

程洛雪得意的先去惠子那个抽屉里,取了一条带字母的丝袜,跑回自己卧室洗澡换衣服。

对向琛那些小爱好,程洛雪还是很清楚的。

没一会精心打扮过后,便在惠子目瞪口呆的目光下走进卧室。

虽说达成意向性同盟,但眼看着程洛雪跑到自己卧室里跟自己喜欢的男人亲热。

恐怕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小惠子也不例外。

思前想后,惠子也赶紧收拾一番,也跑进卧室。

向琛这一晚上,妥妥的快乐x2!

一个性感火辣,一个娇俏可爱。

两种风格结合在一起,这也就是向琛天赋异禀,要不然早都特么虚脱了。

离开的时候,向琛扶着老腰,琢磨着晚上是不是该给自己补补。

赶到龙兴体育小镇,两江集团的李义已经等候多时。

看到向琛下车,立刻热情的迎过来。

“向总,欢迎来龙兴体育小镇做客,咱们边走边说。”

李义这么热情,也是有原因的。

他可听说向琛给两江竞技那帮球员发了600万的赢球奖金。

就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壕气,就足以让他刮目相看。

两人在小镇内逛了一圈,有李义做导游,向琛也对这里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不得不说,国企就是豪横,这体育小镇的投资可真不少,胃口自然更大。

在李义的描述中,龙兴体育小镇通过引进重庆两江竞技俱乐部入驻,开展国际赛事交往,培育自主IP,打造国际足球交往中心和产业集群。

光一个两江赛事中心就砸了20亿,再算上其他的投资……

哪怕以向琛的眼界,都不由微微咋舌。

这也就是因为明年的亚洲杯,这种大投资的项目才能得到批复。

向琛也算是捡个便宜,真要是下赛季重庆两江竞技能顺利夺冠。

以后十年,每年租金不过才1000万,绝对赚大了。

来到两江赛事中心附近,大老远就能看到体育场盘旋上升的姿态,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

李义介绍说,设计理念出自“火凤凰”,象征着中国足球正燃起希望之火。

哪怕以向琛的眼界,也不禁直点头。

球场确实够气派,给中超这帮球队用都有点白瞎了。

就算是不少欧洲强队,都没这种壮观的主场。

这种级别的球场,将陆续还有九座依次完工。

毕竟这次可是动用国家力量,自然非同一般。

尤其是在中国队夺冠形势大好的情况下,几座球场的预算更是提高不少。

向琛对此倒是没什么不爽的,甚至有些期待。

众所周知,一座好的球场足以让许多球迷产生难以言喻的情感寄托。

中超想要做大,自然需要更多的专业化球场。

而这次被国家选中的十座城市,以后肯定会孕育更多的强队。

向琛相信这世界上,永远不缺乏有眼光且富有冒险精神的野心家。

这次的亚洲杯举办,已经在表明国家有意扶持中超,只不过做的更隐晦。

亚洲杯举办以后,这些球场怎么办,总不能空着吧?

肯定要租给本地的中超球队,这样才能减轻球场损失。

按照亚洲杯的规模,这些球场起码都有四万个坐席以上。

只要租金方面有所折扣,能租下球场的球队小赚一笔问题不大。

向琛从不觉得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聪明人。

只不过有些人还在迟疑,但他相信真正的聪明人,已经开始悄然行动。

“对了,我听说成都蓉城升超以后,将会拿下凤凰山体育场作为他们的主场。”

“大连人那边也似乎得到当地政府承诺,建成以后的大连梭鱼湾体育场,会在亚洲杯之后交付给他们使用。”

李义笑了笑:“未来至少会有十座城市,拥有不亚于两江赛事中心这种顶级的体育场,我也相信中超会出现更多向总这样的有识之士,共同推动联赛的蓬勃发展。”

真不是吹,在咱们国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口。

类似成都,重庆这种城市,常住人口都在千万以上。

比整个葡萄牙人口还多了一半不止。

“会的,中超会越来越好,咱们这些早期进场的人,也能分到最大的蛋糕。”

向琛非常笃定,时间会验证他的眼光。

在球场内转了转,等到下午,重庆两江的球员开始进场热身。

许多球员甚至激动的跪地亲吻草皮。

看着空旷浩瀚的两江赛事中心,一些年轻球员更是激动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看到这座恢弘的球场了吗?”

向琛也换了身球衣,出现在球员面前。

“看到了!”

所有球员齐声回答,没人敢在向琛面前放肆。

向琛神色严肃,“今天这场比赛,两江赛事中心将会免费开放,据我得到的回馈,现在球票已经全部抢订一空。”

“这也意味着今天晚上八点这场比赛,将有62000名重庆市民见证这场揭幕战。”

“我不喜欢输球,也不希望你们让所有来现场的球迷失望,从这场比赛开始,给我赢到最后,你们有信心没有?”

“有!”

所有球员一个个使足力气喊了出来,更是激动的脸上青筋直冒。

尤其是几个重庆户籍的球员,更是恨不得立刻上场与对手厮杀几番,在父老乡亲面前扬眉吐气。

“继续热身吧。”

向琛满意的摆了摆手,球员们这才散开,在教练组的指挥下进行赛前热身。

下午四点,广州恒大的球员姗姗来迟,开始踩点热身。

准确的说,现在广州恒大已经按照足协的中性化标准改名为广州队,但本质还是没变。

只不过恒大自身都已经麻烦缠身,这支球队也不再是曾经的中超霸主,连夺两次亚冠的超级豪强。

从他们低靡的士气,就能看出一丝肉眼可见的死气。

与朝气蓬勃的重庆两江竞技截然相反。

“重庆两江竞技换场地了?”

有广州队球员惊讶问了问身边的队友。

“这是给明年亚洲杯准备的场地,没想到重庆两江竞技竟然能提前搬进来。”

“靠,老板有钱就是好啊!”

“咱们老板也挺有钱的,只不过这两年薇了。”

“小点声,你找死啊?”

“怕什么,大不了就转会呗。”

“拉倒吧,就现在中超这死气沉沉的样子,哪有球队舍得买你。”

“我可以去重庆两江竞技啊,向总那么有钱,砸几千万就跟玩似的,你信不信很多大牌都愿意跳槽到重庆两江?”

“我倒是也想,咱们广洲这次不走运,竟然没争取到举办资格。”

“反正咱们也有球场在修建中,马上就要交付了,不需要国家扶持。”

“说真的,我感觉以后中超还是有戏的,估计上面看不下眼了,这才通过这种方式扶持一下中超球队。”

“可不是嘛,以前中超什么环境,一个个球场破的不行,我是球迷都懒得来,边上还有一圈跑道,我想庆祝都没那个气氛。”

“……”

广州队的球员还是有些自傲的,毕竟积分榜排名和历史地位摆着。

到了晚上八点,双方球员神色一振,现场竟然座无虚席,人头攒动。

“太夸张了吧?”

许多广州队的球员都懵逼了,这是中超的主场?

哪怕广州队的上座率都没这么夸张。

随着主场DJ高喊主场两江竞技球员的名字。

尤其是当向琛身穿7号球衣出场的刹那,现场的欢呼声和尖叫声几乎刺破云霄。

广州队的球员,一个个面色更是无比惊恐。

活着的传奇球员出现在对面,那完全是降维打击!

“向琛!”

“向琛!”

“向琛!”

所有重庆球迷都激动的快疯了,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向琛竟然会为重庆两江竞技踢球。

对球迷们来说,这就跟梅西和C罗来中超踢球一样震撼!

向琛也笑着对球迷们挥手示意,指了指胸口。

那种尽在掌握的自信,深深影响了所有重庆两江竞技球员。

“重庆,雄起!”

62000名球迷激动呐喊,现场的热度已经达到一个爆炸的临界点。

本身球场豪华程度,就已经让现场球迷无比满意。

现在又没花一分钱能看到向琛现场踢球,这特么简直快乐翻倍!

应付中超这种水平的比赛,向琛都不需要开挂。

本身的各属性85能力值,足以在中超横着走。

比赛进程,更是让所有重庆球迷喜出望外。

面对广州队,重庆两江一直压着对面打。

尤其是向琛这个点,广州队甚至投入三名球员防守,生怕向琛一波爆发带走比赛。

但很可惜,六边形战士岂是那么容易限制的。

随着向琛罚进一粒任意球,广州队迫不得已攻了出来,结果输得越来越多。

最终比分被锁定在4:0,向琛轻轻松松完成帽子戏法,给所有球迷带来一场终生难忘的精彩表演。

哪怕比赛结束,全场的“重庆,雄起!”欢呼声,仍然没有停歇。

甚至许多球迷嗓子喊哑了,仍然在坚持。

向琛把球衣和球鞋以及比赛用球丢向看台,几个幸运球迷激动的跳起来。

而向琛身后,所有两江竞技球员脱下球衣,露出里面的已经湿透的白色T恤。

“下赛季,我们会拿冠军!”

虽然只有几个字,但对所有重庆球迷来说,都格外有意义。

这可是所有球员对他们做出承诺。

下赛季的重庆两江将力争冠军,所有重庆球迷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没有人不渴望冠军,一切尽在下个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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