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安宸羽转过头,看着他们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暂时不用你们插手,免得我以多人取胜,胜之不武!”安宸羽的这一句话活生生的惊吓到了大厅内所有的人,初夏缓缓的说道:“老大,这种时候可不是闹着的时候,你现在才几岁,你的身高,体力,你的一切一
切都与他相差太远了,这样子你必输无疑啊!”毒辣的眼光瞬间投向了初夏,安宸羽微怒的说道:“我安宸羽从来就没有败过,你不要把你们的老大看成是废物,就算我的年龄什么的都比他小,比他差,可
是赢的是计谋!”说完,安宸羽便从腰间拔出自己的武器,然后又拔出了一把扔到傅御风的面前,对着傅御风冷冷的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你一把武器,我一把武器,互射
,到时候谁不小心被射死了那就是死了,谁也不准怨恨!”
刚刚一说完话,安宸羽便把武器对准了傅御风,而傅御风的嘴角也微微勾起,然后把武器也对准了安宸羽。
就在俩个人都准备发射出子弹的那一刻,温凉突然喊道:“不要啊!”
众人的目光瞬间都被吸引了,温凉艰难的走到傅御风和安宸羽的中间,然后哭着说道:“傅御风,玮玮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真的想亲手杀了他吗?
玮玮,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很多次了吗?他是你的爸爸,纵使他有再大的错误,我们都应该选择原谅,而不是选择视而不见,甚至是报复!”
玮玮是傅御风的孩子这个消息一被捅破,傅御风便惊讶的看着温凉,然后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安宸羽是我的孩子?
先前你不是说安宸羽的爸爸是霓虹ck集团的总裁吗?现在你是不是为了救安宸羽,所以才这么说的?”
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温凉哭着说道:“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玮玮真的是你的孩子,那时候我离开傅家,到了霓虹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怀孕了。可是我却再也不能回答傅家,也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了,因为当时傅家已经对外宣布,‘温凉旧疾复发,已经死了!’面对这样子的情况,你让我怎么能够
说得出口?”
直到温凉把话说完,傅御风的武器才慢慢的放下,他转过头看着温金玉,然后轻声问道:“究竟那孩子是不是我的?”面对傅御风如此坦白的问题,温金玉犹豫了一下,然紧紧的咬着下唇说道:“不是!从以前我就派人去调查过,那孩子是她在霓虹和霓虹ck集团的总裁的,
安宸羽根本就不是你骨肉,根本就不是!”“我究竟是不是傅御风的骨肉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嘴!”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安宸羽打断了,他看着温金玉,冷冷的说道:“你可真够敢说的,在这里,真
正有资格说这句话的,只有我妈咪!因为她她才是傅家真正的女主人!
而你,只不过是傅御风养的一个野女人而已,你也配说我?”
字字句句都戳在了温金玉的心坎上,这些年来,天知道她是多么想摆脱掉‘野女人’这个身份,没错,她虽然是傅御风带进傅家的。
但是这五年来她接受的教育也都是一样的,因此,她比任何一个达官贵人的女人都还要高贵!
看着安宸羽说话的样子,傅易阳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他疑惑的问道:“玮玮,你究竟是什么人?告诉舅舅好不好?
为什么他们会叫你老大?为什么外面的守卫没能拦住你闯进傅家?”话音刚落,安宸羽的嘴角便微微勾起,然后说道:“舅舅您若不提及外面的守卫还好,一提到我真的很想跟你说:傅家的守卫好差劲!至于是什么原因,你们
自己去看看吧!就在我的身后。”
一听完安宸羽的话,所有的人都快速的起身来到了客厅大门,眼前的一切真的冲撞到了他们的脑神经。到处都是乌烟瘴气,血腥之气蔓延着整个傅家,见到这一幕,温凉抓着安宸羽的肩膀,说道:“安宸羽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变成这样,你是不是我的儿子
!”
安宸羽无情的掰开温凉的手,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说道:“现在的我不是你的孩子,我只不过是世界第一军火集团——‘血色樱花’的老大——安宸羽!
如果你现在对我说这些话,我依然会说我只想报仇,任何人挡我,我都必须得杀了你们!”
话音刚落啪的一巴掌便响起在了安宸羽稚嫩的脸上,他看着温凉,冷冷的问道:“你还是我的妈咪吗?为了一个男人,你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打?”心口猛的一痛,温凉看着安宸羽,愤怒的说道:“你不是我的孩子!我宁愿这辈子都没有你这个孩子,我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可养大了你又有什么用呢?你
只不过是为了气我罢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安宸羽接着说道:“我不管你们要怎么说,总而言之,现在的我完全不在意你们的看法了。
何况在你的心中,生我下来只不过是为了当筹码,让傅御风的心重新回到你的身上罢了!”
手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衣服,温凉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刺了几刀,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玮玮,你就别再惹你妈咪生气了,她这样子也是为了你好啊!”沐卉用尽了全力失声喊道,而温金玉则是站在一旁看好戏,傅易阳和泽瀚早已经到了温凉的
身旁扶住了她。
看到温凉变成这个样子,安宸羽心中的痛苦一发不可收拾,直接拿起武器便射向了傅御风。
“不要!”伴随着温凉这一句话的响起,温凉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的状况,而傅御风看到这个样子的温凉,心突然被抽动了一下,很痛很痛。
刚才那一武器是射在他的手上,现在温凉的昏迷是打在了他的心上。他撑着自己的身体走到温凉的身旁,伸手附上了她的脸,脑袋只觉得一阵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