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风温柔的抚摸着温凉的脸庞,低声说道,
“这次是他自己找死,可见温如慕对于当年的事情,完全没有一丝愧疚的心理。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温凉沉默了半晌,拉着傅御风的手,忽然谈了口气,说道,
“本来我也没有对他抱有什么希望。既然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个地步,那就什么都不用管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然的话,大家都忙了这么长时间,中途突然变卦,也伤人心。”
傅御风低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我的宝贝就是善解人意。温如慕那狗东西这么多年,发现不了我宝贝的好,是他不知好歹!”
温凉躺在傅御风的怀里,此刻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听关于别人的事情。
她只知道,这一刻,在傅御风的怀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男人会保护自己一辈子,无论自己去到哪里,他都会站在自己身后,在自己转身的时候,看到的第一眼,永远都会是他!
傍晚的时候,一则新闻彻底把东城最近烦乱的气氛给炒上了天。
消失了长久,从未露面的傅御风,忽然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之中,且还完好的坐在病床上,他的夫人,温氏集团的大小姐,身处温如慕控诉罪名的漩涡中心的温凉,站在他的身边,正一脸巧笑焉兮的看着镜头。
全东城都沸腾了。
“这竟然是傅御风和温凉!”
大家都感到不可置信。
“前几天的时候,河岸集团的首席秘书易凡,不是出面说傅御风正昏迷不醒吗?为什么他这么快就好了?难道易凡是在骗人?”
“傅御风好了!这太好了!河岸这么大的一个公司,傅御风不在的这段时间,股票几近跌停,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现在他没事,河岸终于可以正常运转了!”
在大众的眼里,傅御风就是河岸的中心。
他的一举一动,牵连着整个河岸一举一动。
而河岸的一举一动,也在牵连着东城市人民的生活作息。
河岸集团,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庞大到了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傅御风一身病号服,身上批了一件西装外套,虽然被迫半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但还是难掩他那周身的雍容华贵。
这个男人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这一点大家早已经毋庸置疑。
傅御风看着镜头,眼眸深邃,仿佛在透过镜头深深地看进每一个人的心里,说出的话简短且一语中的。
“关于温如慕先生最近所作出的一系列的所作所为,我感到十分难过。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七年,逝者已逝,原本应该让逝者安息,可是温先生身为受害者的胞弟,不但没有一丝愧疚的心理,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里狡辩,甚至倒打一耙。这不是一个受害者家属,以及施暴者应该做出的表现。”
说着,他拿起了桌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文件,展示在镜头面前,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几个大字——关于二十七年前温如慕蓄谋作案以及对温凉女士的诽谤一事提起上诉。
傅御风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们已经针对温如慕最近所提出的事情提起上诉。证据也已经收集完毕,事情会尽快给出答案,关注这件事的人,请耐心等待!”
温凉此时也出现在镜头中,对着镜头说道,
“这件事我本不愿意再过多提起,因为涉及到前人的恩怨。但是事情涉及到我父母,以及去世的爷爷的尊严,不得不旧事重提。我在此声明,我并未诽谤。关于温如慕先生对我所提起的申诉,我接受,并且乐意接受调查。但同时,也希望温如慕先生能对我对他提起的诽谤进行配合调查。”
“我们静待调查结果!”
这个视频,直接把原本就嘈杂的市场,直接给炸出了一个漩涡。
傅御风没死,几家欢喜几家愁!
温如慕第一时间看到了这个视频,瞬间瞪大了眼睛,直接把手中的杯子给摔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傅御风不是躺在床上生死不明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视频里面?刘南回呢,来人,我要见人,我要见人呢!”
“嚷嚷什么呢!”
忽然,执法人员走过来,直接把温如慕给骂了回去。
温如慕不甘心的说道,
“我要见我的人,我要见刘南回,你知道的,就是经常来找我的哪一个,你们一定有他的联系方式的对不对,你快帮我联系依稀啊,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工作人员十分不屑的推开了温如慕。
“你以为这是在外面吗?你老实点!不要整出来一些幺蛾子!”
说完,根本不搭理温如慕,快步走了出去。
温如慕面如土色的坐在床铺上,看着自己睡了六年的床铺,就在早前,他还一直拉着床铺在喃喃自语,说自己马上要出去了,马上就要跟床铺说再见了。
转眼傅御风竟然出现在了镜头里面?
并非是这件事没有转机,只是温如慕对于傅御风的恐惧实在是太过深重。看到他出现,就想起来六年前他帮着温家把自己送进了这里面的一幕,着实是让他从心灵深处感到害怕。
温如慕忽然发起了失心疯,疯狂的冲了过去,把自己的床铺给砸了个稀巴烂。
“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日日与你相伴,我不要每天看不到一个活人,我要出去,我要出去,你个狗东西,是不是你不让我出去的,啊啊啊!!!”
温如慕的发疯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
换句话说,这里面每日发疯的人实在是太多。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其中一个人是否是好还是坏。
温如慕发疯了好久,终于冷静了下来,瘫坐在地上,周围一片凌乱,
他坐在凌乱之中,方寸之间的地方,唯一的床铺被他掀翻在地,床铺褥子洒了一地,他坐在其中,有些丧失理智。
“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在这里。不对!傅御风只是醒了,但是他还没有到能出院的地步,他威胁不到我,我不该这样,我不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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