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就因为唐果论证出了c猜想,
裁判们和主办方是一个比一个忙,今天哪里还有时间继续进行第三轮比赛啊。
本来一天一轮比赛的安排也挺合理的。
情况都已经这样了,第三轮比赛,真不急着比。
冠军杯呢,应该是花国队了,除非花国队缺席第三轮比赛。
国队呢,也别闹心了,还是接受这个结果,明年再来过吧。
哪怕国队对着他们这些裁判和主办方发脾气,这冠军杯也不可能是他们的。
花国队和国队都不着急了,那么其他国家队更没有着急的理由了啊。
所以今天大家就都散了吧。
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再战第三轮比赛。
花国队和国队是没什么好说了,其他国家队还是要休息好,努力一把争取一下第三轮比赛的。
冠军、亚军都没有了,季军都不想要了吗?
想要的都回去准备吧。
还有最后一点,假使花国队和国队都放弃了第三轮比赛,
那么冠军、亚军还是有可能被洗牌,重来的。
哪怕这样的可能性很小,花国队和国队都不会干这种傻事儿。
可这种情况吧,有备无患。
机会永远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万一咸鱼真有翻身的一天呢?
别人的情况他们是不了解,但他们主办方这边的情况可就是咸鱼翻身成功了。
单为了这一点,作为咸鱼界的前辈,主办方的人都想好好劝一劝其他队,
第三轮对他们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
多一点准备的时间对他们来说,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
大家谁都别放弃了,必须得坚持到最后啊。
反正这会儿高兴上的主办方是什么话都敢说,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今天c猜想被论证之前,主办方哪儿能像这会儿似的这么得瑟。
主办方因为c猜想的关系,等于是拿了一张免死金牌了。
可是其他国家队手里却没有这张免死金牌,所以他们该怎么着急还得怎么着急。
但不论如何,第三轮比赛要推迟到明天比,
这一点是改变不了,大家都得接受了。
知道答案之后,钟老师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花国队的学生回酒店去了。
这一次,钟老师带着花国队的学生回酒店的时候,都是胜利的样子了。
“你们想吃点什么,都自己点,别客气。
只要不该碰的东西,你们别碰,其他的东西,好商量。”
回到酒店之后,钟老师特别大方地对同学说道,让同学想吃什么吃什么。
在这种异国他乡之地,除了毒之外,钟老师唯一不许这些学生碰的就是酒了。
都是未成年人,喝什么酒啊。
至于毒什么的,只要不是有心人塞给这些学生,这些学生应该是接触不到的。
重点是钟老师对其他学生不怎么放心,对唐果还是相当放心的。
除了有唐果这个叫人放心的学生在之外,还有陈达开这个成年人在呢。
好歹一边还有一个成年人在,看着呢,所以钟老师走的时候稍稍放心一些。
花国队赢了第二轮比赛,又论证了c猜想,
这么大好的消息,钟老师不能在第一时间汇报给上级,
那也得在第二时间报备上啊,让上级以及国内的人都一起高兴高兴。
哪怕只是一个电话的时间,钟老师也得安排妥当了才敢离开。
要知道花国队的每一个学生都是宝,尤其是唐果。
钟老师哪怕让自己出事,都不可能让这些学生、让唐果出事的。
所以在没有安排妥当之下,钟老师是离都不敢离开一步。
确定没什么问题了,钟老师才回到房间跟上级汇报“战况”。
“来来来,大家一起喝一杯,为今天第二轮比赛的优胜干杯!”
赵小川自然是最会活跃气氛的人,钟老师一离开,赵小川就嗨起来了。
可以的话,赵小川都想像猴子一样蹦上桌子耍猴戏了。
“今天都看到没有,国队的学生在离开的时候,那脸臭的,都没法儿说了。
我以为国队学生昨天的脸色够难看了,谁知道今天的更难看。
你们猜,国队的学生明天的脸色会不会臭出新境界?”
喝了一口果汁儿的杨真接话道:“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假如明天的比赛还跟之前的两轮比赛一样,都是咱们赢。
那么国队的情况就跟夏令营时候岛国队的情况差不多了,
都被咱们剃了光头。
这种事情不论换谁遇上了,脸不臭都不行。”
可以说,今年的国队是真的不可能高兴起来的。
国队遇上他们花国队,那就是遇上克星了。
“咱们队有唐果,明天的比赛,想输,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第一轮、第二轮比赛都让我们给赢了,
只要有唐果在,这第三轮比赛还是我们赢。
哪怕国队不愿意,那也得只能被我们剃光头。”
“可不是,这种情况是他们国队想不想就能不的吗?
今年他们国队遇上咱们,遇上唐果,就老老实实认栽吧,躲不掉的。”
其他花国队的学生也跟着一起起哄,聊得特别欢。
到了这个时候,花国队的学生个个信心十足,
觉得自己的队伍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捧回冠军杯。
再说了,哪怕没有冠军杯,还有c猜想呢,怎么着,他们都是归国的小英雄了。
可惜钟老师不允许他们喝酒,不然的话,这个时候能够喝上一杯是再好不过了。
话又说回来了,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他们还挺想尝一尝的。
听到这些“小屁孩儿”的话,淡定如唐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酒?
普通的酒水有什么好喝的。
对这个世界的酒,唐果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小屁孩儿,没见过世面,所以才会对这种东西那么好奇。
赵小川看到别人听到“酒”字,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唯独唐果没变化,
他忍不住问唐果:“唐果,你不想喝酒吗?”
“不想。”
唐果回了两个字,心不动如磐石。
陈达开笑开了:“真的不想,一点都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