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唐德良结婚的关系,唐果总感觉陈婕的智商和情商似乎没有以前那么高了。
换作是以前的吴佩琴是不可能有这么可笑的想法的。
她跟唐臻臻的关系注定是对立的,让她帮唐臻臻也是绝无可能的。
所以吴佩琴实在是没有必要求到她这边来。
“很抱歉,已经很晚了。”
所以该走的人也该走了。
唐果的意思又没有多难理解,敬察自然就懂了“吴女士,你考虑好了吗?”
是回自己的家里去啊,还是跟着他们“一起”走?
吴佩琴目光一冷,不再只会装可怜了“唐果,你真的不肯帮臻臻?”
唐果点点头,不帮。
吴佩琴冷笑“唐德良可不好对付,臻臻火了会赚钱了的确是不可能完全消除唐德良对你的纠缠。”
“但臻臻的存在至少是可以替你分担掉一点唐德良的注意力的。所以我刚刚对你说的话,也并不完全是假的。”
“你现在拒绝我,你迟早要后悔的。唐德良可是那种不从你的身上狠狠咬块肉下来就绝不松口的人。”
唐果想自己对付唐德良,哪有这么容易。
“谢谢你的提醒。”
即便是这样,她也不会帮唐臻臻。
她不需要唐臻臻帮自己分担仇恨值,她跟唐德良之间的节就摆在那里,这辈子是没机会解开了。
“哼!”看唐果实在是冥顽不灵,怎么劝也没有用,吴佩琴想不放弃都不行。
既然是这样,她也不浪费自己的口水了。
唐德良是怎么都不可能放过唐果的,等唐德良从唐果的身上咬一块大肉下来,臻臻多少也能分到一点。
其实有了这笔钱,臻臻就有可能不用缀学了。
只不过跟争取到唐果的帮助比起来,这点钱只是小意思。
吴佩琴是舍不得这个真正的大头,所以来给唐果下跪、求着唐果帮忙。
没有大头,有小头也是好的。
总之只要有唐德良在,最后会吃亏的人只有唐果而不是她的臻臻。
而且死了屠夫她还不吃肉了吗?
唐果不帮就不帮吧,难道没有唐果帮忙,她的臻臻就不可以凭自己的努力和实力去混娱乐圈儿?
都已经知道娱乐圈儿是一条康庄大道,哪怕起步阶段辛苦、累一点,但只要臻臻忍一忍、熬一熬,很快就会有成绩的。
还是那句话,陈婕生的女儿能办得到的事情,她吴佩琴的女儿也一定可以办得到的。
她的臻臻绝不会比唐果差!
吴佩琴最后几句示威般的话,唐果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她都不会掺和唐家的事情了,难道还能剥夺了吴佩琴嘴上逞能的权力吗?
吴佩琴喜欢吹牛,就让她吹呗,多大点事儿。
吴佩琴可算是愿意离开了,这让敬察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工作难度降低了,这总是一件好事呀。
“那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敬察知道,吴佩琴一走,应该是没有他们的事情了。
陈婕连忙说道“今天辛苦敬察同志了,谢谢,谢谢啊。”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毕竟我们是人民的公仆。”
唐果突然问了一句“你们来得怎么这么快?”
她似乎报敬没多久,这些敬察叔叔就赶到了。
虽然效率一般都不低,但什么时候高成这个样子了。
敬察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没多做解释“我们刚出勤回来,车子还没有停好,就接到了你的电话,所以来得比较快。”
上头说了,不必让唐果知道这个情况。
唐果只要把这个情况当成普通情况就好了。
“这样啊,那真的是太辛苦你了。”陈婕信以为真,半点都不带怀疑的。
她就觉得这些敬察同志实在是太辛苦了,忙完别人的事情就又来忙自己家的衣服。
“哪里哪里,问题解决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如果那位吴女士又来找你们了,你们还可以打电话找我们。”
能当小三儿的都是难缠的人物。
那个小三儿不是有求于唐果吗,那事情更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作为敬察,他们除了提醒唐果和吴佩琴来找麻烦的时候帮着唐果之外,别的也没办法做了。
毕竟所有的事情,他们都得按照程序和手续来办的。
这个哪怕有上头的特别关照,他们也不敢不照着来的。
送走了敬察之后,陈婕吐了一口气“果果,你看今天的事情……”
先是唐德良找了过来,接着又是吴佩琴。
她看着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唐果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表示自己饿“妈,唐德良的事情可以暂时不用管他,没事的。”
除了烦人,其实唐德良真的没有能耐制造别的大麻烦。
女儿这么说了,陈婕也试着放下心里的担心。
她也明白,唐德良这个大麻烦吧,她除了担心之外也做不了别的事情。
不然的话,她总不能真的拿着一把菜刀杀到唐家把唐德良给砍死吧。
吴佩琴会失败,唐德良一点都不意外。
但是看到吴佩琴一脸的丧气,唐德良还是有点失望的。
没有办法,哪怕知道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他也始终是会抱着那么一丁点的希望,希望吴佩琴可以成功。
要是吴佩琴成功的话,自己至少可以轻松一点,短时间之内不去找唐果的麻烦。
跟唐臻臻比起来,的确是唐果难缠多了。
要是当明星的人是唐臻臻的话,唐德良有信心把唐臻臻赚的钱都捏在自己的手里。
唐果当明星,他面子上有光有的非常有限。
相反好多人还想看他的好戏,都想嘲笑他找了一个小三儿之后丢掉了陈婕那么好的老婆以及唐果那么好的孩子。
他跟陈婕离婚怎么了,他跟陈婕离婚了,但他跟吴佩琴结婚了啊。
大家都是男人,他就不相信嘲笑他的那些同事心里没有那点花花肠子。
不同的是,他唐德良有本事啊,他是这么想的就去这么做了,所以才有了吴佩琴的存在。
他的那些同事吧,敢这么想却没有那么能耐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