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尽,良弓藏。
奥斯陆脑海里闪过这六个字,他最害怕的事情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黄色的烛光照在白亦非的脸上,在奥斯陆看来,此时的白亦非比雪星还要可怕。
拖着有些肥胖的身躯,奥斯陆踉踉跄跄地跪倒在白亦非身边,卑微地乞求道:“侯爷,你可是答应过小人,会救我的。”
白亦非看着奥斯陆满满求生欲的样子,冷声霸气的说道:“承诺的事情是可以反悔的,对吗?本侯说过的话可以食言,你们不行。”
听完这句话,奥斯陆仿佛全身都没了力气,瘫痪在了地上,双眼无神。
白亦非轻轻一笑,左手轻抬,两根细小的藤曼携着桌案上的两杯酒出现在奥斯陆的面前,散发着阵阵寒气。
“当然,本侯为人倒也不是那么无情。宫廷之酒,想必你应该知道吧,希望这次运气能站在你这边。”
对于宫廷之酒,奥斯陆当然有所耳闻,那是皇帝用来处死大臣的一种体面的方式。
这里面酒壶是关键,通过扣动机关,可以让倒出的酒可以是无毒,也可以是有毒。
奥斯陆看着眼前一模一样的两只酒杯,无处安放的双手显示着他内心的煎熬,只是几秒钟,豆大的汗水从奥斯陆额头滑落,那是吓得。
奥斯陆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不停在两杯酒间犹豫着。
最红,奥斯陆端起了其中的一杯酒,焦急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在这凄冷的监狱中是那么刺耳。
藤曼升起,白亦非笑着端起了另一只酒杯轻轻摇晃着,清澈的酒水倒映着白亦非白皙的面庞。
两人同时喝下了酒水,就在奥斯陆酒水入腹的一瞬间,他突然瞪大了双眼,只感觉喉咙异常的疼痛。
“侯爷...”
奥斯陆话没说完就倒下了,脱落的酒杯滚在了角落里。
白亦非见状,冷哼一声,也扔掉了手中的酒杯,一滴酒水滴在了地面上,竟然发出了腐蚀的声音。
“你会背叛雪星,迟早有一天也会背叛我的!”
白亦非的两杯酒,都有毒。以他的作风,怎么可能会放过奥斯陆呢?
再次感知了一下这层监狱,白亦非找到了雪星的牢房后,身影渐渐消失,而地上的酒壶和酒杯,也在一瞬间化为了齑粉,消散了。
“嗯——,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雪星亲王吗,怎么这么狼狈啊?”
雪星慢慢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迷迷糊糊竟然看见了一个血衣男子,等到看清楚后,竟然发现白亦非在对面笑呵呵地看着自己。
雪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破口大骂道:“白亦非,你这个混蛋,狗杂种,竟然联合奥斯陆来陷害我。”
虽然声音很大,但无奈除了二人,其他人都听不到。
白亦非冷眼看着雪星,对于雪星的谩骂,他不会因此而立刻杀了他。
“听说亲王大人骂了整整一天,没想到还是这么有力气!”白亦非讥讽道。
“哼!在你对本侯母亲动手的那一天,应该会想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
“你说那个婆娘,早知有今日,我当时应该派更多的人去把那个贱女人带回来,先jian后杀,再jian再杀,以泄我心头之恨。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很生气啊,你越生气我就越高兴!”
雪星知道自己不是白亦非的对手,所以只是进行言语辱骂,反正他都快要死了,什么时候死都一样。
“嘎吱嘎吱”,白亦非握紧了拳头,周身的寒气将整层的监狱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内心的杀意使得他恨不得把雪星大卸八块。
不过,白亦非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想到这里,一股快意涌上心头。
“是么,看来你很喜欢男女之事,本侯可以马上安排。”
说完白亦非就消失在了天斗牢房内,这时,雪星突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只是三分钟之后,白亦非再次出现在了牢房内,不过还带来了两个人,一个乞丐,一个贵妇。
雪星在看到贵妇的出现后,不由地惊呼道:“夫人!”
“老爷!”
这时候,雪星这才算是知道白亦非准备干什么了,抡起拳头就冲向白亦非。
对此,白亦非冷冷一笑,寒冰藤曼凭空出现在雪星身旁,将他直立着绑了起来,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白亦非,你这个狗杂种,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声音戛然而止。
收回自己的右手,白亦非阴狠狠地说道:“太吵了你。你已经被我封住了周身大穴,动弹不得,你不是喜欢男女之事吗。好啊,本侯特地为你准备了一场大戏,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别人胯下承欢,而自己却又无所作为,呵呵呵呵!”
说完,阴沉沉的笑声回响在整个牢房,把地上的乞丐都吵醒了。
“谁啊,这么吵。这里是....侯爷”
乞丐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在赌局牢房里了,像是换了个地方,还见到了血衣侯。
看着地面上的乞丐,白亦非笑道:“张裕,听说你欠了我赌局一千金魂币,可有此事?”
“咚咚咚,”
名叫张裕的乞丐赶紧磕头求饶,“侯爷,给我点时间,放我出去,我一定能还清!”
“不用了,本侯这里有份美差,只要你完成,你之前欠我的一笔勾销。”
说完白亦非指了指雪星的王后,“看到那个女人了吗,只要你当着被绑着的那个人的面,伺候好这个女人即可。”
白亦非特意在“伺候”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作为男人,张裕自然懂得白亦非的意思,他看向美妇,只见这名美妇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但皮肤细腻,身材挺巧,绝对算是风韵犹存啊,他张裕也就是个混混,哪里见过这种货色。
在不知不觉当中,张裕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丝丝反应。
不管血衣侯说话算不算数,如果之后不放了他,那他也赚了。
“嘿嘿嘿,侯爷放心,这么细皮嫩肉的夫人,小的一定把此事办的妥当的。”
白亦非会心一笑,解开了贵夫人的穴道,便于张裕行事后,就离开了这里。
“你这淫贼,我可是王后,你休得胡来!”贵妇边骂边退。
可张裕一介混混,怎么可能就此吓到,不断的搓着手,一双贼眼色迷迷地打量着贵妇的身材,紧接着就扑了上去。
随后,白亦非就听见,牢房里传来了衣服的撕碎声,女子的呻吟声,男子的喘息声,以及二人的交合声,奏成了一章美妙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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