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瞳孔放大,难以置信从小自己十岁的谢危邯嘴里听到“狗狗”这种称呼。
又害臊又羞耻,耳朵红得滴血,忍不住反驳。
“我喜欢你是因为……一些原因,不是因为我……是变.态,”他抓着谢危邯的手臂,红着耳朵,艰难地吐字,“我不对在的你做这种事,刚刚你催眠我,不然我肯定不会亲你。”
他深吸口气,一脸正经地强调:“我不,不会继续做刚才的事。我和你道歉,刚刚是我意志不坚定,冒犯了你。”
谢危邯才十八岁,脸嫩得叫他一声叔叔他都能没什么负担地答应。
刚才s级alpha信息素上头,才『迷』『迷』糊糊地亲了上去,在他清醒着,就什么不会、什么都不能做。
他不是喜欢大一新生的变态!
真的不是!
沈陆扬说着就要拿开谢危邯的手,开始正经交流病情。
对方腕骨凸起,皮肤苍白的手腕搭在他穿着深『色』西装的腰上,看起来只是虚虚地环着,却把两人面对面按在了一起……
沈陆扬手指捻动,顿了顿,才握住他的手腕。
谢危邯神『色』认真地听着,像课堂上第一排最认真听讲的学生,乖顺懂事。
然而学生手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沈陆扬稍稍往后退了点,谢危邯手臂一动,立刻把人按了来。
沈陆扬心里喊了一声,男人的自尊有一点点受挫。
这是只有十八岁的爱人,他“打”不过了?
“我在说认真的,刚刚的事情我和你道歉,这次咨询我不收钱……”他一边说一边努力往后一下一下地挪。
谢危邯掌心按在他后腰,偏低的体温透过西装布料传递,沈陆扬觉得自己是在一下下往他掌心撞,像在讨要一拥抱,腰后一次次蹭动掌心,更像调.情。
这念头刚刚兴起,沈陆扬就腰腹一软,差点躺到谢危邯的手臂上。
沈陆扬急忙稳住心神,观鼻鼻观心,反手攥住谢危邯的手,往外拉:“别闹了,我是你的咨询师,不是……”暂时不是你的合法爱人,一起贴贴不合适!
他憋了口气,猛地后撤一步,谢危邯像是没有准备,竟然真的他挣脱了出去。
沈陆扬嘴角翘起来,是太嫩了小朋——友?
他没来得及笑出声音,谢危邯跟着上前半步,虚拦在他腰上的手忽然用力,掐住腰侧的肌肉,按布娃娃似的用力将人按进了怀里。
“嘭”的一声。
该撞上的不该撞上的地方全撞上了。
沈陆扬耸起肩膀吸了口气,感受着腰上的手指警告似地『揉』按了一圈,刺激得呼吸都放轻了,用尽每一丝力气减小体动起来的幅度。
谢危邯低头,咬破的唇角让整张脸多了几分易碎感,引人肆虐。
看着沈陆扬的睛,仿佛很好奇一样,问:“沈医生去哪?”
舌尖无意似地『舔』了『舔』伤口,轻微的刺痛让人兴奋,偏神情是和语气完全相反的波澜不惊。
“好痛,你不要对我负责么?”
嘴唇薄得恰到好处,形状漂亮,颜『色』红润,看起来就非常好亲……因此让伤口显得格外突兀。
沈陆扬心虚地移开睛,不敢看他,干巴巴地商量:“这次咨询我不收钱,这样行吗。”
谢危邯不知道他哪句话取悦了,弯着眉,愉快地开始笑。
钱不是问题。
不是钱的问题。
沈陆扬读懂了他的意思。
青春蓬勃的体随着愉悦的笑声微微震动,随着紧密的距离清晰地传达,沈陆扬只能小心翼翼地后退一点点,企图拉开点距离,却按着贴了来。
接触间更加尴尬。
似乎连热度体温都无所遁形。
沈陆扬脸颊烫热,头皮发麻,在心里默念八百遍“别在这时候丢人”,才张了嘴,用尽毕生忍耐力,劝自己年轻的爱人『迷』途知返。
“谢危邯,你今年才十八岁,我已经二十八了,我比你大十岁,你是大一的学生……”喉结不安地滚动一圈,在谢危邯玩味的神里,他硬着头皮继续说:“我的道德『操』守不允许我对一学生做什么。”
谢危邯漫不经心地挑眉,指出。
“你……了。”
沈陆扬低头,下一秒脸红到要爆.炸,语无伦次地解释:“这是正常的生理象……我以出这种象,但我不会允许我自己进一步对你『乱』来,你年轻你不懂事,我总要懂,对不对?你听话……”
谢危邯似乎打动了一些,松开手,按住他肩膀,把人按坐在椅上。
狭长的尾微微垂着,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沈陆扬西装裤的褶皱上,在沈陆扬看得面红耳赤起逃跑的时候,他单膝跪在了椅上,膝盖不偏不倚,恰好卡在他双腿之间的椅处。
两只手落在椅扶手上,居临下地看着怜的辅导医生。
距离过近,红酒香愈发浓郁,沈陆扬呼吸间不知道吸入了多少。
他鼻尖发热,大腿用力,不自觉往椅背上靠紧,企图保持一点微弱的距离。
“我——”
“沈医生。”
前的薄唇微张,谢危邯指尖落在沈陆扬无处安放的手背上,十指缓缓交叉,微凉的温度让指腹显得格外柔软,触感清晰地透过皮肤传达。
沈陆扬指尖难耐地蜷缩了一下,又强行忍住,抬头看他:“怎么了?”
谢危邯扣住他温热的手指,缓缓举起,停在唇边。
清澈低哑的嗓音像撞进瓷杯的一块冰,敲在沈陆扬心尖尖。
“你知道我今年大一,是什么意思么?”
凤尾笑起来翘起一道诱人的弧,低头,薄唇吻在沈陆扬的手背,留下了湿润的触感和浓郁到殷红的信息素……
沈陆扬手臂一颤,像喂了一颗会上瘾的糖,明知道后果,是控制不住地要『舔』舐。
喉咙滚动,手背的信息素迅速渗透,席卷至大脑,蒸发理智。
他底闪过一抹挣扎,难以忍受地微微蹙眉,茫然地问:“什么意思?”
能勾起任人欲望的s级alpha信息素,珍贵到无数人开出天价要轻嗅一次的信息素,透过嘴唇,肆意涂抹在手背上,晶莹红润的『液』滴顺着手腕流淌,让沈陆扬无法克制地看向双漂亮的睛。
谢危邯的吻跟随红『色』的水痕,游移到沈陆扬透出青『色』血管的手腕,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和酥酥麻麻的触感。
沈陆扬的敏感神经变成了一条细细的丝线,谢危邯咬在嘴里,每次移动,沈陆扬体都像触电般不自觉地跟着颤抖。
嘴唇张开,抵在右手手腕,舌尖轻扫,吮吸出一漂亮的草莓。
沈陆扬嘴唇用力抿了抿。
谢危邯漆黑的瞳孔透出薄雾般浓稠的红,直直地看着挣扎在沉沦边缘妄图抵抗的沈陆扬,像看着一只在陷阱里虚弱呼救的猎物。
唇角微勾。
张开嘴,含住了蜷缩的食指,缓缓吞咽。
“不行——你别——”沈陆扬瞳孔紧缩,下意识要收手。
s级alpha信息素和催眠的双重作用下,沈陆扬没办法抽手,柔软灼热的口腔,湿热滑腻的舌尖,一起折磨着脆弱敏感的皮肤。
沈陆扬小腿绷紧,脊背肌肉翕动,他恨不得动用全上下的力量去抵挡这股从指尖蔓延的吞噬灵魂的感觉,是随着谢危邯的含吻浑颤栗。
他好像灼烧着,火焰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另一种无法承受的感觉,从尾椎开始绽放,一点点蚕食到全上下每角落……
柔软的指腹遇到了比它更软的东西,像『奶』糖一样仔细吃掉……沈陆扬用力抓了下扶手,抬起手抵住额头。
他偏着头,额头的汗晶莹细腻,嘴唇张开,急促地喘着气,拒绝的话都没法说出口。
蜷缩的指尖一次次牙齿咬开伸直,又在亲吻中颤抖着再次缩起。
谢危邯终于放过他的右手,整只手都变得湿漉漉的,沈陆扬角泛红地看向他。
一整齐西装的男人靠在椅上,睛通红,神带着责备和控诉,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咬着嘴唇承受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
谢危邯唇角的弧度扩大,强势不再,神『色』恢复最初的温柔体贴。
他低头亲吻沈陆扬湿润的角,稍稍分开,鼻尖蹭过沈陆扬泛红的鼻尖,轻笑着解释“大一学生”的意思。
嗓音低哑缠绵,像妖精的诱哄:“意思是,你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话音刚落,殷红的薄唇覆上一层透红的信息素『液』滴,谢危邯掐住沈陆扬的下巴,低头吻在了不停张合的嘴唇上。
呼吸交换,柔软的嘴唇贴紧挤压,沈陆扬不得不仰起头,张开嘴捕捉更多的空气,却趁虚而入,纠缠住闪躲的舌尖。
让人疯狂的信息素一点没有浪费,全『舔』舐掉——像喝了一大杯烈酒,毫无退路地送上顶峰。
胸口剧烈起伏,双腿无力地蹬动几下,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沈陆扬前一片薄红,陷入了醉酒的漩涡。
膝盖无意识地去摩擦谢危邯的运动裤裤腿,沈陆扬搂住他脖,仰头热情地吻,恨不得把对方『揉』进怀里的力道。
空气中泛起熟悉的红『色』薄雾,红酒香浓郁到将书房变成一红酒瓶,沈陆扬浮沉在瓶内的酒『液』里,张口呼吸就是在吸收信息素。
谢危邯的信息素,刻进他血肉里的信息素,他爱人的信息素……这就是他爱人的味道!
沈陆扬彻底放弃了些顾忌,挺起胸口贴近谢危邯的胸口,渴望他的心跳,他的怀抱,他的一切。
谢危邯满意地看着沈陆扬,大狗狗急切到开始摩挲他肩膀寻找腺体,不知道是要信息素,是不要命地要标记他。
一手抵握住沈陆扬的下颌,另一只手搂住劲瘦的腰,稍一用力,上下颠倒。
沈陆扬没看清前的事物,就坐在了谢危邯的腿上——这是他和谢危邯最喜欢的姿势,面对面拥抱着,坐在腿上接吻。
前青涩漂亮的脸和记忆里成熟感的脸重合,沈陆扬忍不住了,捧起谢危邯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舌尖主动『舔』舐唇瓣,探索进入湿润的口腔,他吻得努力,黑『色』皮鞋鞋尖一下下顶着地面,西装衬衫包裹的腰腹用力耸起又落下,尽办法亲吻,在谢危邯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伴随着暧.昧的水声,空气中开始弥散出浓郁的热味道,甜腻温热地滑入红酒杯,两种信息素飞速融合,酒心巧克力的甜醉感弥漫在湿漉漉的空气里。
沈陆扬的发梢都染上了几分湿润。
谢危邯靠在椅背上,睫微垂,任由沈陆扬狗狗吃肉似的吃着他。
沈陆扬专心地闭着睛,因此错过了谢危邯脸上妖异的享受,他呼吸着空气中的热,像品尝罂粟一般。
热巧克力的甜香激发了内心深处的欲.望,打开门锁,放出了最贪婪的怪物。
在沈陆扬含住他舌头企图咬出伤口的瞬间,谢危邯忽然抓住他头发,向后扯动。
沈陆扬吃痛,迫松开嘴,向后仰头。
呼吸急促,湿漉的睛茫然地看着谢危邯红润充血的嘴唇,渴望地『舔』了『舔』唇角,喉结轻滚。
握住头发的手造成了无法忽视的疼,沈陆扬微微皱眉,抓住他手臂要扯开,却更用力地拽住头发。
他“嘶”了声,不敢再动。
谢危邯看着不乖的猎物老实下来,满意地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地问:“医生是巧克力,以让我尝尝么?”
粗暴的动作和礼貌的问询时出,沈陆扬嘴唇发颤,只能点头。
得到允许,谢危邯底闪过一抹明显的愉悦,吻着他下巴,嗓音低哑,尾音懒散地拉长,染上玩味:“谢谢医生,我会仔细享用的。”
沈陆扬里闪过一抹茫然。
什么享用?
下一秒谢危邯就用行动替他解答了疑问。
脆弱的喉结力道不轻地咬住,沈陆扬整人剧烈地一抖。锋利的齿尖危险地含咬按压着动脉,最柔软舒服的唇和最坚硬的齿一起摩擦着肌肤,极端的反差要把人『逼』疯。
仿佛下一秒就能撕裂颈动脉,让血『液』飞溅。
沈陆扬甚至不敢用力呼吸,愈是小心愈是敏感,他崩溃地在恐惧中获得了无上的快乐。
手指抓在谢危邯腰侧,指下的肌肉韧十足,舒服又好『摸』,让沈陆扬忍不住仰起头,靠近他,自虐般地闭上睛。
浅浅的草莓印留在绷紧的脖颈,火热的吻转移到耳后,含咬住通红的耳垂,细腻地『舔』舐。
绕着alpha后颈腺体,在周围每一寸肌肤上打下烙印。
像吃正餐前,认真地对待餐前小点心,不浪费每一点。
沈陆扬快要溺死在红酒里了,除了动地承受,他忍不住开始主动去咬去吻谢危邯的颈侧,要在里留下记号。
冷白『色』的皮肤像洁白的瓷,勾着他破坏。
沈陆扬认真努力到半张脸都埋进了谢危邯的颈侧,鼻尖戳着皮肤,嘴唇张开咬住,缓缓收紧,留下一湿润的痕迹后,又大狗狗似的挪到另一边。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染上一层不明显的浅红。
耳朵上的吻让沈陆扬无所适从,哆嗦着抱住谢危邯咬得更用力,都没有足够的力气。
和以往每次都不一样,他和谢危邯之前很少有这么急切这么直截了当的,谢危邯更多的是让他在各种气氛里沉沦,就算是疼痛和恐惧会让他享受,最终的结果都是让他沉溺在红酒里主动渴求。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强势得不讲道理,却又把这一切隐藏在青涩的糖衣下,就算沈陆扬不吃,会掐住他下颌喂进去,弄疼了要亲亲他,笑着说不是故意的……
就是。
不吃得吃。
沈陆扬到这,控制不住一口咬住了谢危邯的锁骨。
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体没彻底长开,但骨架已经很漂亮,锁骨的形状看着就很好吃。
沈陆扬惯出的『毛』病,喜欢咬人,就算面对十八岁的谢危邯改不了。
谢危邯咬疼了不生气,手指『揉』按着沈陆扬后颈,趴在他耳边叫他。
“狗狗,喜欢咬人?”
沈陆扬愣住,茫然地抬头看他。
狗狗……说的是他?
谢危邯似乎他的蠢样取悦了,亲着他嘴唇说:“要对我汪汪么?”
沈陆扬从涩涩的缝隙里拽住一点理智的尾巴,仔细思考这句话。
谢危邯以前说过他像大狗狗,但是夫夫情.趣,在小他十岁的谢危邯叫狗狗,让他……汪汪,沈陆扬觉得自己的地位冒犯了。
他一口咬住谢危邯的嘴唇,看他『露』出微微吃痛的表情,眯着睛叹息,才很拽地命令。
“你比我小十岁,叫我哥。”
能对s级alpha熟练地用命令句式,发自内心地拽——是谢危邯一手惯出来的。
第一次命令,谢危邯神瞬间暗了下去,沈陆扬要继续说,喉咙猛地一只手卡住。
修长漂亮的手指迅速收紧,沈陆扬一瞬间窒息,睛溢出红血丝,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要杀人似的谢危邯。
谢危邯带笑意地看着他,拇指下的颈动脉有力地跳动着,是对生命的极致渴望。
在,这种渴望在他指缝间悄然溜走,他喜欢生命流逝的感觉,像川流不息的溪水……
“谢——危邯!”
眉头紧蹙的狗狗里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满是愤怒,用力攥住谢危邯的手,嗓音嘶哑:“别闹了!”
他生气了。
谢危邯微微怔住,随即睛睁大,手指放松,忽然凑近和他鼻尖贴着鼻尖,仔细感受着。
没有恐惧,全是不满和愤怒。
沈陆扬不知道他在感受什么,只觉得要小十岁的爱人气死了。
他一把拽住谢危邯t恤领口,咳了好几声,才咬牙说:“你干什么?!”
很生气,非常生气。
他差点喘不上气了!
谢危邯看着他,修长白皙的脖后仰,仔细看清他的表情,笑得无辜:“沈医生发脾气的样,好、、怕。”
怕没见你怕!
沈陆扬盯着面前这张爱到骨里的脸,使劲咬了咬牙,没舍得怎么样。
爱人不记得他不认识他掐他脖怎么办。
能怎么办,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然后乖乖叫哥!
沈陆扬深吸好几口气,才捧住他脑后,俯,毫不犹豫地咬上瓣欠亲的嘴唇,没轻没重地撕咬,嘴里含糊:“小屁孩,叫哥……”
谢危邯半点都不反抗的态度更加刺激了沈陆扬的嚣张,和以往无数次一样,没有记地展开了攻势。
热吻转移到下颌,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要咬一下。
再搭配恶狠狠的语气,气氛十足:“疼不疼?怕不怕?”
谢危邯搭在他腰间的手一动不动,只有指尖一下下轻敲着重复绷紧动作的肌肉,闻言喘息着开口:“疼。”
沈陆扬一顿,依旧恶狠狠,但嘴上的力道放轻了很多,亲了亲他喉结,威胁:“害怕就乖乖认错,答应我以后都不能对别人使用暴力,快说!”
穿着干净t恤的大男生压在椅上,西装凌『乱』的男人坐在他腿上,埋进他锁骨边亲边咬人,从未有过的痛感和愉悦时传达,谢危邯享受地眯起睛。
明明自己像只恃宠而骄的狗狗,要凶狠地命令主人,他挑选一条最漂亮的项圈,不然不戴,要反咬一口……
索对方乐于宠着他,无论是十年前的在,是十年后。
每一时间线的谢危邯,都会宠着他。
“我错了,医生,”谢危邯低头,用鼻尖蹭他耳朵,耳鬓厮磨间,青涩的嗓音喘息着喊他。
“哥,沈哥,哥哥。”
沈陆扬浑一抖,鞋尖猛地抵住前面的桌,一股热流和酥麻时攀上脊椎,自尊极大满足后的精神快感时攀升,他差点……
掩去底的欢.愉,谢危邯低头,顺从地吻住他嘴唇,一副小白兔乖乖的模样。
沈大灰狼一瞬间升起无数种负罪感,但更强烈的感觉让他放弃负罪感,全心全意地和谢危邯接吻。
喉结滚动,吮吸间发出让人耳热的啧啧水声,沈陆扬努力撑起体,然后更往前地坐在他腿上,紧紧地抱住他,手指顺着肌肉纹理起伏的后背,『摸』到了后颈腺体。
更浓郁的信息素在,沈陆扬拽着谢危邯的衣服,亲得喘不上气,指尖勾缠,几乎在嵌进谢危邯的怀里。
沈陆扬紧紧地抱住他,脖搭在他肩膀上,让谢危邯亲他后颈。
柔软湿润的唇落在敏感的腺体上,轻轻一吮……沈陆扬瞪大睛,猛地喘了口气,喉咙里溢出一声不对劲的动静,西装裤包裹下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恨不得两条腿都黏在谢危邯腿上。
是标记前夕的敏感。
沈陆扬攥紧手指,做好了标记的准备,手不客气地在谢危邯的后颈上胡作非为……气氛炙热到空气里能清晰地听见两人的喘息声,和亲吻腺体的声音。
擦枪走火之际,门忽然传来一阵规律的“当当当”。
保姆的声音响起:“先生让我沈医生送茶。”
沈陆扬腿绷着,闻言下意识看向自己和谢危邯,颜『色』充斥的大脑里自动闪出字——
衣衫不整、欲盖弥彰。
没有听到复,保姆继续问:“您在忙吗?我以进去吗?”
沈陆扬体浸在红酒里,偏头看向门口,浑一哆嗦一哆嗦的,闻言慌得下意识收拾衣服站起来。
刚抬起屁股,就拍了一下。
他腿一软,直接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