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94章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但这次……

一首歌剩下的部分沈陆扬完全没欣赏到,等主持开始活跃气氛问哪个幸运观众唱的最好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无意中瞥到,第一排的领导里有意识到歌词不对的,交头接耳了一阵,伸手招呼学生会的问。

表情严肃不悦。

男主持在台上拉长音问:“是第一位吗?”

台下一片欢呼,那位领导的话被淹没,不得不重复了一遍。

女主持:“第二位同学呢?”

是捧场的欢呼,领导的话再次报废。

男主持:“第三……”

沈陆扬眼睁睁看着领导脸『色』铁青地摆摆手,看口型是“算了算了”,然后坐了回去。

“是难以抉择啊!为了庆祝母校生,校长决定给参与的每位老师同学都颁发校庆纪念品!感谢校长!”

沈陆扬手里被塞了个小礼盒,打开看了,是一个做工不大精美的陶瓷杯,印着学校教学楼的图案。

纪念意义大于金钱意义。

等主持宣布下个节目时,詹静妙弯腰站起来:“走了走了,去后台准备,再下一个就是我了……耳朵和道具都拿好,别紧张,我是坠棒的加油加油……”

“知道了导演,”向磊攥着个小树杈,弯腰跟着沈陆扬往外走,“我一个植物都快让念紧张了。”

丁一凡踹了屁股一脚,小声纠正:“屁植物,咱俩是高贵的梧桐树,重要配角……”

向磊更小声:“一句词都没有的重要配角?”

班的上一个节目是个老师和学生代表的歌曲串烧,多歌串得也多,时间特别长。

在后台换好衣服,沈陆扬给自己戴好狼耳朵道具,转头帮谢危邯扶了扶兔子耳朵——谢老师戴的完美,就是手欠想『摸』『摸』。

“彭哥,”詹静妙一脸紧张,“是不是紧张了?嘴唇都要咬破了。”

彭俊踹在运动外套的手指也捏红了,眼睛不看,不耐烦地说:“没有。”

云寒掏出一块薄荷糖,试探着伸出手:“要不要含一块?”

彭俊看了手心的糖一眼,过了秒,拿了过去。

沈陆扬眼底闪过一抹了然。

一个月考都会紧张到发挥失常的同学,这种场合怎么能一片平静。

走到彭俊身边,哥俩好地搂住肩膀,拉到谢危邯面,别致地安慰:“俊俊同学,兔子爸爸在这呢,怕什么?”

谢危邯转头轻瞥,勾着唇角『露』出个温润疏离的笑。

彭俊后退半步:“……”

不愧是沈老师,短短一句话,怕的东迅速从上台表演变成了谢老师。

分钟后,学生会的跑过来话筒挨个递给,让捂着,小声喊:“都是开着的,等会主持报幕完,兔子直接上!”

彭俊面无表情地看向观众席,显然开始紧张。

那边的两棵高贵树和小鹿云寒倒是还好,其小动物群演也都跃跃欲试。

沈陆扬拍了拍黎申宇的肩膀,压低声音问:“俩是发小,比较了解,有办法帮缓解缓解么?再紧张该忘词了。”

黎申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脸『色』平静地走过去,在彭俊耳边说了句什么,彭哥立刻一脸『操』蛋地瞪向,气得脸都红了。

“不能,特么等着吧!”

黎申宇微微后仰,挡住了彭俊的拳头,微微眯眼:“我没紧张。”

彭俊瞪着:“我也没有!谁紧张谁是傻『逼』!”

沈陆扬满意点头。

黎申宇完美完成任务,用愤怒打败恐惧。

女主持:“接下来,让我欣赏由高二21班带来的短剧,《救了白眼狼后》。”

彭俊恶狠狠地看了黎申宇一眼,兄弟二简短对视,各自走向舞台。

因为刚才那场架,彭俊入戏非常深。

兔子的暴躁和狼的淡漠被刚吵了一架的两个演的入木三分,有了詹静妙化腐朽为神奇的沙雕台词加成,观众一开场就被吸引住了。

戏份少的沈陆扬挨着谢危邯在后台等着,看得一脸欣慰。

每次兔子暴力拔萝卜强迫狼吃饱,狼后续用言语不动一根手指头就报复回来的时候,观众席就会爆发出一阵狂笑。

演到兔子冒雨给狼拔萝卜,不小心摔伤手臂,只能单手抱着萝卜回来,却看见空了的“家”,眼神茫然无措的时候。

观众心疼得捂住嘴。

沈陆扬见一边的詹静妙跟着含泪捂嘴,更咽着碎碎念:“我的目的达成了,哭了。”

沈陆扬:“……”

这目的是好单纯。

到爸爸组出场,沈陆扬和谢危邯顶着动物造型从后台走出来,一个懒散无聊,一个淡漠高冷。

沈陆扬甚至见台下有喊了声“卧槽”,大概是没想到谢危邯会参与进一个普通的校庆节目。

观众席拿了手机的从一开始就没放下过。

帅,不仅帅,还身高腿长,成熟的气质是高中生身上完全没有的——学校什么时候来了个和谢危邯一样帅的老师?

沈陆扬在一片“哈哈哈哈哈哈”里走完和黎申宇的对话,接下来是一场重要的打戏——和谢危邯互殴。

“是那兔子的爸爸?”沈陆扬放.『荡』地扯了扯领口,上下看着兔子谢危邯,不在意地摆摆手,“交出子,我以晚一天吃。”

谢危邯站在萝卜旁,表情淡然地无视。

沈陆扬被兔子的高冷吸引,上逗弄,结果偷鸡不成蚀米,直接被兔子反剪住双手,撸了耳朵拽了尾巴,落荒而逃。

逃跑的时候不忘给小兔子黎申宇找补。

“打平了!爹地不忍心欺负那梨花带雨的小兔子,知道么?!”

黎申宇压低话筒,低声:“沈老师,耳朵断了……”

沈陆扬跑回后台一『摸』才发现,左耳朵被谢危邯抓弯了,怜兮兮地挂在脑袋上。

时间来不及了,只能戴着这个受伤的耳朵再度出场,被兔子爸爸拽进兔窝一顿暴揍,揍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转身子卖了。

“崽,和兔子要好好做朋友,我和兔叔去种萝卜了!有缘再见!”

短剧停在沈陆扬耷着半边耳朵被谢危邯带走,彭俊要暴揍黎申宇,被对方用一大包萝卜籽征服的画面上。

21班表演圆满结束。

个在后台集合,宗蔚晴一早在那等着了。

“辛苦了同学,辛苦了两位老师,周末我请客,一起去吃个饭吧!”

沈陆扬还想拒绝,结果向磊个一点也不见外,当场答应,两分钟内时间地点都选好了——周下午,学校对面的火锅店。

沈陆扬和谢危邯对视一眼,想着本来就没什么事,跟着答应了。

位校长主任最后合唱了两首歌,讲了五分钟的话,校庆晚会正式结束。

沈陆扬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用上小箱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刚站起来就被一群老师喊走了。

还连累了准备和一起回家的谢危邯,被迫大半夜过去搞教师团建。

十一点多从饭店出来,沈陆扬不胜酒力,杯下肚就喝的脸颊泛红、趴在谢危邯身上树袋熊似的被扶着走。

脑袋不清醒,身上的信息素也控制不好,热的香气飘出好远,被红酒捞回来,按在两个周围,强迫不许动。

沈陆扬只觉得好热,手指一下下扯着领口,趴在谢危邯耳边,口齿不清地和说:“谢老师,好喜欢,好喜欢,亲一下……”

谢危邯抱着拉开后座的车门,闻言低笑了声,亲了亲嘴唇:“我也喜欢,躺在后面?”

“不,”沈陆扬踉跄地一拍上车门,转头拉开副驾,晃悠着说:“我坐这,以后……也坐我副驾驶。”

路上沈陆扬被喂了瓶解酒『药』,衣襟都沾湿了。

沉浸在醉和清醒之间,理智被酒精吞吞吐吐,染了层湿漉漉,时灵时不灵。

偏着头执着地看着谢危邯,掰着手指头默默数了半天箱子里的东要怎么用。

数好后靠在椅背上,晕得闭着眼睛:“谢老师,等会,要我的……答应过我,什么都……我的。”

清醒着谢危邯无什么都会纵容,现在醉了也一样。

“嗯,的。”

沈陆扬被哄得心里痒痒的,扣着手指傻笑了半天。

过了会,忽然压低声音,小声通知:“谢老师,我好像喝醉了。”

谢危邯压下眼底的笑意,顺着问:“嗯?怎么判断的呢?”

沈陆扬皱了皱眉,神秘地摇了摇左手食指,睁眼看向:“我平时不说,现在我会说,所以我醉了。”

“说什么?”

“抱着的时候,我起来了。”

谢危邯轻敲方向盘的动作一顿,眼神扫过沈陆扬确实不对劲的地方,语气依旧包容:“怎么没告诉我?”

沈陆扬靠回座位,摇头:“不能告诉,等会我醒酒了该后悔了,我不能让觉得我总在想涩涩的事。”

那现在为什么说。

谢危邯唇角弯起遮掩不住的笑弧。

偶尔喂沈陆扬喝点酒也不错。

接下来的话沈陆扬就不说了,一副“我有打算话就好了”的模样。

谢危邯也没有再问。

总归快到家了。

车终于停下。

路上沈陆扬睡了一小会,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清醒了不少,还是反应慢,且带着醉鬼独有的不讲道理。

非要挂在谢危邯身上走。

谢危邯直接抱了起来,一路抱上楼。

到家门口,沈陆扬还是不下来,谢危邯拿不出手去指纹解锁,自告奋勇掏钥匙。

谢危邯垂眸,感受着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运动裤兜抓来抓去,呼吸不明显地变重。

低声哄:“扬扬,的无名指贴上去就以了。”

沈陆扬一手抱着脖子,一手费力地继续掏,肌肉的纹理触感快让的目标变了,嘴上还一本正经地问:“钥匙开,不以吗。”

“以用钥匙。”在沈陆扬动作愈发不对的时候,谢危邯低头亲了亲嘴唇,遏制了两个在门口一发不收拾的能『性』。

笑得温柔包容,耐心地给醉酒的小『色』鬼解释:“是我没有带。”

沈陆扬瞪着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噢。”

说完姿势别扭地伸出手。

谢危邯以为要开门的时候,沈陆扬动作忽然停下,回头抵在的耳边,声音压得低,意外显得沙哑勾。

“谢老师,我给『摸』……了么?”

谢危邯眯了眯眼睛,没有回答,而是放下,腾出手打开门。

沈陆扬顺势走进去。

在关门声响起的一刹那,忽然像个没喝过酒的,迅速转身按住了谢危邯,两只手撑在肩膀上,强势地抵在门上,仰头吻了过去。

喝过酒的唇,干燥温热,柔软得像一团黏嘴巴的棉花糖。

沈陆扬急切饥饿地吃着,搭在肩膀的手落在颈侧,以支配的姿态谢危邯按压在门上。

对方抬手搂住因用力而绷紧的腰,大拇指在腰眼上用力『揉』按,和嘴唇温柔的回应完全相反。

急促的呼吸从脸颊掠过,微小的颤栗从腰后出现,像一粒不起眼的蔷薇种子,湿软的吻就是灌溉的水,红『色』的花被充分滋润,在身体里大片绽放。

沈陆扬指尖发烫,身体里滋生出难以启齿的欲.望,不得不耸起肩膀更加贴近谢危邯,才勉强抵挡这股刻进灵魂深处的、依附臣服的渴望,重新站回主导的位置。

嘴唇含着嘴唇,舌尖鲁莽到和牙齿磕碰,被吸吮到发麻,空气都被这个吻灼烫到颤抖。

沈陆扬呼吸不稳,粗喘中呢喃:“谢老师,我喜欢,想碰,想‘欺负’……我今天,是的boss……”还想给戴上戒指,告诉所有属于我。

谢危邯微微仰头,任由毫无章法的吻落在喉结,眼底的愉悦蒙上一层旖『色』,哑声肯定:“是。”

沈陆扬在锁骨上留下点点用餐后的痕迹,暴力扯开脖子上的领带,抓住谢危邯的下巴。

命令。

“闭上眼睛。”

谢危邯垂眸,扫过沈陆扬湿润开合的嘴唇,顺从地闭上眼睛。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顺着落地窗渗透,零碎地散落在谢危邯的脸侧,在明晰的五官上打下神秘旖旎的暗影。

能吞噬肉.身的阴翳,裹上甜蜜诱的外衣。

沈陆扬呼吸更加急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别像个没开过荤的雏,看脸就能……了。

手指轻捻,抻直领带,不太熟练地绑在了谢危邯的眼睛上。

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这次,谢危邯的不会反抗。

任由肆意摆弄。

沈陆扬目光落在谢危邯的运动外套上,眼神控制不住地暗了暗。

穿着休闲装的谢危邯确实像大学生,完全不同的体验。

一身白『色』运动装的青年被按在门上,肤『色』冷白细腻,像一碰就碎的白瓷……绑住眼睛的领带是束缚纯净灵魂的污浊欲.望,沾染腐蚀着仅存的理智,迫使仰起头,顺从地『露』出脆弱的喉结,无怎样都不会反抗。

好像在欺负一个学弟,谢危邯是纯情无知的学弟,是要干坏事的学长……

沈陆扬一捂住鼻子,湿热感堪堪停住,羞赧地深吸一口气。

光是想想都要……了。

在这样的谢危邯面,雏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