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清!”
茗花愤愤的喊了杭清一句。
她是弱水门的太上长老,但门面向来都是掌门一派。
所以在外人看来,一门的掌门说话往往是要比非掌门一派的太上长老好使。
杭清抬头望天,仿佛是神魂在游历天外。
她根本就不搭理茗花的话茬。
当然她会这么做的依仗就是茗花将事情捅回弱水门,大多数的人都是会支持她的做法。
狂墨是个自由自在的散修,惹怒了他,弱水门的弟子在外还历练不历练了?
难不成还要每个弟子身边配个合体修士来防备狂墨暗杀?
如此动用劳力,不需要外部有任何的压力。
弱水门的合体强者都要不满了。
谁还不修行了?
茗花显然是明白杭清不理她的底气,只能是暗戳戳的记下来。
然后,她抱起自己重伤的儿子,恶狠狠道:“狂墨!你别忘了张海的父亲可是圣地的人。”
她敢如此跋扈的依仗不单单是自己的实力和身份,还有着她伴侣的身份和实力。
合道的境界,圣地的身份。
倒是不怕狂墨这个散修的威胁了。
“呵呵!”
狂墨报以不屑的笑声,根本不带怕的。
你有圣地的伴侣,我背后还有老爷在呢!
真当圣地就是无敌了?
“你...”
茗花还是首次报出伴侣的威胁还没人怕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憋闷了。
但,跟狂墨打,她是打不过的。
合体境界也有高低之分。
茗花抱着儿子闪身就走,不在这里受气了。
“这种货色,你们弱水门还不清理门户?”
狂墨看着茗花离去的背影,奇怪的询问着杭清。
往往越是顶级的门派越是要脸皮,行事如此跋扈的人,就算是不清理也是要关在家里不让出来的。
丢人事情还小,要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那才是最大的苦果。
杭清苦笑了两声,道:“本门有本门难念的经!”
她何尝不想要将花字派的人全部赶出去。
但,这么做的后果是花字派的不满,还有弱水门实力的巨大下滑。
“罢了!你们门派的烂俗事,老爷和我都懒得管。”
狂墨没有继续的追问下去,好歹给弱水门留点面子。
杭清也是没有继续往下说。
家丑不可外扬!
就连茗花都知道将丑事压到最低。
:酷匠!网永V久免;费看q!0
杭清怎么可能大咧咧的跟着别人说起门派内的丑事情。
不将花字派作为往外说,是弱水门全体上下的默契。
也是顶级门派都想要保留的脸面。
紧跟着,几个人接连的从后门走进院落里。
这后门是狂墨自己开的,免得从正门走出去,还要被熟悉的人给看到。
到时候,再弄的打扰了沈天前辈的隐修,可就不好了。
狂墨先是将重伤的剑痴放到房间,喂食了几颗疗伤的丹药就无需再管了。
这次倒是不用让沈天出手了,毕竟,这是茗花的力量太强导致的伤势。
修士间打架后的疗伤丹药太多,小事情而已。
照顾完了剑痴,几人这才来到了店铺里面。
袁朵儿正在店铺跟着沈天请教花草培植的问题。
见到自己的师父几人来了,起身道:“师父!师姑!青雪师妹...”
“两位来了!”
沈天也是热情的问候一句,转脸向狂墨道:“梦秋和剑痴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是知道宗梦秋出事情了的。
剑痴收到信息,最先报告的就是他了。
然后剑痴出去的太久了,沈天才让狂墨出去看看。
他是有点担心剑痴还未回来,可能是跟修行者起矛盾了。
所以就没有亲自出去看。
狂墨会在茗花出手后才出去,时间就耽搁在这上面了。
闻言,他便笑道:“掌柜的!只是几条狗将梦秋和剑痴吓到了,我已经摆平了。”
将茗花说成狗,杭清是没有半点的反对意见,反而是认可的点点头。
几条狗?
他俩还怕狗呐!
沈天觉得狂墨是在骗自己,并且有着一定的证据。
然后,他注意到剑痴没有在,问道:“剑痴怎么了?”
“受伤了!安排到房间休息了。”
“.......”沈天。
你绝对是在逗我!
而且我是有着证据的!
几条狗能把剑痴给咬伤了?
丢不丢修行者的脸啊!
沈天认为狂墨就是在逗他,白了一眼。
他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反正狂墨都说摆平了,何必去操心这些事情。
然后,狂墨看了眼杭清,邀功道:“其实也多亏了听荷和杭清的帮忙,否则剑痴就有性命之忧了。”
“.......”沈天!
你还逗我!
我倒要看看剑痴有多重的伤,沈天起身往着后院去看了看。
然后,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
什么狗?
能将剑痴给咬伤?
沈天有点想不通,然后向苏听荷两人道:“多谢二位救下小徒!”
不管是不是真的狗,反正剑痴是受伤了。
那么狂墨的话多半就是对的了。
“掌柜的客气了!”
苏听荷和杭清感激的看了眼狂墨。
要不是有狂墨开口,她们两个是不好意思开口邀功的。
而且她们来也是有事相求,有这层关系就更好开口了。
“其实,我们也是想拜托前辈点事情。”
“何事!”
沈天上心的问着。
苏听荷伸手拉了拉旁边的允青雪,道:“掌柜的,我拜托您照顾青雪一段日子。”
照顾她?
沈天抬眼上下扫量着允青雪。
早在苏听荷几人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位最先想要“玩弄”自己的女修士。
只是,他刻意的给忽略了而已。
但苏听荷提起了,就不好继续的忽略了。
让我来照看她?
有苏听荷救下剑痴的前提,沈天还真有点不好拒绝苏听荷的请求了。
只是,他好奇的问道:“为何要交给我来照看?”
苏听荷看了看杭清,有点难以开口。
见此,杭清迈出一步,道:“掌柜的,事情是这样子的...”
她详细的将茗花和她儿子在弱水门的事迹讲了出来。
当然,她是修改了些许的内容。
听起来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只是让允青雪躲一躲。
加上狂墨和苏听荷在旁时不时的解释一嘴。
沈天是仔细的听着,眉头越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