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这个小世界之前,大家一定要先把abo是什么弄清楚,无聊也要好好看哦。
aalha是力量最强者,是天生的领导者和支配者。
&a是平庸人,占社会大多数。
ooga最弱,具有强大生殖能力,能与alha生下更加强大的alha,数量稀少。
三种人群会分泌一种激素分别从上到下压制,alha可以标记oga,分为永久标记就是要哼哼哈嘿,暂时标记就是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oga脖子后的腺体。)
在星际宇宙里,一辆辆闪着飞行光标的车迅速地划过星河,原本平静的大道上,此时却飞速地闪过一辆接着一辆的军方车辆。
路边的尽头转弯处,一辆黑色吉普车已经被撞得人仰马翻,两名匪徒已经被控制住,而昏迷过去的那一位漂亮的少女则是无力地倒在地上,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尤其脑门处血流如注。
她呼吸微弱,oga本来就娇弱,如今居然还出了这种事,命怕是要保不住了。
在场的人各个忧心忡忡,哪怕知道希望已经不大,却还是急急忙忙地将少女送往医院。
毕竟这位少女不是普通人,她的父亲云政官是星际的英雄,在不久前为帝国牺牲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叮嘱帝国照顾好自己的孩子。
可是云政官尸骨未寒,若是他的女儿就死在匪徒手里,帝国该如何向烈士交代?
军方车辆里气氛低沉,谁都不敢说话。
就在此时,担床上已经几乎快要失去呼吸的少女却突然嘤咛了一声。
满车的人都望了过去。
军方车辆最前边一个军装整齐,与所有人都不一样的男人伸手撩开前后的那层帘子,他声音冷淡得没有一丝起伏,男人问:“怎么样?”
心跳仪上少女的心跳竟然奇迹一般地恢复过来,权牧轻飘飘的眼光落在小脸正在一点点恢复血色的少女身上。
他伸出手,脱下白色而一层不染的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指托起少女后脑。
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里,他俯身,淡淡红色的薄唇凑近了少女脖颈后的腺体处,他突然张唇,强大的alha信息素顺着尖利的牙齿瞬间全部注入少女娇娇的腺体里,慢慢涨涨要溢出来。
少女有点承受不住,哼出了声,权牧这次放过那腺体,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雪白的牙齿。
所有人瞬间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位大人方才做了什么。
——大人他……是不是标记了一个女孩子?!
“临时标记,她是oga,这里alha太多,她会不舒服。”权牧淡淡开口解释。
男人又低头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其他人虽然觉得这一幕震惊,但也还是相信了权牧的说词。
权牧是什么人啊?
帝国最年轻的将军,手握重拳,是帝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可这位人才就是有一点叫帝国尤其头疼,那就是权牧生来性情冷淡,如今更是不肯结婚。
他体内的alha信息素极其强大,不结婚,他体内的信息素就无法传给后代,帝国史上不可多得强大基因就会从此消失。
为了给这位将军配偶,帝国每两天就要给他安排一次相亲,每次的相亲对象都是漂亮又家室良好的oga,能够帮助他把体内的基因完好地传承给下一代,甚至更强大。
只可惜,至今,权牧一个也看不上。
云政官的女儿也的确是个美人,漂亮又娇弱的模样是很多alha都喜欢的类型,可是……云小姐只有十七岁,权牧怎么说也三十岁了,他应当不至于这么禽兽,看上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姑娘。
原因应当就是将军所说,他不过是关心罢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性情冷淡的将军此时独自一人坐在前排,还在细细地品味刚才女孩子甜甜的信息素的味道。
——啧……好香……
他脸上浮现出一点红晕。
身体有些蠢蠢欲动。
……
云苏醒来的时候,就正躺在医院的床上。
星际的医院倒是和现世的医院是很像的,白色的房顶和白色墙壁,她穿着条纹的病号服,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
少女稍稍动了动,就发觉自己浑身疼得厉害。
她低头仔细一看,全身上下都是细小的伤口,青青紫紫,没一块皮肤是完整的。
“汤圆……”云苏索性放弃下床看看了,直接坐在床上,“接受记忆吧。”
哦……原来她前几日被绑架了,她的父亲是一位牺牲的帝国高官,绑匪相用她威胁帝国,于是就把她抓走了。
虽然是有惊无险的一场事情,可是这身上这样也实在太疼了吧?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名护士推着小推车走进来,朝她笑道:“云小姐,您起来了吗?”
她对这位英雄的女儿实在是很怜惜。
一个oga,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居然还坚强地活了下来。
云苏朝她点了点头:“你好。”
护士过来给云苏小心翼翼地拆绷带,小姑娘愣愣地坐在床上,软乎乎的小脸靠在墙头,呆呆地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刚失去父亲,又遭遇了这样一番事,想必是心中难过的。
护士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给如何安慰。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
“云小姐,您知道吗?您就要被领养了哦。”听到马上就会有新家庭了,会不会开心一点?
虽然那位大人性情实在冰冷了一些,但只要好好相处,想必也是可以的。
云苏顿时人都傻了:“什么?我被领养了?”
她可是烈士的女儿,谁敢随随便便地领养她啊?
“是啊,是那位大人呢,他……”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门又被打开了。
穿着墨绿色笔挺军装的男人站在门口,他肩膀处垂着金色的细细流苏,胸口的勋章发亮,衣领袖口更是一丝不苟。
他臂弯处还搭在一件粉嫩嫩的外套,他低头,垂眸,把外套搭在云苏身上,对她说:“苏苏。”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跟爸爸回家了。”
云苏:???
敖宿?
她爸爸?!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