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脸上带着笑意,脑海里不由的想起一句诗词,轻拢慢捻抹复挑,从此君王不早朝。
在张瑞的报复下,蔡琰早已脸带桃花,呼如娇喘。
依偎在张瑞怀里,勉力保持清明,继续说道:“中平六年,羊续出任太常卿,病逝于任上,时年四十八岁,谥号为简。一生无所遗留,家无余财。”
“其妻女子孙皆以种田为业,生活艰苦,面黄肌瘦。其长子秘、次子衜、三子耽皆博多识,有州郡之才,埋没于田垄,诚为可惜。”
羊耽?张瑞讶异了一瞬间,这个名字自己见过。跟卫仲道一样,都因妻子而出名。羊耽为才女辛宪英之夫。
能迎娶辛宪英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庸才,想来在曹魏应该颇受重用。
张瑞便问道:“某与彼辈皆不相识。彼辈如何肯为我效力?”
“其次子衜为予之姊夫。若良人不以其为鄙,予愿去信一封,劝其搬至长安。”
张瑞低头看了一眼面容绝美,脸带桃花的蔡琰,皱眉问道:“尔亲生姊妹?”
“嗯。”
张瑞内心暗叹一声:“可惜了!大姨子弄丢了!蔡琰如此绝美,其亲生姐妹必然亦为绝色。玩不了姐妹同侍,大被同眠的诱人游戏了。”
失去了大姨子,不能再失去小姨子。
张瑞关切的问道:“夫人姊妹几人?”
蔡琰心思纯洁,想不到张瑞心中那些龌龊思想,开口答道:“唯有一姊,表字贞姬。精通书法、音律。与家父避祸宦官迫害时,于泰山依付羊氏一族。逢衜元配正妻,北海太守孔融之女去世,家父乃将家姊嫁于其为妻。”
“羊衜倒是好福气,先娶孔融之女,再娶尔姊。尔姊可曾生子?”
“家姊生有一子承。又有孔氏之子发。”
张瑞对羊发、羊承都没什么印象。可惜蔡琰亦不知羊衜会再生一子名祜。即羊祜,晋朝名将,享配武庙,诸夏千古以来最出名的七十二将之一,灭吴首要功臣。
即蔡琰便是羊祜小姨。
张瑞亦不知道蔡琰会为自己带来一位与张辽、关羽并列的一代名将。其宝贝外甥羊祜需称蔡琰姨母,而称呼张瑞为姨丈。
因而很平淡的吩咐道:“便去信一封,邀其迁至长安。吾等皆是家人,请姊夫助我成就一番伟业。让某也见见外甥羊承。”
只是因为如今车马慢,导致张瑞对远在关东的羊衜一家没有什么亲近感。
若是在后世,这是无比亲近的血缘关系。每逢十五、正月,免不了要同去老丈人家一起欢度佳节。
作为外甥,谁不曾去各位大姨、小姨、姨夫家里住过一段时日。更别提一众表兄、表妹,更是从小就一起在姥姥、姥爷家长大。
蔡邕仅姬、贞姬两亲生女,二女朝夕相处十余年,若同住一城,怕是会每日走动拜访。
除了血亲兄弟,没有什么关系比张瑞与羊衜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此时阳光驱散晨雾,山林间幽静和煦,微风吹过,树叶清脆作响。
艰苦忍耐谈完家事的蔡琰,终于忍不住双臂环住张瑞脖颈,将俏脸埋在张瑞肩头,樱唇紧咬,呼吸沉重。
蔡琰的表现令张瑞不禁面露笑意,问道:“登山难道不是为观日出?尔趴在某肩头,双眸紧闭,能观何风景?”
蔡琰知道他在调笑自己,只闭紧美眸,苦苦忍耐其胡作为非的火热右手。
张瑞环住蔡琰纤腰,令其侧坐于自己腿上,问道:“尔还赏景否?”
蔡琰并不言语,只微微摇头,飘扬的秀发在张瑞鼻尖滑过,幽香扑鼻。
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张瑞却并不急于折花,悠闲的抱着蔡琰向后一仰,平躺在席上。说道:“那便躺下稍作休息,稍后下山。”
蔡琰趴在张瑞胸口,托腮望着慵懒惬意的张瑞,略微一低头便能看见其在自己襟口使坏的右手。问道:“尔言使河如带,泰山若历,冬雷阵阵,夏雨雪,方思离散。可是真心?”
张瑞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难不成尔还想改嫁他人?”
蔡琰乃眉眼含笑,向前凑到张瑞面前,与之鼻息相对。一双美眸含笑与张瑞双眼对视,樱唇轻柔印下。
“尔何故总是含笑?”
蔡琰眉眼弯弯,说道:“予未有。”
“尔此刻还在笑!”
“尔若不喜,可闭上双眼。”
“那尔为何不闭眼。”
“予愿看良人。”
同样的问题,尔为何不闭眼。如今的回答却与首次见面截然相反。
“孤依稀记得,当初谁人答此问,原话乃是,尔为何要亲,唔”
良久唇分,张瑞只感觉胸膛内心跳如鼓,翻身将蔡琰压于身下,平铺开如云般柔顺的青丝。
蔡琰整齐的衣衫已经凌乱,却保持着最后一份清明,压制住腰间束带上的双手,说道:“良人此地不可。”
“尔今晨才与某言宜赏新景,莫要恋宿床榻。难道尔不欲体验异样风情?且贤淑些许,如某所愿!”
蔡琰轻咬下唇,犹豫了片刻,最终缓缓松开束带,素手叠放于于腹前。
得到纵容后,张瑞终于面露笑意,脸庞摩擦蔡琰的俏脸,感受着蔡琰沉重的呼吸,激动不已的为其宽衣解带。
山间微风习习,却压抑不住此间的火热与激烈。
情与爱的交融,压抑许久的情欲,最终爆发出最酣畅淋漓的舒适与轻松。
过了许久,张瑞才穿好衣襟,笑着对蔡琰说道:“今日方知为何书中言绝世佳人,温柔如水。”
蔡琰闻言娇羞不已,咬唇叠好身下的纱布毯,又将竹席卷好,捧到张瑞手中说道:“良人,尔亲自拿着。不许交给亲卫!归府后予自清洗。”
张瑞一拍额头,这是自作自受啊!
没奈何只得一臂夹住竹席,一手牵着蔡琰向山下走去。
远方的亲卫见到张瑞穿戴整齐开始下山,立即拥簇过来。好在下山要比上山轻松一些,用了不足半个时辰,众人便赶到山下。
将竹席放于车架上,张瑞方才气喘吁吁的坐于车上,摊着腿说道:“孤的确应该勤加锻炼矣,应找几位剑术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