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荣霍听到谢玺的话脸都白了,声音发抖:“那我是不是……没救了?”
他这是本来还想着戴着护身珠保护自己,结果护身是没见到,反而把他自己变成了霉运载体。
那他还活命的可?
谢玺淡定道:“也不是没。你戴的时不算久,不解,不再戴之后清除掉身沾的霉运即可。”
邢荣霍这才松了口气:“……吓死了,这位先生,那要怎么解?现在就解吗?”不解了,他现在连出这地方都不敢。
谢玺:“可以。”
邢荣霍整个人才活了来,在谢玺写符纸的时候,猜测这位先生应该是师的徒弟,甚至不师出手,看来自己这应该就是个小问题。
是……
“小师,那我没戴这护身珠之前也挺倒霉的,这是怎么回事?”邢荣霍冷静来,越想越担心,要不是因为倒霉外加那骗子说他是什么霉运压顶生命之忧,他也不会信。
他那时候的确挺倒霉,戴反而运势转了不说,甚至还拿到好几个代言。
谢玺挥而就,闻言解释道:“给你护身珠的人的确点本事,他选中你之后,在你身了霉运符。你自然接来会比平时倒霉,这样他再出现说你问题,你也不会怀疑,反而格外相信他们。”
这次不仅邢荣霍,其余人也疑『惑』看过来:“小师,选中邢哥是、是什么意?”难道还在行什么邪的东西?邢哥成了祭品?
谢玺睨他们眼,不愧是拍戏的,这脑补就是强:“倒也不是,是因为邢先生无论是名气还是身份,比较符合给裴氏抹黑的人选。”
流量,但又不是公司的哥,真的牺牲掉也不会特别心疼。
因为是个流量,所以粉丝不少,旦在裴氏出事,无论是死了还是毁容,加事情出的奇怪,肯定会把罪责算到裴氏身,事后舆论再搅合,怕这才是第桩开始。
邢荣霍听出来,脸『色』沉来。
两个助理也是心惊:那岂不是老板也掺和在内了?当初要不是老板介绍还说替老板解决了问题,加邢哥真的挺倒霉,他们还真的不会这么信任对方。
谢玺在说话已经将符纸写好,他让邢荣霍站在前,捏着符纸在邢荣霍身绕了圈,随即蓦地食指中指的指尖动,符纸无声无息自燃。
这幕让邢荣霍吓得激灵,两个助理也是『露』敬佩,徒弟都这么厉害了,那师父得多牛『逼』啊。
符纸烧成灰烬落地,谢玺才看向邢荣霍:“行了,你身沾的霉运已经除去了。”
邢荣霍依然不放心:“小师,那你们没什么护身的法器卖给我个,不行,租给我段时也行啊。”
他这心里不安啊,他和公司还半年的合约,本来想继续和公司签的,但特么这谁还敢啊。
老板这是要他的命啊。
谢玺却是答非所问:“你就不想直接劳永逸?”
“嗯?”邢荣霍愣,“怎么劳永逸?”
谢玺道:“果把那个害你的所谓师给彻底解决不就行了?”
邢荣霍眼睛亮,随即又暗:“可、可怎么解决?”
他就算是去报案,问题是这事谁信啊?
谢玺:“果邢先生肯配合的话,我们这边自然会配合。”他不费吹灰之让邢荣霍主动答应和他们合作,甚至愿意马当先。
谢玺从开始就打算将幕后的这位师给找出来,但贸然行动,这所谓的师自然不会出现,甚至可打草惊蛇。
但邢荣霍不样,幕后之人既然想借着邢荣霍陷害裴氏,已经花了这么的功夫,果邢荣霍主动送,自然不会舍得放弃。
谢玺:“邢先生可以放心,即使你再拿着这个护身珠,它身的霉运也不会重新沾到你身。”
邢荣霍是愿意,但的确是怕这个:“可果沾不,到时候我拿着护身珠去找老板他们,到时候那师岂不是会看出我身没霉运?”
谢玺递给他张符纸:“你贴身放着,这符纸会造成假象,让你‘师’以为你身的霉运没解除,却也不会真的对你产生影响。你也装作听信他们的话,是随时告诉我他们的动向即可。”
邢荣霍听这好东西,自然没拒绝。
最后谢玺又给了他好几个护身符,邢荣霍这才放心,拿着护身珠,就装作怒气冲冲去“兴师问罪”了。
谢玺这边暂时解决了邢荣霍的事后,随着裴琅和裴管家回了裴琅的办公室。
裴老爷子已经听到事情的经过,皱着眉:“琅儿你最近几天不要来公司了,暂时和谢先生待在。”
他猜那些人可是老二找来的,自从次老二被赶出裴氏,直不肯安分,但因为没找来,还以为老二死心了,谁知道了更加卑鄙的手段。
裴琅怎么可让裴老爷子自己留在公司独危险?“这事我解决,爷爷你年纪了,反而还是别来了。”
裴老爷子笑骂声:“臭小子,你这是嫌爷爷老了?”
裴琅:“没。”他是不想老头这么劳心劳。
谢玺无奈打断爷孙两你争我抢:“裴老就按照裴先生的意先回老宅,我这两天陪裴琅来公司,这事应该快就解决。”
就算对方不想『露』,他也会『逼』他们再次出手。
裴老爷子想到谢玺的本事,他待在这里的确反而添麻烦,更何况,还让两个年轻人培养感情。
裴老爷子本来还想请谢玺吃饭,但遇到这事,把时定在事情解决后。
裴琅和谢玺在回家的途中,裴琅好奇谢玺打算怎么做:“这次的事情对外虽然瞒了来,但那边肯定知道师帮忙的事,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快再出手。”
谢玺道:“可要是更厉害的师要替公司整个布控,你猜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在布控完成前提前出手?”
“更厉害的师?”裴琅趁着红绿灯的功夫瞥谢玺眼,这是自夸?
谢玺睨他:“你想什么呢?既然是更厉害的师,也是震慑,外头可不知道我的情况。”但另外个却在j市已经打出名声。
裴琅瞳仁亮:“你是说谢老先生?”
谢玺嗯哼点头,正是老头。
虽然过去几次都是他出的手,但对外却都是说的老谢头出手,所以多人当是老谢头的本事,明天让老谢头来裴氏招摇过市走趟,再说个期限在整个裴氏写满符纸布控。
那么这个期限之前,对方肯定会出手。
毕竟错过这个时机,布控完成,他们在裴氏再也动不了手脚。
谢玺看过护身珠的东西,修为般,绝不可是他的对手。
谢玺事不宜迟,当晚就打了电话和老谢头说了这事。
老谢头自然没意见,专找出自己尘封许久的道袍,早早准备好,第二天穿,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的,帽子戴,瞧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谢玺和裴琅过来时,看到老谢头走出来:???
谢玺老谢头走近,没忍住笑了出来,绕着老谢头走了圈:“不是,老头,你这衣服哪里来的?”他竟然从未见过?
老谢头轻哼声:“这是我师父的师父传来的,平时是小打小闹,也不着穿。”但这次不是要吓唬人吗?他们这多年前还算点名头,当然,到了他这带天赋般,好多都没掌握要领也就没落了。
但果真的像小谢说的这样人这手段害人,他们这还算是威慑。加这段时打出的名堂,肯定让对方畏惧几分。
谢玺听明白了老谢头的意,其实想说他们这后继还是人的,他也算是老谢头教的,是老谢头认死理,非要拜他为师。
这事以后再看吧,再不行,他拜老谢头已故的师父为师,这样来,也算是他们这不算是绝了。
老谢头摇摆跟着裴琅二人了裴氏,由负责人带着在裴氏每层招摇过市,快整个裴氏都知道,裴董因为昨个儿的事专请了j市排名第的师来为整个裴氏楼做法,三日内每层都布阵不会再受到任何影响。
这招不仅安抚人心,还吓到了幕后之人。
果然当天晚,谢玺接到邢荣霍的电话,背景音『乱』,像是在酒吧。
谢玺听完之后概了解到,邢荣霍昨个儿拿着护身珠跑去找老板,老板和那位师早就着了,邢荣霍发火说这护身珠是害人的东西,差点他就没命了。
那位师也早就听到裴氏那边的动静,早就想好托辞,反而说是谢玺这边的师问题,提前给他们的护身符是霉运符。当时护身珠是提前感知到危险发挥了作,否则他早就没命了。
邢荣霍差点没翻白眼,但想到自己的任务,发挥自己这些年的演技,成功把最开始的怀疑不信到最后迟疑,到后来又千恩万谢“信”了对方演得淋漓尽致,成功又站在了对方这边。
对方之所以敢继续忽悠邢荣霍,是觉得这次裴氏请的师也就这样,毕竟连邢荣霍身沾到的霉运都没本事清除掉,所以这才肆无忌惮。
邢荣霍本来觉得对方不可这么快出手,没想到晚就听说公司哥生日宴在酒吧包厢举行,几乎半个公司的艺人都要去,邢荣霍也在列。
邢荣霍开始也觉得不对,哥生日不是今天啊?
但经纪人说对外说的是假的,今天才是真的生日。
邢荣霍想想也就去了,结果到了地方发现那师竟然也在,顿时觉得不对劲,赶紧说去洗手偷偷给谢玺打了个电话。
谢玺记酒吧地址,挂了电话后转身就看到本来正坐在沙发看电视的裴琅扭头看了过来。
裴琅对谢玺的目光,瞳仁闪了闪:“声音点,不是我想听的。”
因为在酒吧,背景音点嘈杂,邢荣霍怕谢玺听不到,所以声音点。
裴琅本来也不是常人,耳好,所以听得清二楚。
谢玺:“哦,听到就听到了。”说罢,去房换衣服。
他出来到客厅看,裴琅也换了身休闲服正本正经坐在沙发。
要不是衣服换了,还真的以为他无动于衷,甚至跟刚刚的姿势都没变。
谢玺:“……”他干脆直接去拿钥匙,裴琅果然慢悠悠身也跟了过来。
谢玺回头静静看着裴琅。
裴琅默默把口罩也戴,和谢玺的模样:“我也去。”
谢玺:“带着你不方便。”
个戴着口罩去酒吧说得过去,两个都戴着像是怎么回事?
裴琅却坚持:酒吧这地方,加还那个所谓骗子师在,万遇到危险,他不放心。
谢玺静静看着裴琅:“你真的非要去?”目前虽然不确定是二房的人搞事,但果是的话,那师可认识裴琅。
裴琅点头:“对。”
谢玺望着他突然笑了:“行,让你跟着去。”
十分钟后,谢玺开着裴琅的车前往酒吧,而副驾驶座,雪白的狗子正蔫哒哒歪头靠着椅背,身还绑着安全带。
谢玺抽空余光瞥了眼,没忍住嘴角弯了弯。
裴琅幽幽看过去,爪子扒拉椅背:这就是你说的行?还真的够行的,完全不怕被人看出来丁点是他。
毕竟连种都变了。
谢玺差点没笑出来,红绿灯的时候,伸手过去捏了捏狼耳朵,还在巴挠了挠,手感是真的好:“行了别气了,这不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是你自己非要跟着的。”
裴琅幽幽看着他:但你不觉得个戴着口罩的人抱着狗子去酒吧比两个戴口罩的人更显眼?
谢玺单手『摸』着巴:“要不……你留在车看车?”
裴琅闻言立刻乖巧蹲好,无辜望着谢玺:我突然觉得个戴口罩的人带着狗子去酒吧正常不过。
谢玺掩嘴角的笑意:这不就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