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在守所里这几,过的倒是逍遥自在。
走到哪里,犯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
在这里,他就是传奇!
一个敢把公安局局长打出屎的人,没有人不服。
“我今要走了。”苏扬在监房里淡淡了一句。
“你不要想不开啊,苏哥。”冯杰急忙道,“即便判了死刑,距离执行还早呢。”
他以为苏扬是想不开,想要自我了断了。
“是啊,不定情况没有那么严重,顶多判个二三十年,出去后还正值壮年呢。”一个老头道。
“……”苏扬一脸黑线。
不过老头倒是没有错,即便判刑三十年,他出去后不过五十多岁,的确还是壮年。
只是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却要在冰凉的牢狱之中渡过,何其悲凉!
如果是别人遇到这样的案件,很有可能真要面临这样的情况了。
“,你们都是怎么进来了。”苏扬问道。
进来了几,一直都没有问过。
“我之前是个包工头,辛辛苦苦在外面做工程,老婆却跟别人,正好被我碰到,把那家伙的命根子给割了,扔到河里去了。”冯杰眼神突然暗淡下来,“哎,一时冲动,结果苦了娃们。”
当包工头这些年,他从未亏待过跟着他干活的兄弟,有时候工程款要不下来,他都会先拿自己的钱给工人发工资。
做人做事,他扪心自问,无愧良心。
可老给他开了一个大的玩笑,当年恩爱的老婆,居然出轨别人,给他带了一个大大的绿帽。
他一气之下,才有了那般举动。
现在等着判刑呢,估计也快要上山去了,到时候有苦日子受了。
“家里几个孩子。”苏扬没想到他居然因为这个。
“一男一女,女孩五岁,男孩三岁。”冯杰眼中出现了少有的温柔与愧疚。
他不后悔自己的行为,但是愧对孩子们。
苏扬也不知道该什么,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失控。
最开始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冯杰是有个特殊癖好的人,后来才知道那猥琐男是故意吓他的。
“如果你出来后,不好混饭吃,可以来找我。”苏扬对他道,“去任何一家石龙农家乐,都能够联系上我。”
“苏哥,我肯定比你先出去啊。”冯杰道,“我问过了,我这个罪顶多判个十年八载的。你把家庭地址给我,到时候看望下叔叔婶子。”
苏扬做的事情,他无比的佩服。
只是现在出了事情,外面的那些产业想必也会逐渐凋零或者易主了。
苏扬爸妈的生活,以后想必也会很困难。
等他出去后,还会继续承包工程,一年赚个二三十万还是没问题的,到手可以接济一下。
“我今真的要出去了。”苏扬苦笑不得,对这个家伙的印象,倒算不错。
“哎,苏哥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喜欢吹牛逼。”猥琐男道。
“……”苏扬无语,问道,“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我特么被下套了。”猥琐男哭丧着脸道,“我用交友软件约了妹子,开了房间啪啪完,妹子问我要一万块,我当然拒绝啊。她威胁我不给就报警,我以为她呢,结果谁知道真特么报警了,把我当犯给抓了。”
“……”苏扬十分无语。
居然还有这样的操作,不过正常来,警察也不是那么好忽悠吧,女的是就是了?
猥琐男看到他有些不信,苦着脸继续道,“其实我们当晚发生了两次关系,第一次之后,妹子模仿比较刺激,让我她,我就照做了,谁知道她么的偷偷录像了,之后问我要钱,我他么哪有钱啊,她就报警了。”
苏扬了然,手机里的视频,自然是最好的证据了。
而这种事情,男方如果没有其他有力证据,就比较被动了。
真是满满的套路啊。
“你呢?年纪这么大,怎么进来了?”苏扬问老头。
“我偷了东西,被抓了进来。”老头嘿嘿笑了几句。
“偷什么了?”苏扬好奇问道。
“他啊,偷了人家姑娘在外面晒的内裤,老不正经的。”猥琐男笑着道。
老头老脸一红,满是羞愧。
苏扬摸了摸鼻子,那被抓进来不冤。
监房里的其他人也了一下自己的原因,有偷窃的,有诈骗的,有打架斗殴的,有赌博嫖娼的……
苏扬看了一下,只有一个圆脸的家伙没有。
“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啊,哈哈,你要是听了,保证乐死。”猥琐男道,“他是因为打劫进来的,他在取款机外面,听到机器的响声,以为是取了不少钱呢,拿着一把西瓜刀冲进去,发现人家原来是存钱,而对方还是个便衣警察!”
那家伙捂着脸,那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
当对方一脚把他踹趴下,拿出警察证时,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苏扬笑了笑,这家伙也够背的。
大家聊了一会,监房的门被打开。
高国增亲自来,将他带出去。
苏扬走到门口,对着大家笑了笑,挥了挥手,走了。
“这……他真的出去了啊?”冯杰等人口瞪口呆。
“苏先生无罪释放了。”门口的警察对他们道。
“卧槽,原来他没有骗我们。”冯杰大喜道,“我就嘛,这家伙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苏扬从看守所出来,望了一眼空,深深的吸了口气。
“高叔,你气色很不错。”
“是啊,不知道为何,出了车祸后,身体反倒是越辣越好了,每都充满了劲头。”高国增道。
根据常识,他现在的样子肯定是不正常的。
去医院做过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反而是各项指标比一般的年轻人都要好很多。
“被猛地撞击一下或者吓一下,可以把人体内沉睡的细胞给激活。”苏扬瞎扯道,“如此一来,便感到人精神了很多。”
玲珑喂了高国增一滴龙血,除了恢复伤势消耗之外,剩余的龙血之力让他脱胎换骨,已非常人了。
“是么。”高国增觉的有点道理,倒是又好像不太对,“那些吓傻的人,你怎么解释?”
“这个……咳,咳……凡事皆有度嘛,太过或者太轻都不行,刚刚好方可。”苏扬有些尴尬的道,“高叔,咱们上车走吧,你不是慕月在等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