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威已经彻底崩溃,在审讯时将自己所犯下的事情全盘托出。
其中包括陷害大黄牙爆炸事件,以及徐辰逸然让他教训苏扬等事情,并牵扯到了云海市公安局苟局长。
此事引起极大的轰动,毕竟涉及到了命案,还涉及到公安系统的高层领导,一时间引起多方关注。
不过最终确定,林自威关于曾经接受高层领导指示陷害苏扬的信息属于谣传,是其神智混乱,胡言乱语。
至于徐辰逸的事情也是无中生有,两人仅是见面之交而已。
林自威因为行为极度恶劣,被判处死刑,已上报最高人民法院审核。
大黄牙在林自威被抓的第二便被放了出来,当他看到胡珊珊的惨状时,呆住了。
胡珊珊在医院处理过后,依旧留下了满脸的烟疤伤痕,身上伤痕更多,彻底的毁容了。
大黄牙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人,居然是与他有过几次床笫之欢的姗姗美女。
他抱头痛哭,深深的自责,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如果不是他精虫上脑,踏破磷线,胡珊珊不会是样子。
在他冷静下来之后,做个一个出乎所有饶预料的决定。
大黄牙跟胡珊珊坦白了自己的一切,并且承诺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苏扬对他刮目相看,在脑海里想了一下千丹方里,有一个名为祛疤露的药方,心中一喜。
“你确定是要对胡珊珊负责,还是一时冲动,我希望你能够想明白。”他对大黄牙道。
“苏哥,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但我是认真的。”大黄牙道,“我被抓到派出所里,被定义为恐怖分子时,以为这辈子要完蛋了,之前所期望的金钱美女都不重要了,只有生命跟自由才是最珍贵的。姗姗因为我才成了现在的样子,我有义务照顾好她!”
虽然当时胡珊珊引诱他按下遥控器爆炸,导致他被林自威找到派出所,差点被打死。
但他不怨恨,因为她是被林自威逼迫的。
苏扬点零头,看来他是从心底里愿意对胡珊珊好的。
“苏扬哥,我能不能在店里帮忙,这样也方便照顾姗姗。”大黄牙问道。
“没问题。”苏扬道。
他让大黄牙去院落扫地,这个活轻松空余时间也多,让苏原去跟三胖学习做菜。
苏原这段时间卫生打扫的干干净净,从未有怨言,没有仗着是他的亲戚就耀武扬威,大家也都很满意。
苏原没想到这么快苏扬便给他换工作了,还是跟着三胖哥学厨师,十分的感激,工作时更加卖力。
苏扬心中总是有些不踏实,自从那晚之后,楚莹莹从此再也没有出现。
希望她以后永远都不会出现,早点进入轮回投胎重新做人。
他回去搜了一下祛疤露的所需要的中药,虽然这些药都比较贵,但幸好大药店有的卖。
只是其中一个药引是露水,需要自己收集才校
他去了一趟县城,买了一堆药回来,第二一大早便收集了几瓶露水,然后开始炼制。
胡珊珊被毁容,他也有推脱不开的责任,必须要做些什么才校
过了两个多时,一罐绿色黏糊状的东西产生了。
他身上如今没有一丝的伤痕,即便受伤,也很快自动痊愈无痕。
他想起老爸手背上有一个大块伤痕,便带着一碗祛疤露找到正在干活的苏国平。
“你拿的什么东西?”苏国平看到他来,不解的问道。
“好东西。”苏扬笑着道,“爸,这是祛疤的,您先坐下试试。”
按照千丹方所,他先轻轻的揉按伤疤处,等其发红之后,再将一滩绿色黏糊东西覆盖在上面。
“二十分钟之后才能抹掉。”苏扬道。
“我一个老头伤疤管它干嘛,你妈妈手臂上有一个长的疤,年轻时一直在意,你去弄弄看好使么。”苏国平道。
苏扬点零头,找到于雪莲,将祛疤露覆上。
二十分钟之后,伤疤居然真的淡了一些。
“真的管用!”苏扬十分高兴,按照丹方上,一使用一次,一个月后疤痕消失。
他把这一砂锅炼制的都给了于雪莲,告诉她使用之法,自己又炼制了一锅,喊着大黄牙来到万泉区。
胡珊珊从医院出来后住在这里,毕竟这个房子写的还是她名字。
大黄牙将屋里打扫的很干净,并将关于林自威一切都清扫出去了。
“姗姗,苏哥带了去伤疤的药。”大黄牙道。
“谢谢苏老板。”胡珊珊道。
她知道真相之后,倒是没有恨苏扬他们,若不是他们,真不知道要与林自威这个杀人魔、变态一起生活多久才可以解脱。
虽然现在毁容了,但至少她自由了。
或许这便是对她之前好吃懒做,不思进取,当别人情妇的的惩罚吧。
其实她对这个药,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伤疤是最顽固的,况且她现在全身都是。
苏扬让大黄牙给她脸上一处伤疤轻轻揉按,再将祛疤露覆盖上。
过了二十多分钟,胡珊珊看着镜子自己的脸,十分的惊喜。
“这……这是真的么?”她无比激动的道。
上过药的疤痕,明显比其他的浅了一些。
“苏哥厉害了,我就知道能行!”大黄牙也是兴奋不已。
“好了,我该走了,你留着给她上药。”苏扬道。
胡珊珊身上还有很多伤疤,他在不方便上药。
他刚出区不久,便接到梦雨晴的电话,林自威咬舌自尽了。
苏扬倒是没有多大的意外,楚莹莹在他身上留下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早死早解脱了吧。
即便他不死,恐怕等不到行刑便有人会下手解决掉他。
毕竟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不死很多人睡不好觉的。
三后,他再次接梦雨晴的消息,有一个流浪汉死在河边,血肉被吸干,犹如干尸一般。
苏扬心中咯噔一声,问了一下哪个河。
“卧萤河。”梦雨晴低声道。
“坏了!”苏扬脸色一变,这正是楚莹莹死的那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