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时光仿佛凝固在了一瞬间,一个年轻的身影从虚空走来,他突兀的出现在虚空之中。
他走来的时候,身旁的一切都静止了。
仿佛一切的东西在他的眼中都在十分缓慢的流淌。
澹台神女在看到司徒墨的刹那,眼中有浓浓的震惊,但她的思维刚这么闪过,司徒墨轻轻挥手,她身上的裂缝瞬间消失。
从爆炸的状态,回归到了正常的状态。
“散!”
司徒墨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响起,一切都恢复了原貌。
五长老震惊的看着司徒墨,“你是何人?”
司徒墨只是看了一眼五长老,“你们不是在找我吗?”
五长老骇然,转身就想逃,但司徒墨又怎么会给他机会,大手猛地向着前方的虚空一抓,五长老直接被抓了回来。
五长老卡血,“你怎么会这么强横?”
“你不是仙王境界的吗?”
情报之中,说的是司徒墨仙王境界,可以战仙帝。
三重天仙帝足以碾压司徒墨了。
五长老才敢来搞事情。
然而司徒墨根本没有解释什么,淡淡一字传出,“死!”
天地之间,骤然升腾起一道七彩神光,囊括了无数的星域。
五长老元神惊恐,想要脱离这一片天地,但他的元神逃逸的速度,远不如司徒墨的神通来得快。
随着一声恐怖的湮灭之声响起。
惨叫声不断,五长老竟然是直接湮灭在了这一击之下。
司徒墨衣诀,如同君临天下一般,一别数月,司徒墨的实力竟然达到了这般恐怖的层次。
澹台神女神色复杂的望着司徒墨。
瘦佛陀对着司徒墨微微抱拳,也没有说什么,有的只是恭敬。
这一天,他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司徒墨动用他心知与众女联系上了,简单的说了两句,在龙凤祖地外围布置下了大阵,防止无极门的人再杀来。
无极门留着始终是一个祸害,要提早解决。
“无极门,也抹除了。”
司徒墨一步踏入虚空深处。
虚空深处,神域在某个不知名的宇宙边缘飘荡,司徒墨的神识飘荡出去,很快便找到了神域传送出去的地方。
金色的桥梁仿佛从远古而来,直接跨入神域之中。
神域之中的四尊神帝都是纷纷震惊。
如临大敌。
在看到是司徒墨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云裳第一时间跑了上来,冲入司徒墨的怀中,哭泣声很大,司徒墨也是感慨万分。
“我好怕失去你。”
“你终于平安回来了。”
司徒墨摸了摸女人的脸颊,轻轻为她擦掉眼泪,“嗯,我回来了。”
看了一眼,洛悠,如今的洛悠身上的伤势也好了。
至于其余三位仙帝,如今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司徒墨身上的气息,他们更不敢造次了。
何况还有天门印在。
三人心中都是无比沉重。
“看样子,这辈子他们都无法摆脱司徒墨了。”
“小墨,你拿到天脉了吗?”
洛悠询问。
司徒墨摇头,“没有。”
云裳抱着司徒墨不愿意放手,“娘亲,天脉咱们不要了吧,我只要司徒大哥平安。”
“魔族如果真的入侵,那是仙界的劫数,我们也拦不住。”
洛悠叹气,司徒墨的确已经做得够多的了,他不该去承受这么多,也不该全都他一个人承担。
“嗯!”
洛悠最终还是妥协了。
天地苍生,与她最爱的女儿相比,没有是什么比她快乐更重要的了。
天脉什么的,她真的也不想再操心了。
因为天脉,她与心爱的男人永远的天人相隔,与女儿几万年都没有见过一面,她也付出了许多。
至少她尽力了,结局是怎样,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司徒墨却不曾这么想,司徒墨摸了摸女人的脸颊,“云裳,有大家,才会有小家。”
“天脉,牵扯到仙界的根基,如果天脉无法夺回来,那魔族真的入侵仙界,我们恐怕也无法独善其身。”
“可是?”
司徒墨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如今的我,已经是真正的仙帝了,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云裳有些犹豫,最后才答应下来。
“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活下来,好吗?”
“什么仙界,我什么都不想管,每一次都是你冲在最前面,我想帮你,却发现什么都帮不了。”
“我只要你活下来。”
司徒墨淡淡一笑,“整得这么严肃,搞得我们像是生离死别一般。”
“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女人都爱美,云裳被司徒墨说小花猫,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还不是你害的。”
“嗯!”
司徒墨牵起云裳的手,闭上了双眸。
他已经感应不到无极门的存在了,想来应该是因为死了一尊长老,迅速躲了起来。
无极门能够存在万古,不是没有道理的。
而今司徒墨闭目感受云裳体内的那一部分天脉,就是为了找到无极门隐藏的位置。
当司徒墨感应到无极门的刹那。
无极门禁地最深处。
这里有十位至强的仙帝,三重天的仙帝六位,四重天的仙帝三位,还有一位苍老得像是从仙古活下来的古老存在。
此人竟然是五重天的仙帝。
一门十仙帝,这恐怕是宇宙星空下,诸多大势力也都无比敬畏的存在吧。
以往无极门经常内斗,诸多仙帝之间也各自都有摩擦,也经常交手,然而在真正宗门都面临危机的时候。
这群人便拧成了一股绳,这是一股绝世强大的力量。
“他来了。”
其中一位四重天仙帝神色担忧。
另外一位四重天仙帝却不以为然,“来了又如何,我无极门能够从仙古传承至今,可绝对不是吓大的。”
话是这么说。
可又有多少人敢去赌呢。
“无极门,的确不是吓大的,那些弟子对于我等而言,也是可有可无,然而,若是我们这些人有了折损,那也就失去了战斗的意义。”
“能和最好,和不了,再打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