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此时便没得谈下去的必要了。”
“天外一战。”
苏天龙无惧他们任何人,联手又如何,他自信,无人可以威胁到他。
即便是临城中最强大的几位老祖。
这几日临城的上空,不断出现光芒,混沌,时不时天空也在塌陷,临城的高手,无论是仙妖人魔,都暂时隐藏了气息。
生怕被这些至强者盯上。
司徒墨入了苏家之后,苏长风以礼相待。
更是把司徒墨请到了后花园,准备让司徒墨和他妹妹见上一面。
苏家的后花园很大,作为真正的临城大家族,后花园也不是寻常的家族可以比的。
说是后花园着实有些埋汰了。
这里山清水秀,还有几座太古神山,几座太古神山的中部,一方湖泊矗立在那里,水中有数十道光芒在游动。
那是真正龙形生物。
司徒墨也在赞叹,这可比他见过的天虚之内灵气丰富太多了。
“这苏家还真是财大气粗,拿几十条化形的灵脉当成灵兽养在湖中。”
纵然是仙帝,见过太多世面,也觉得有些暴殄天物。
“小妹,我带你未来的夫婿来了。”
“还不快现身见上一面。”
苏长风对着晴空喊道。
司徒墨旁边,萧梦涵几女在司徒墨腰间狠狠你捏了一把,“待会儿见到人家,你可得小心你的眼珠子,别掉下来了。”
咳咳,司徒墨传音,“放心,放心,我像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吗?”
“像。”
“还不止,你一直都是那样。”
“天地良心啊,我很正经的。”
“哼,信你就有鬼了。”
随着苏长风的声音在虚空回响,晴空之下,四座太古神山之上,一道道七彩洪流汇聚。
顿时漫天飞舞花瓣。
一道靓丽的倩影随之出现。
超然出尘世,神山临中仙。
清丽的眸子,如同看穿了世间万物,那淡紫色的裙带飞舞,宛如勾魂夺魄的舞姿。
苏清歌颔首,“清歌拜见哥哥,见过公子和几位客人。”
一颦一簇,都有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的确是不俗。
既然见惯了不少绝世奇女子,司徒墨还是会觉得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很是奇特,让他眼前一亮。
“清歌,他就是你未来的夫婿了,叫司徒墨,你们好好聊。”
“交流一下感情。”
“三位,请移步这边,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
苏长风也没有那么多的客套话。
主人家都这么说了,萧梦涵也不好拒绝。
皱着眉头哼声,聂倩雯也哼了一声,樱桃川子想说点啥,结果被萧梦涵拉着就往外走。
司徒墨尬笑,萧梦涵那冷哼分明就是警告嘛。
此时后花园中,只剩下了司徒墨和苏清歌。
苏清歌轻声道,“公子,我们开始吧。”
“开始?”
“开始啥?”
“你来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跟你说的吗?”
“说啥?”
司徒墨有些懵逼。
苏清歌轻轻拨动衣衫,里面竟然没有任何的束缚。
紫色的古风连衣裙,就这么缓缓滑落。
肤若凝脂,似雪而白。
恐怕大部分男人看了,都会生出邪恶的念想吧。
然而此时司徒墨却皱起了眉头。
“你这是做什么?”
苏清歌不答话,上前要抱住司徒墨,司徒墨一个闪身,直接消失在原地。
“苏小姐。”
“女人最看中的东西,难道在你眼中一不值吗?”
苏清歌有一秒的迟疑,但也只是一秒。
她挥挥手,四座太古神山之中,四座大阵落下,竟然是封住了这一方天地。
这不是她的手段,四座大阵之中都有苏天龙的气息。
很显然,这四座大阵都是苏天龙布置在这里的。
无数的藤蔓从四座大阵中蔓延出来,比之于神金都还要坚硬,司徒墨肉身都被洞穿了。
被牢牢的束缚住。
而此时的苏清歌莲步微微移动,一瞬间就来到了身前。
那一双充满魅惑的眼中中,释放无尽的媚意。
这个女人,疯了吗?
到底想要做什么。
难不成脱了衣服,就是为了和自己睡一晚吗?
疯子,疯子。
苏家的都是疯子吗?
那苏天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苏清歌要彻底贴上来的时候,司徒墨浑身上下,数百万道天门同时震动,直接撕裂了四座大阵。
“够了!”
一声怒喝从他口中传出。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司徒墨浑身上下闪烁无尽的光芒,那数百万道天门沉浮,不断有混沌之气环绕四周。
三株世界树更是扎根虚空,定住了那四座大阵,使得他们无法发动。
司徒墨大手猛的一抓,直接擒住了苏清歌的脖子。
“说,你到底想做什么,不说的话,就死。”
他以为苏清歌会告知他真实的目的,可谁知道,苏清歌根本不在意这些。
反而是视死如归一般,放弃了抵挡。
看得出,他是真的想死。
“你不配死在我的手上。”
司徒墨心中觉得很是窝火,这个女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司徒墨转身就走,他想要去找苏长风问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是苏家小姐,外面无数人,都想要得到我,成为苏家的女婿,你为何为觉得我不配?”
苏清歌悠悠的说了一句。
司徒墨觉得好笑,“且不说我喜不喜欢你,就你这样的女人,对我来说只是一具尸体。”
“我司徒墨虽然好色,但却这不会对一具尸体动心。”
“尸体吗?”
苏清歌忽然笑了,“我倒是很乐意成为一具尸体,那样,至少我会有真正的自由。”
“真正的自由?”
“天下之大,何处没有自由。”
“你说的倒是轻巧,一人之下,头顶便是苍穹,你如何能够逃出天地的掌控。”
苏清歌有些绝望。
“所以这就是你犯贱的理由?”
“犯贱吗?”
苏清歌自嘲,眼中有泪水,却没有涌出。
一个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清白,言语清白,身体清白,灵魂清白。
被人指着鼻子骂犯贱,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
“你以为我想吗?”
苏清歌有些倔强,那难得的清冷面庞中多了一丝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