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林予清是又好气又好笑,一下没看住,就喝多了。
给她绑上安全带,“回家了宝宝。”
车很快行驶到小区,许时然已经闭上眼睛,半梦半醒。
他抱起软瘫成泥的小姑娘,坐上电梯。
刚到家,许时然就兴奋起来,蹦到地上,扯着他就往卧室走。
“去洗澡,一身酒气。”
“瞎说,我才没呢。”
说完,她就开始上下其手。
林予清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防,怕她不小心被自己伤着,没曾想小姑娘力气大得要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扯到床上。
“下次不能让你喝酒了。”他喃喃低语。
高二扒衣服,大一扯裤子,也不知道哪学来的坏毛病。
......
“嗯?”日上三竿,许时然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哥哥,你身上怎么了?”
林予清暴露的肌肤一片青紫,乍一看非常恐怖。
“被某个小兔子咬的。”
“咱家哪有小兔子...”话刚说出口,她就捂住嘴,瞳孔地震,然后脸色突然爆红。
“我...这都是我干的吗?”
在看到他一本正经的点头后,挠了挠脑袋,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哥哥对不起嘛,我去给你涂点药膏。”
“下次不准喝酒了,听到没。”
“嗯嗯嗯!我发誓。”她举起手,伸出四指,指向天空。
“哥哥,疼不疼啊。”
她找来活血化瘀的药膏,沾在指腹上,然后抹在伤患处。
轻轻的摸着被自己咬出的牙印,满眼都是心疼。
“没事,不疼。”
.....
今天是工作日,林予清叹了口气,舍弃了衬衫,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高领卫衣套上,这才遮盖住脖子。
“哥哥,你穿卫衣也挺好看的。”
许时然在旁边悻悻一笑,给他扯了扯衣摆,整理妥帖。
“嗯,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总是穿衬衫啊。”
“不是某人说喜欢少年感?”
“那我随口说的嘛,只要是你,什么少年感,老年感我都喜欢。”
她突然想起四五年前说的那句穿衬衫的男孩子真有少年感,没想到他竟然记了那么久。
“知道了。”
林予清的耳根红了红,脱口而出时未想那么多,转念细想觉得太矫情,太煽情。
“上学了。”
......
上午没什么事情,吃晚饭回到宿舍后,陈宇扬看着一身诡异打扮的林予清,忍不住问了句。
“清哥,下午体育课跑一千米,你不怕热死吗?今天最高25度。”
这两天天气回温,刚拿出的秋衣,就又准备塞回衣柜。
“我忘了。”林予清淡淡开口,简单考虑了一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
“转过去。”
“咱俩都男的,都看过多少回了,见怪啥。”
陈宇扬很懵,不明白林予清突然的害羞劲,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只见林予清撩起卫衣,扯着袖子脱下。
陈宇扬眼睛不断瞪大,“清,清哥,你打架了?”
“算是吧。”
“这形状,这咬痕,不会是时姐吧。”
他忍不住咋舌,还没来得及细瞧,林予清就穿上衬衫,扣好。
但脖子上仍旧有七八个红紫色痕迹,被他白皙的肌肤衬得尤为明显。
“牛啊,时姐不愧是时姐。”
陈宇扬伸出大拇指,这种疼痛最难忍耐,之前蘑菇....
嘶,想想就恐怖。
幸亏他的蘑菇最疼人。
“闭嘴,她昨天喝多了。”林予清走到镜子前,思索着办法。
“你总不能这样就出去吧,虽然咱都是过来人,但这也太过分了吧。时姐那应该有那个什么,遮瑕,对应该就是叫这个名字。”
“知道了。”
他拿出手机,给然然发送了信息。
“桃子有,我和她借了。”
许时然翻找了一阵子发现自己前段时间买的遮瑕膏不见了,好在陶桃在宿舍,成功解救了她。
“好,我十分钟到。”
她拿着遮瑕站在楼底下,林予清把车停在宿舍楼前,就朝她走了过来。
“怎么感觉更严重了。”
许时然看着斑驳的痕迹,有些哽住,手指轻轻的抚摸上去。
“没事儿,等会要上体育课了。”
“嗯。”
她挤出一些遮瑕膏,敷在紫红的位置,等待一会后,用小刷子把外圈和肤色混合均匀,最后用铺上一层散粉。
“看不出来了,放心吧。”
“好,那我走了。”
“拜拜,一千米加油哦。”
林予清长期锻炼,这种简单的跑步任务,对他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随着体育老师一声令下,他如同离弦之箭飞奔而出,甩开同队的人一大截。
“一。”
“二,三。”
“加油,第四。”
老师在终点用秒表恰时,等所有人都到达终点后,才按顺序报出时间。
“第一名,三分零五秒。”
“牛啊,清哥这身体素质,杠杠的。”陈宇扬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仔细查看他的脖子。
哟,这质量真好,等会问问时姐是什么牌子的。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什么哑巴不哑巴的,你今天还去实验室不,我们班有个联谊活动,去玩玩么?”
“陈宇扬,你是个有女朋友的人。”
“我知道啊,放心吧,我都问过了没女的。”
陈宇扬知道他误解了,一开始同学喊他去他也立刻说了自己有女朋友的事情,但他们笑哈哈的说就是男生们聚一聚,多认识认识朋友,没有女生。
“那也不去,我还有事。”
“行吧,咱们林大公子忙得要死。”
“你好好忙专业课吧,别第一学期就挂科了。”
林予清虽然和陈宇扬不是一个专业,但就从他在宿舍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没什么积极性,北清不比高中,竞争者少,能力悬殊大。
别人一天学八个小时,他一天学半个小时,比得过就奇怪了。
“好,放心吧,我还要教蘑菇呢。”
“你可别误人子弟了。”
林予清走到操场边,拿起水杯,打开灌下一大口,清晰的下颌角,上下微动的喉结,是日暮下的绝色。
.....
“你不会没带卸妆的回来吧。”林予清没好气的敲了敲许时然的小脑袋,没提醒,她就不记得。
“我事儿太多了嘛,洗面奶一样的啦。”
“你确定洗得掉?”
她下午糊了厚厚的一层,要不是有那个什么散粉,他都怕蹭衣领上去。
“反正明天也要涂,一样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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