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年初一早上的拜年和听训可是不能免的。
司言和苏子画虽然现在已经是凌仙宗顶尖的天才了,但礼数不可废,他们也不能有特权。
“我当然知道,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搂着我,我根本就睡不好。”
“可是不搂着你,我就睡不好。”司言再次用委屈的口吻道。
“司言,你这人说话可就不讲理了,你平时也没有搂着我,不是都睡的挺好的。”
苏子画觉得司言这次一定是在撒谎。
“不好,从没睡过一个好觉。”司言非常诚实的道。
这下苏子画每没词了,司言这人今天是真的敢说啊,他还是闭嘴别说了,等明天早上再找他理论。
黑暗中,司言朦胧的醉眼已经一片清明,根本没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看来宝宝是吃软不吃硬,他以后要多多示弱才行。
苏子画老实了,司言也没理由继续找事了。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苏子画以为他会睡不着,却没想到,只过了不到一刻钟,他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司言确定苏子画真的睡着了,搂着苏子画肩膀的手用力,将人全部搂进自己的怀里。
超仙阁这边也刚过完了除夕夜宴,不过却过的很不愉快。
“软软,你真的是太让为父失望了,好好的除夕夜宴让你办成了这个寒酸样。”
时阁主觉得他的脸都被今天的除夕夜宴给丢尽了。
时软眼中都是疲惫,她也很想大办好好办,她也确实是那么做的,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钱,她拿什么办呢。
“父亲,超仙阁的库房早就空了,为了举办今天的夜宴,我已经将我们家里的钱都拿出来贴补了。”
“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时阁主很生气,认为时软连这样的事都能忘了跟他禀告,真的是一点能力都没有。
“父亲,我上次就打算跟您说了,但您十分不耐烦并让我自己看着办。”
时软的话让时阁主想起了上次不愉快的谈话,他想起来了,确实是他不想听的。
“好了,你退下吧,我会抓紧时间,很快,我们就会成为这片大陆的主宰了。”
“父亲,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跟凌仙宗和平共处才是最正确的。”
时软虽然不知道她父亲要怎么做,但她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退下,为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是,父亲。”时软再次被骂了出去。
等出了书房,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无端多了几分落寞。
时软吸了吸鼻子,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几个月前,她只要专心修炼就可以了,但现在,她要担心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别说在修炼上有所突破了,她现在想静下心来都难。
时软步伐沉重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还是很温暖的,时软想了一会,最后还是提笔写了一封信。
第二日一早,苏子画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睡在了司言的怀里。
而司言好好的睡在自己那边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