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陈立去了最近才修建成不久的“云归岛第一军用码头”。
码头上现在停靠着6艘30米以上的大型战船和20艘10米以上的中型战船。
小船也有十几艘,不过都不是打仗用的,只是内部闲用。
陈立过来,是为了给那6艘大型船装配上火炮。
这次他从原始海岛带了20门炮过来。按照船只大小,2艘30米的各装配上2门火炮,4艘40米长的则各自装配4门火炮。
由于是木船,安装起来较为简单,有陈立自己动手出力,很快就全都搞定了。
他还特地把黑山霸王等原始人叫过来帮忙,凑了40个人出来,每2个人操纵一门炮,防止新兵们不了解炮弹的威力,搞出事故来。
黑山霸王等人都是知道火炮这种东西存在的,虽然以前没玩过,但教一下也很简单。
只是打出去的准头没法看而已。
但现在还不是正式打仗,准头什么的倒也无所谓。
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把火炮装载好,他便带着黑山霸王等人,驾驶着所有船只,往海岛北部而去。
云归岛不比原始海岛大,归云城到北部距离也不远,只需要半天就能抵达。
而那11000名将士只是缓慢行军,出发前还收拾了许多东西,所以当陈立和船队到位的时候,戚承威等人还没到。
抵达云归岛北岸,蔚蓝色的大海对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小船的轮廓。
海州的渔民们很勤劳,每一天都在捕鱼工作,除非大风大雨,否则很少休息。
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在捕鱼,还是在借机窥探海这边的情况。
陈立带着船队过来,浩浩荡荡二十多条船,全都统一涂漆,高挂着宁远侯专属的蛟龙旗,威风凛凛。
虽然船上没什么人,但这阵仗,还是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附近的渔民全都被惊动了,在附近海域捕鱼的提前跑了回来,在家里干活的也跑出来观望。
“快看!是侯爷!”很快,就有人认出了船上的陈立。
于是大家都欢欣鼓舞起来。
“侯爷居然有这么多大船!”
“这些好像都是战争用的船,船上还载着投石车和弩车呢。那玩意我见过,发起威来可吓人了!”
“难道侯爷
这是要带着强大的军队来保护我们了吗?我们又可以安安心心外出捕鱼,捕鱼每天担心被对面的海州人欺负了?”
惊叹和喜悦之声不停响起,看着一艘艘威武的战船,渔民们奔走相告。
很快,整个海岸上就全都是人了。
船上。
陈立站在最大的战船,由他亲自命名的“镇海号”船头,看着岸边的老百姓,满意的笑道:“看样子我还是挺受老百姓欢迎的嘛”
他的身边跟着几个自己的门客,都是军事谋略型的人才。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名叫徐斌,及时拍马屁道:“那肯定。侯爷您上任以来,整个云归岛都大变样了,老百姓们都过上了好日子,既不用为赋税发愁,又有父母官关照,人人都是安居乐业。您来了,大家当然夹岸欢迎,热情澎湃。”
“嗯,这么说也没错。”陈立自我感觉良好的道。
这个徐斌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就是拍马屁强,而拍的还基本都是不着痕迹的那种。
陈立对他知根知底,信息探查术一扫什么本领都看穿了。
之所以留下他,没别的意思,就是喜欢别人拍自己马屁。
心里舒坦!
“侯爷,这里没有军用码头,我们的船停哪里?”另一位门客“孙俊驰”询问道。
这个孙骏驰稍微年轻一点,三十岁左右的模样。
他和马屁精徐斌完全是两类人,就喜欢给人办事,打下手,把小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
可以简称为“狗腿子”。
这样的人,陈立当然也需要,因此也留了下来。
“再往前开一小段,把船停在最北边的空地附近,让海州的渔民能够看到我们。”
陈立吩咐道。
渔民们的小码头可停不了这种大船,北边无人的区域宽敞一些,而且还能直接让对面的渔民看见,炫耀一下自己的船只是多么的酷炫。
“是,属下明白了。”
孙骏驰很快去传令,吩咐停船的事情。
没过多久,船就靠岸了。
附近的渔民有不少都跟着跑到了北岸,来迎接陈立。
陈立含笑婉拒了村民邀请自己去喝茶吃饭的事情,直奔镇北营地而去。
顺便让下属们悄悄放出去消息:以后捕鱼可以放大胆子任意捕捞,在确保自
己安全的情况下,去对面国境捞两把也没问题。
这话不是他自己说的,只是偷偷透露出去,让渔民们知道侯爷要给他们撑腰就行。
至于是否有人敢这么做,他现在也不清楚。
陈立抵达镇北营,发现上半年才修建起来的营地,现在已经颇有几分“边防基地”的感觉了。
一座座大通铺,简单而又扎实。
所有房屋全都是土石混合结构的,很稳,而且冬暖夏凉。
在宽阔的训练场上,2000人正在以百人为团体,进行分批训练。
有的在练拳脚,有的在练体能,有的在练弓箭,有的在练刀枪
而训练场的周围,还堆放着大量毁坏的靶子、刀枪等等。
这些无不证明着,这里的2000士兵没有偷懒过,一直在刻苦的训练。
陈立带着几位门客,还有黑山霸王等几位和自己最熟络的原始人,步入营地之中。
不少士兵都投来的视线,看见了他。
但训练还没有结束,他们也就没过来。
只有两位级别最高的校尉跑了过来。
“侯爷,您终于来了,这两天一直看您在头顶上飞来飞去,我们正盼着您来视察一下呢。”
说话的是“谢伯云”校尉,武艺高强,为人还很和善的一个大龄青年,笑容很有感染力。
另一位校尉“楚童”笑道:“为了应付侯爷的视察,我们最近专门给士兵们加了训练量咳,这个,也不算故意加的,平时也经常加量。”
说到一半,他就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说漏嘴,连忙改口。
陈立哑然失笑,“你们两个还真是和传闻中说的一样,想什么就说什么。”
在天上飞来飞去什么的,可不是他,而是周辽。
只不过飞得有点高,这两人看不清楚,只认出角雕,便觉得是他。
“记住了,不是亲眼看到的东西就不要妄下定论。天上飞的那不是我,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大鸟而已,我最近都在船上,可不要对外乱说。”他提醒道。
“呃”
谢伯云和楚童相视一眼,挠头道:“那大鸟不是侯爷您养的吗?”
“是啊。”陈立理所当然的道。
“呃”
两人顿时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