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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纸包很小,装的量比小瓷瓶要少了不少,但是可以带很多,对于要求要带多种药物的场合是个很好的选择。
快速地找到要用的药,女子很快将药敷到了男人的伤口上。
“嘶”地一声,司暮没有忍住叫了出来,但是即使这样还是控制住了音量,若不是离得很近也根本听不到。
“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稍微找个着力点,抓一下,这样就不会那么疼了。”
顾朝阳知道,现在还不能完全把那个伤口处理好,只能给他麻痹掉,麻痹掉起码还不会那么疼。
就是行动多多少少会有点不方便。
以最好的速度将这一切做好,女人也站了起来,扶住了男人。
“你放心吧,没有知觉是正常的,我给你弄了麻醉,等我们出了这里再细细处理伤口,没事的,小伤而已,我扶着你走,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女人凑到男子的耳边,小小声地说。
听到顾朝阳这么说,司暮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动动自己的腿,却发现还真是没有知觉了。
一手被顾朝阳扶着,一手抓住自己那条没有知觉的腿,抬腿、放腿全部都要靠一只手来完成。
甚至,还有点不平衡,但是好在顾朝阳在一旁帮他。
没有说什么,也逼迫着自己不要去想什么,随着顾朝阳的步子,男人也尽力地加快自己的步子。
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把刀,小刀,顾朝阳便扶着司暮向前走,边拨开前边从上边到下边那么高的杂草。
两个人一个步子接着一个步子,每一步都极其地缓慢和小心。
终于,这片草丛好像马上就要走到了尽头。
突然,男人闷哼了一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糟糕!
以最快的手速将前边的草拨开,甚至都顾不上下边的草有没有被一起拨开了。
他(她)们听到了这草丛的窸窸窣窣声越来越大声,离他(她)们也越来越近。
显然,那生物寻着那血腥味过来了。
那声音,可以听得出来,那东西显然是在加速加速再加速。
不远处,一道黝黑的阴影出现。
“噗通”一声。
顾朝阳以最快地速度将司暮先给推了出去。
那生物也猛地撞来,顾朝阳感觉到自己的脚好像扭着了。
等她的脑子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的手臂、身侧似是贴着一个肉质感十足,湿乎乎还黏糊糊像是刀片一样的东西。
“嘶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女人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大家伙的真实面目。
是一条巨大无比的蟒蛇。
整一条看着那身型都有她那么大了,而且还很长。
除去这头,在她的上方,她还就贴着这蛇身,不仅仅这么点,还有长长的一条尾巴拖在后边,不知道有几十米的长度。
立马将身子向后缩了缩,这蛇简直是将自己练成了金刚铁臂,这么长一条,刮到她居然会让她有种被刀片凌迟的感觉。
她只觉得自己的碰到蛇的衣服似是也被刮破了,甚至刮到了皮肤。
这顾家老宅,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怪不得说,进来的人必死无疑。
这么大条蟒蛇,怕是没被它吃了也得被它给吓死吧?
忍着疼痛,顾朝阳迅速地转动着脑子,翻找着袖子里边有什么可以放倒这条蛇的。
现在,她只期盼,司暮已经完全出了这个草丛,跑得越远越好了。
毕竟,这地方是她带着他来的,要是真出了大事,确实也是她的问题,她脱不了干系。
自己出事了也就算了,肯定不能让司暮也出事了。
眼看着头顶上吐着舌头,盯着她的大蟒蛇马上就要一个飞扑来吃她了,突然,司暮的声音响起了,“教授姐姐,快跑!”
他似是把什么东西扔向了那条大蛇,直接扔到了大蛇正好张开了的大嘴里边。
“你怎么又回来了!!”看着后边又拖着受伤的腿进来了的司暮,顾朝阳的眼里是一片猩红。
大蛇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用力地抽动了起来,整条蛇像是得了抽风一样,乱滚成一团,直接压扁了周围的草丛。
找准了机会,一个跳跃,拉着司暮就往外边跑去。
只是,出去了才发现,外边居然是一片很大很大的水域,除了水域还有中间的一点过渡带就是那片高耸的杂草了。
“教授姐姐,那好像有一个破旧的老木屋?”
看了好几遍,司暮终是确定了,在高耸杂草的边缘地带,哪里的草似是没有这么高,那儿有一个架着的木桩子,上边不知道落了多少灰。
犹豫再三,两人还是决定先处理好伤口再过去。
随意地坐在了池塘边一处大石头的地方,顾朝阳将安置好司暮,就开始在找药。
不远处的草丛里也早就没声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蛇的活动区域好像只有那片草丛,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那蛇的影子了。
将可能会用到的药全部整理了出来,顾朝阳掀开了男子的裤腿。
司暮半躺半坐在一个中等石头上边,微微撩开了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水域,两个人能明显感受到空气里的湿气很重。
它没有给人一种凉快的感觉,反倒是让人感觉闷得难受。
这地方,这么会荒芜成这个样子。
明明之前听顾老爷子说过,这里好像是要留给她的父亲和母亲的。
只是,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地方简直如同人间炼狱。
看着司暮腿上那个狰狞的伤口,女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司暮拿着灯,照着,许是也看到了自己的伤口,只见男人的眉头皱了又皱,最终还是没忍住,别过了头。
这,实在是
抬起头,看向男子,“小暮儿,你试试,现在你的腿还有知觉吗?”
双手抓着司暮的腿,就在那伤口的旁边。
摇了摇头,“没事,直接动手就可以了。
我忍得住,而且这麻药好像还有用,没有什么太大的知觉。”
揉了几下眼睛,男子还是将头转了回来,看向了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