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厨房拿了食材,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处理了起来。
陆毅辰问道:“乔家那小子呢?”
罗俏还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一直没有见到人,不知道是不是放弃了。”
陆毅辰微微皱眉:“估计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他奶奶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治好孙子腿的机会。”
陆毅辰还真是猜对了。
京市,乔家的气氛不算太好,乔老太太看着一屋子所谓的孝子贤孙:“趁我还活着,把家分了吧,既然你们都嫌弃乔桦,我就和他过吧。”
乔桦的爸爸乔忠礼脸色难看:“妈,我是您唯一的儿子…………”
乔老太太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不用你说,在坐的都清楚,我们乔家二房要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当年在你做出那丑事的时候,我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我让人通知了大房和三房的人过来,今天这家是不分也得分,我必须要为桦儿保住他该得的东西,我老太太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个蠢货,纵容着那毒妇害我桦儿一次不算,还想害我桦儿两次。
她生的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没一点本事,就想做白日梦,整日里跟他们那恶毒的妈似的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真是让人看了恶心。”
这话可谓是一点面子也没给留,算是彻底的跟儿子、儿媳妇撕破了脸,老太太这是为了大孙子,把所后路堵死了。
原来,乔桦要出国治病的消息让同父异母的弟妹们知道了,虽然知道能治愈的可能性不大,可他们怕乔桦的腿治好,那样他作为乔家二房的长孙,二房这为数不多的家业还有他们什么事。
于是兄弟两个就在乔桦每天进出的那一小段坡路上做了手脚,当是乔老太太正好经过,看到乔桦的轮椅要翻了,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结果乔桦的脸擦伤了,救人的乔老太太胳膊腿骨折了。
乔老太太当即就让人查看了现场,发现是有人在小坡那里动了手脚,这下也怒了,当年为了面子咬牙认下了那女人,没有想到那女人生下的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乔老太太让人把证据全部留存,只说她要好好的想想要怎么办,这一等就是四个多月,她和乔桦商量好了,这次他们一起出国。
她想通了,哪里黄土不埋人,她就当没生过那个儿子吧。
大房和三房的人很快就过来了,就连乔家族里都来了人,乔老太太是个好面子的人,可如今却是咬牙把这块遮羞布亲手撕了下来。
把乔桦的腿是怎么伤的,还有这次的事情和这么多年乔桦所遭受的一切全都说了一遍,让乔忠礼和靳明娇直想原地死去。
乔家族人看他们的眼神,让这一家五口真的想找地缝钻进去。
乔桦看着爸爸和继母,还有他们生的三个儿女,无比的厌恶。
他忽然张口说道:“即便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得到我手上的东西,我是绝不会让外家的东西来养害了我妈的人和她生下的畜生。”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乔桦的性子他们都知道,大家现在看乔忠礼一家子那就跟看脏东西一样,眼里全是鄙视。
这时乔忠礼身后的靳明娇实在是受不了:“妈,我好歹也嫁进乔家这么多年,您就算不认我,可乔楠、乔铎、乔征不是您孙女、孙子吗?
为什么您就不能给他们一个好脸色,难不成除了乔桦,他们就不是二房的子孙吗?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怨我当年破坏了忠礼的家庭,可您有问过那是忠礼想要的吗?
您为了自己的喜好,把什么都强加在忠礼的头上,现在三个孩子都长大了,你一定要把那难听的名声往我身上扣吗?
您就不想想他们以后要怎么做人吗?您就不想想以后下了地下如何面对我公公吗?”
乔老太太听了这话,看向儿子乔忠礼,差点把儿子盯出个窟窿来:“你是这么跟她说的,忘记当年你是怎么求着我上穆家提的亲,乔忠礼我要强了一辈,没想到毁在了自己亲儿子手上。”
乔忠礼现在额头上全是汗,因为当年他求着母亲上穆家求亲的事情,好多人知道,现在靳明娇这样说,那就是在‘啪、啪’打他的脸。